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报主公,这一仗一共阵亡了七百一十八人,受伤五百二十四人,其中有四十一人受伤至残,有十七人不能再战斗了。”
“什么?伤亡会这么大吗?”
韩腾听完了夸父族战士的首领方弼、方相兄弟的报告战果之后,也不禁大为震惊,想不到这一仗下来,夸父族的战士竟会伤亡如此之大,阵亡人数竟然达到了七百一十八,再加上受伤至残的四十一人,己经超过了半数。
受伤至残是指士兵的手足被斩断,或者是眼晴被刺瞎,不过受伤至残的士兵分为两种,如果只是少了一支手,或者是瞎了一只眼,则仍然还有五成以上的战斗力,基本还能算一个战士,而如果是双手匀失,或者是断了一支腿,双眼均瞎,就基本上没剩多少战斗力,可以算成伤亡减员。
但无论怎么算,这一次夸父族的战士都可以算是伤亡惨重,而由其是让韩腾头疼的是,他知道夸父族的人数并不多,年壮年男孑估计只有五六千人,能够抽调一千五百人来增援自已,确其是很不容易的。因此韩腾也确实不敢乱用夸父族的战士,以避免他们伤亡过大,像这次战斗的开战之初强攻代军大营,韩腾就不敢派夸父族战士出战。但结果还是伤亡惨重,韩腾当然可以想到,夸父族的长老,还有九黎族的高层,将会对自已多么不满。以后自己怎样去像他们解释呢?
不过听完了方弼、方相详细的讲说完这一战的经过之后,韩腾又觉得这一仗打成这样,到也真的不算冤枉,夸父族的战士虽然骄狂自大,目中无人,但性格到是十分耿直,没有那么多弯弯绕,同时也敬服强者,由其是在战场上的勇士,这一战代军的重甲骑军是和夸父族进行正面交战,双方是明刀明枪,以硬碰硬,以强对强,因此打成这个样子,夸父族的战士也没有可说的。总不致于说因为代军是骑着战马和自己作战,这太不公平了,应该下马来打,夸父族的战士到是还有这份傲气,并没有把自己的伤亡归拮到这一点上来。
其实在这一战中,方弼、方相也都受了不轻的伤,在向韩腾汇报战况的时候,方弼的左臂还用白纱缠来,吊在胸前,而方相的头上也包缠着厚厚的白纱,还渗出淡淡的血迹。但两人在向韩腾讲说这一战的经过的时候,并没为自己寻找诸多的借口,一五一十,将战场的情况,代军的战斗力,还有代军重甲骑军的特点等等,都详细的向韩腾讲说。
因此听完了两人的讲话之后,韩腾这才知道,这次代军出动的可不是一般的骑军,不仅人马皆披上厚甲,而且所乘骑的战马,也都是体形高大,和一般的骑军大不相同。
韩腾是见过高原所乘骑的战马赤龙,这可是一匹巨型战马,马背的高度超过了九尺,別说是一般人,就是夸父族的人骑上,也不会有什么别扭,就算赤龙这样的战马属于特殊例孑,但挑选一批马背高度达到七尺,甚致是八尺以上的大型战马,并不是很困难的事情。在秦国都能够找得到不少这样的战马。只是以前的战争以车战为主,拉车的马匹其实不宜太过高大,多用小型马,因此列国之间都不大重视大型战马的培育和运用。
战马的体形庞大,负重力当然就强,因此才能背负得动厚重的战甲,另外一但冲起来,冲击的力量自然也是惊人的,自然不是一般的骑军可比,尽管夸父族的战士力量过人,但和这样一支骑军相比,还有要逊色一筹,结果造成了这样大的伤亡,也就再所难免了。韩腾也不禁慨叹,高原怎么会想出这样的办法来对付夸父族的战士呢?
因此韩腾沉默了一会,才挥了挥手,道:“你们下去休息,好好养伤,在短期内不要出战了。”
方弼、方相互相看了一眼,似乎还有话要说,但又有些难以启齿。
幸好韩腾看出来了,明白两人的犹豫,于里道:“对了,死了这么多人,族里那一边当然是瞒不过去的,这一战的责任甴我来承扯,但你们也要把刚才讲说的这一番话成下来,整理成文,拿给我看,我也会写一份书简,然后加上你们的文稿,一起送回族里去,后面的事情,就看族里怎样决定处至了。”
韩腾的话,正中两人的下怀,因为阵亡了这么多的人,瞒是肯定瞒不过去,但怎样向族里汇报,在出战之前,族里的长老们还再三咛嘱两人,千万悠着一点,别伤损太大了,但一下就死伤了一半,由此两人也十分为难,方弼、方相当然知道,现在夸父族本来就人口稀少,平时伤死一个,长老们都要心疼半天,而一下孑阵亡了七百多人,长老们还不急得跳脚。韩腾既然一口答应,承担主要的责任,当然是再好也不过,也让两人松了一口气,而让两人将战斗经过写下来,也是合情合理,因此两人答应了一声,退出了韩腾的大帐。
韩腾又看了看两侧站立的众人,道:“你们怎么看?”
熊无力道:“主公,夸父族的损失,还有后阵的失败,并不能怪蒙家父子,他们的指挥并没有错,如果不是蒙恬始终将夸父族留在阵中,而是让夸父族出战,最终夸父族的损失会小一些,但秦军根本不可能坚持到援军赶来,恐怕会输得很惨,只是谁也没有想到,代军居然还有这样一支军队。”
韩腾点了点头,虽然这一战秦军打得十分不顺利,但最终并不算输,而且经过最终统计,秦军阵亡近两万人,但现在秦军仍然可以出动十五万以上的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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