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表情古怪的看了季烟一眼,对她的一无所知有些不满,“当年你妈妈将衣服交给我换了一笔钱,提供了你的照片,她说会让你来找我的,到时候让我转交给你,你会把钱还给我。如果你不来,就让我拿到拍卖行。”
还有这事?季烟一点印象都没有,“我妈妈没有说过这些事情,她都已经去世五年了,从来没有提过。”
她只记得那时候她妈妈突然多了一笔钱,拿来解救了季氏的危机,降低了爸爸的刑罚。难道是用倾城之光换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告辞。”
出了拍卖行,季烟给爸爸打电话,告诉他拍卖行发生的事情。
电话那边沉默了许久,才传来声音,“烟儿,当时我在监狱里,就隐约有些怀疑,你妈妈的死,或许不是自杀这么简单。但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了,现在想找凶手,可能有点难。”
妈妈是自杀的,如果她下定决心要辞世,很多该交代的事情,都会交代清楚。可是她没有留遗书,是警察调查结果显示余善是自杀的。
季烟问:“那你的意思是,就这样算了吗?”
“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担心,结果会伤害到你。”和傅容兮……季松叹了口气,“如果你想查,我当然还是支持你的。”
“我知道了。”
挂完电话,季烟打车去了趟警.察.局。张绍祺见到她过来有些意外,“季小姐,你怎么来了?”
季烟说:“我想找你打听点事。”
张绍祺领着她到办公室,倒了杯水给她:“有什么事还劳烦你亲自跑这一趟,以前傅总可都是一个电话,咱们就屁颠屁颠的过去了。”
张绍祺奉承的太多多半源于傅容兮,季烟心里有些不快,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说:“和他没关系,我想问的是季氏的事情。”
“季氏?季氏什么事情?”
“我妈妈当年是自杀的案子,我觉得有疑点的地方,可以帮我找到之前的档案吗?”
张绍祺一脸疑惑:“你妈妈是谁啊?”
季烟面露不耐:“我妈妈叫余善。”
张绍祺闻言,脸上露出惊诧的表情,那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竟然是真的不知道这回事。他上下打量了季烟一番,才说:“余善是你妈妈?我去,当年判下自杀后,又有人亲自翻案,但是因为一直找不到家属,那个案子就被搁置了。”
“你的意思是说,我妈妈不是自杀的?”
“表面上虽然说是开煤气自杀,但是后来意外发现余女士身上有中乙醚昏迷的迹象,而且当时在现场又发现了物证。”张绍祺说着,站起来走到档案架前面,在众多文件中翻找了一番。
档案架上堆积的文件太多,张绍祺找了好一会儿都没个结果。季烟的手机响起来,她看了一眼,划开手机。
倪月的声音通过电话传来,“绿苑雅筑有个礼盒,是你从拍卖会买的?”
“什么礼盒?”
倪月说:“上面写的珍珠项链,包装挺精美的,看样子值不少钱吧。”
言语中带着夸奖的意思,似乎对里面的东西很期待。
“我在拍卖会没有买东西……”季烟顿了顿,突然想起来,傅明岑那会说的话。便有些烦躁的说:“你找个人送到公司去,交给傅容兮吧,那是他弟弟买的。他有办法还给傅明岑的。”
倪月呵呵笑了两声:“上面收件人写的是你,你不怕他误会?不过这样也好,让他知道,自己不疼的人,总有别人疼。”
“你说什么呢?”
“没事没事,不必在意。”
季烟挂了电话,张绍祺已经将文档找到了,放到她面前。检测报告里面写着,余善是昏迷后,才吸入过量的瓦斯中毒身亡。
“定自杀的是一个人,后来翻案的是另外一个。他还在现场找到了这个,证明原先有人与她接触过。”
张绍祺将塑料袋装的珠子拿出来,季烟仔细看了看,好像是珍珠袖扣。她记得,很早之前,她送过傅容兮一对珍珠袖口作为生日礼物。
回忆起这段事情,季烟握着珍珠袖口的手紧了紧。身体下意识的有些颤抖。
张绍祺还在继续:“听说翻案的那位不知道得罪了哪位大神,被秘密调走了,这资料还是他临走前交给我的。当时他以为不会有人关心了,所以我也没太放心上。不过我去找过那位翻案的人,他现在还下落不明呢。”
这么巧?傅明岑的珍珠项链,就是为了提醒她吗?
季烟回过神,“谢谢了。”
离开警.察.局,季烟打车去了傅氏,今天是周末时间,公司并没有多少人。路过保安室时,坐在里面的保安大叔叫住她。
“季小姐,有你的快递。”
季烟拿着快递,是她让倪月送到公司来的,还真是原封不动就送过来了。她道了声谢,准备离开,听到外面有车子开过的声音。季烟眼尖的看到傅容兮那辆车,驶入了停车场。
应该是他出差回来了,季烟握着礼盒乘坐电梯上顶楼。
傅容兮的办公室现在正锁着,季烟进不去,只好坐在外面的长椅上等着。
没多大会,电梯“叮”的声音传来,随着脚步声渐行渐近,傅容兮打电话的声音也传来,“拍到了?”
“好,辛苦了。”
“她还不知道,暂时先保密。”
傅容兮说了一半,看到坐在长椅上的季烟,改口对那边说了句再见,便掐断了电话。
抬脚走到她面前站定,“怎么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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