马昇龙说完,等了半天也不见花间草回话,忍不住心里来气,上去一脚跺在花间草脸上,“怎么了?打输了想赖账啊。你他吗还真不怕我把你的**传上网是吧?想出名想疯了吧你。你以为你是湿露露啊?”
硬朗的花间草面对马昇龙的谩骂,依然保持克制,依然没有回答,随着马昇龙踹过来的一脚,依然保持着双手护脸的标准姿势,丝毫不变的倒了下去。
马昇龙走上前一看,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大声骂道,“我去,老子还夸你呢,原来早他吗被板砖干晕了。”
马昇龙转身准备离开,忽然想起就是这个倒霉孩子,开枪把自己新领的保安制服给打了两个洞,害的自己早上还被张卫国训了一顿。
而他身上却穿着今天新发的保安制服,又走了回去,把花间草身上的那件新领的保安制服给扒了下来,脱下自己身上那件丢在了花间草身上,转身离去。
……
夕阳西下,天台上一个俊美的年轻人,失神的靠在一堆粉红色的板砖上面,目光呆滞的,茫然看着远方的斜阳。也不知坐了多久,就那样一动不动的发呆。一件破了两个洞的灰色保安外套斜披在身上,嘴里叼着一根快要燃完了的香烟,神奇的烟灰一丝不掉的完好无损,这时,一阵曲调喜庆的音乐不知从哪里飘了过来,“小白菜呀地里黄呀,三两岁呀没了娘呀,跟着爹爹还好过呀,就怕爹爹娶后娘呀。
娶了后娘三年半呀,生个弟弟比我强呀,弟弟吃面我喝汤呀,端起碗来泪汪汪呀,亲娘想我谁知龗道呀,我思亲娘在梦中呀,亲娘呀亲娘呀!”
动人心弦的歌声,好像打动了这位失神的年轻人,他满含热泪的双眼,渐渐地变得坚定了起来,忽然扔掉了嘴里叼着的烟头,站起身来,对着远方的斜阳,大声的吼叫着,“我的亲娘啊,他赖皮玩偷袭,我不甘心啊……”
……
马上就到6点30分了,值班室坐着几个偷懒的保安,看到刘长山黑着个脸进来,都纷纷站起来离开,谁也不愿意去触这个霉头。
一整天也没看到花间草,刘长山坐在自己办公桌前,生气的骂道,“这个混蛋,第一天上班就溜号,看他回来,我怎么收拾他?”
话音未落,只见花间草从外面走了进来,皮笑肉不笑的对着刘长山问道,“请问亲爱的刘队长,你说的‘这个混蛋’指的是我吗?”
刘长山毫不畏惧的瞪着花间草,说道,“除了你这个混蛋,还有哪个混蛋是今天第一天上班?”
花间草顺水关上了值班室的房门,走到刘长山身边,诚肯的说道,“刘队长,我来了,你想怎么收拾我,就尽情的收拾我吧。“随后,外面站着的那几个偷懒的保安,只听房间里传出来一阵噼里啪啦的拳脚声音,中间还夹杂着几声受到痛击的闷哼声。几个人纷纷的小声议论着,“这下那个新来的可要倒霉了。”
“可不是,自打张部长来了之后,队长就跟个疯狗似的,看见谁都想咬两口。””听说队长可是练过空手道,还是个什么什么带呢。”
“可不是,一般人7、8个都不是他的对手呢。”
“这下那个花间草可惨了。”
“看那个花间草也不傻啊,长得挺俊的,怎么主动让队长收拾他啊。”
“哎,还不是为了份工作,没工作,没钱挣,长得再俊顶个p用。”
不知龗道过了多久,房间里终于没了声响,几个保安正犹豫着该不该进去劝一下。
保安值班室的门“吱”的一声打开了,一脸落寞的花间草,步伐凌乱的走了出来,低着头闷声不吭的走向大门的方向。
看着花间草的背影,几个保安同情的指指点点,“看见了没,头上肿了好几个包呢。”
“嗯,后脑勺上好像还有血迹呢。”
“新发的衣服好像也被打破了。”
“老刘这个王八蛋,下手也太他妈的狠了吧。”
“嘘,小点声,让他听见了还不得再收拾你一顿。”
骂人的保安吓得浑身一颤,马上闭上了嘴巴。
可是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了,再不愿去触这个霉头,也总得回家不是。几个保安壮了壮胆子,走了值班室,看到眼前的一幕,顿时呆住了。
值班室里凌乱不堪,刘长山四脚朝天的仰躺在地上,衣服被撕扯的破烂不堪,两只眼睛犹如可爱的国宝大熊猫一般,嘴歪眼斜的在那小声抽泣着,“吗的,这个王八蛋,下手也太他妈狠了吧。”
……
马昇龙和下一班的接班人员办好了交接手续,走到更衣室换好衣服,准备回家。路过值班室的时候,看见刘长山鼻青脸肿的样子还奇怪的想着,“这个王八蛋,仗着自己有点儿功夫,整天欺负人,今天怎么好像被别人给欺负了呢?”
马昇龙对嚣张的刘长山也不是太感冒,也没多想。今天把花间草痛扁一顿还是比较有成就感的,哼着小曲走出了顶峰大厦。走到拐角的时候,忽然一个人影闪了出来,挡住了马昇龙的去路。
马昇龙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原来是被自己今天痛扁一通的花间草。对于花间草这种死缠烂打的狗皮膏药精神,马昇龙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无奈的对着花间草说,“大哥啊,你到底想我怎么样啊?华夏几十亿人口了,你就换个人吧。我知龗道自己错了,我服了你还不行吗?”
花间草鹰隼般的眼神紧盯着马昇龙,一句话也不说。如果眼神可以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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