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祁寒之能拿到这些信然后再第一时间给出指使再奔赴战场,这路途之上肯定会耽误不少的时间。
可如今也没有更好的方式了,又拍了拍祁寒之的背:“没事的,相信你带出来的将士们。”
久久的伏在颜楚云的肩头久久没有说话,祁寒之现在真的想好好的休息一下,本来是自己可以很好解决的事情。
可现在却有了更多的牺牲,若是自己能在那里,结果就会完全不一样。
即使这些事情祁寒之自己无法决定,但是人就是这样,会下意识的把责任往自己的身上揽。
颜楚云轻柔的安抚这怀里头的人:“你已经将你能做的都做了,我们不要太强迫自己明白吗?”
祁寒之这个人看起来冷漠,但是他的内心又是柔软的,他将所有他所珍视的人都看的很重,言语上面不说但是那些人都再祁寒之的心里。
祁寒之也是一个很能将情绪都藏起来的人,如果没有颜楚云这些情绪跟不开心都是由他自己消化,没有人去诉说也没有人回去主动的跟他说起这些事情去宽慰他,有个时候颜楚云都觉得如果按照以前那样子下去,祁寒之黑化只是一个时间的问题了。
可是自己出现了,就尽量的去避免他堕入更加痛苦的地狱了,祁寒之给予自己爱跟信任,自己也会给他一样的爱跟信任,爱应该是互相救赎的。
非衣站在外头第不知道多少次思考要不要进去,这进去打扰到主子是不是不太好?可是自己的事情又蛮重要的啊?身边的连翘看戏似的看着非衣,仿佛是一旁纳凉看戏不嫌事大的王婆一般:“快选啊,你的事情不是不能耽误吗?”我到要看看你有多少个胆子现在进去。
紧张的挠了挠头:“我是真的挺急的,”手上的情报是事关边关的战事,这些时日主子为这些事情劳心又劳力了,这封情报或许是个好消息,能让主子稍微不那么着急上火一些。
这时听见里头想起了里头的猫咪在门口喵喵喵的叫,非衣一狠心就推开了门:“小猫你是要出来吗?叔叔给你开门啊,”说是这样说,但是非衣的脑袋开始往里头瞄,然后就跟颜楚云笑着的眼眸对上:“别在那里贼头贼脑的啦,有什么事情就进来吧。”
老早就跟祁寒之没有抱在一起了,颜楚云现在坐在下头的椅子上跟祁寒之说着今日给王恒兴下套的事情了。
非衣有些不好意思的走进来:“那个主子我是来递边关战报的,”说着将密报送到祁寒之的桌子上道:“这是这几日的好消息了,云老将军临危寿命,带领他的旧部打的令直部的联盟节节败退,然后我们的队伍也被老将军接了进去。”
祁寒之打开密报看了几眼,点点头,本来有些寒气的眼眸也温润了一些:“我父亲跟云老将军是旧交,老将军不会亏待了他们的,”说着将密报放到了书桌上,颜楚云也是点点头:“我拨一些银子送去老将军那儿吧,人情是人情,有些事情也不太好麻烦人家的,”军士的开销不是一笔小数目,一直麻烦老将军的话,也不太好的。
两人之间也不分彼此,祁寒之就不跟颜楚云客气了,毕竟颜楚云真的很有钱:“嗯好,你交给问鱼就好,他是负责这些的,”问鱼闲了这么久也该给点事情做了,不然每日就跟着贺思斐后头晃,自己看着都眼皮子痛。
南云城的道观之中一个清冷又有些憔悴的男子坐在月下的软榻之上打着坐,仍谁看了都不由得心头一动。
男子的皮肤是接近苍白,没有一丝丝的血色,唯有眼角处有几许的红,看起来他整个人又有一些的无害跟病弱。
一身白色的里衣露出精致的锁骨让人忍不住往下继续看去,可惜能看见的只有那洁白柔软的白色里衣,男子的长发未束披散在身旁,美的宛如谪仙。
那男子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吐出一口浊气,拿起旁边的清茶喝了一口:“虚无,上京城那边可有上面异动?”
身旁小道童打扮的小孩儿老成似的翻开自己身上的信件:“京中现在一切正常但是,王恒兴从将军府出去之后就不知所踪了,”一个是长久远离政治中心的皇子,一个是上京城中有名的地痞流氓,任谁也想不到这两人之间能有什么联系,可事实就是王恒兴就是五皇子赵循的人。
起身来到悬崖边,赵循看着无边的夜色,以及若隐若现的山下景色:“不见了?”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不见呢?赵循意味不明的笑着,本就不认为王恒兴真的会从将军府里头出来,现在人又消失了......
看来这将军府还真的是不简单啊,自己不常在上京城中,许多事情即使直到但是还看不真实,许多事情自己不经历体会还是不深刻的。
“颜楚云......祁寒之,真是有意思的两个人啊,”他的声音像是夜晚之中温和的晚风吹向了远方。
纯白的衣袖被风吹的舞动起来,赵循站在栏杆边就像是一个精致的艺术品一样,他那双清冷又温润的眼眸就那么安静的注视着远处:“母妃如今身体如何?”
赵循的生母是当今的陈妃,跟赵循一样也是长年卧病在床,身边又无子嗣照料,唯一的儿子又身在远处而且身体也不好,所以没有人会把他们母子二人当作威胁的对象。
小道通甩了甩拂尘:“陈妃娘娘身体还是跟以前一样,不见好也不见坏,每日汤药喝着,如今也不愿意走动,身边的宫女劝了也没用,”陈妃娘娘的病若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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