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个散漫又有几分邪气的笑,荣华更加委屈了“还能是谁,无非就是那个永安王府的周序良”她与那周序良也酸水旧相识了,上京城很大但是王公贵族就那么些,本就是一个圈子,她们又是同龄人自是从小就认识的。
小时候荣华出宫玩看上了一匹小马驹,可那小马驹是周序良的,荣华本想是让周序良卖与自己,可周序良不肯,荣华想着人家不肯就算了,可那周序良身边的不知是谁家的公子小声说了句“女孩子骑什么马?回闺房绣花去吧”
这一番话算是点燃了荣华冲上去就给人踹了一脚,那家的小公子刚想还手就听荣华冷笑了一声“我是荣华公主,你动我一下试试?”
荣华公主身边的侍卫见状也是立马上前,那小公子哪见过这架势,听闻这个穿的有些富贵的小姑娘是荣华公主,吓得嘴巴都在打颤。
一旁的周序良却是冷静的很,拱了拱手“见过荣华公主”
见这个人不怕自己,荣华却是来了趣味“你朋友得罪了我,你不怕我连你一起罚了?”
“公主若是个不讲理的人刚刚在想买我的小马驹时就会以势压人了,可公主没有,而是算了,可见公主并非是个不讲理的人,今日确实是我朋友失言在先,公主生气理所当然,我并无二话,只是我愿以这匹马驹为赔礼,望公主饶过我的这位朋友,我定回去告与他的父母好生管教”说完后,周序良拱手行礼。
这人倒是有意思的很,荣华饶有趣味的看着周序良“你叫什么名字?我是不是见过你?”瞧着是有几分眼熟的
“回公主,我是永安王府的周序良,曾与公主在宫宴之上有过一面之缘”皇宫每年过年之时都会有王公贵族们的宫宴,大家一起热热闹闹的过个年。
二人至此便算是相识了,之后荣华没少缠着周序良一起玩,也没少让周序良背黑锅,直到后来荣华大了些皇帝请了名师教导,才少了些来往。
后来周序良上了战场,一去就是好些年,在回来时荣华公主已是大姑娘了,也不会再去缠着他玩了,二人在宫中相遇时也只是相视一笑“好久不久”
二人在皇宫之中并肩而行了许久,谈天说地的说了好多,荣华问了他边塞风光,问他那边的儿郎是不是要比京中的公子们更加健硕,那边的姑娘是不是都是跳边塞舞,有没有喝过边塞特有的忘忧酒......问了许多,周序良都一一给她解答了,也说了不少边塞的趣事,这是荣华第一次听人说起边塞的故事,饶有兴致的听着,又想起周序良这些年不在上京许多事肯定不知道,便也说与他听。
可与那边塞想必,京中之事显得繁琐又无趣,说了一会儿荣华也觉得无趣,便笑着看周序良“好想去看看你说过边塞,看看长河落日圆,大漠孤烟直是个什么样的壮阔之色”
周序良还是那散漫的笑,只是稍微正色了些看着荣华“公主若是想去,那边就去看看,看看自己心中所想的地方看看自己自己心中所想见的人”自己回到了心中所想的地方,见到了这熟练的沙场之上危难之际想的人,可到底是咫尺天涯,越走越远,本以为自己建功立业就能给她该有的名分,可永安王府里的糟粕事这些年愈发的不可收拾了,自己才刚回来就有人迫不及待的对她下了手。
荣华自然是不知道他想的事情,语气调笑“若是公主去了边塞,那边只有一种原因”她停顿了下来,笑的像那御花园中最耀眼的牡丹“一个公主来到边塞,只有可能是去和亲去的”像是嘲笑自己身为公主的命运一般。
周序良却是一愣,看了看荣华,第一次很认真的说道“不会的,这次南部大捷,他们短时不敢造次只有来纳贡的份,怎敢来求我朝公主下嫁,也不问问我朝的铁骑答不答应”周序良觉得荣华公主这样娇贵的花应永远盛开在最贵重的地方,而不是去那些荒漠小国,潦草一生。
随手采下一朵开的极艳的花朵,荣华笑的开怀一双眼睛像是月牙一样看着周序良“谢谢你,不过我可是荣华公主,谁敢让我去和亲?父皇就斩了他”故作骄纵扔了手中的花朵。
周序良也是失笑,果然啊荣华公主还是那个荣华公主,活的肆意又通透。
是羡慕她的吧,有皇帝和静妃娘娘明目张胆的偏爱。
后面二人也没见过几面了,周序良自是有他的事情要忙,荣华也是每日和俩个姐妹玩乐,和宫中的妃子们打叶子牌,时不时去找父皇,每日也是玩的不亦乐乎的。
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荣华会在不经意见就想起周序良的笑,想起他说的话,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大概是从听闻那太师府的林轻音要议亲了开始吧,就不自觉的想到了周序良。
想着若是周序良穿着婚服带着冠帽骑着高头大马的样子,或许会很英俊吧,也不知道他那样的人会娶怎样的女子为妻。
想到此处,荣华却是一愣,那为何那人不能是自己呢?
几乎是要被自己这个荒谬的想法给吓到了,荣华差点摔了自己心爱的玉扇,自己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可怕的想法?
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荣华再也不能讲周序良从自己的心头赶走,父皇和母妃说要给自己议亲,也让她自己看看,当时荣华想脱口而出“儿臣觉得那周小世子不错”可最终还是忍了下来,这事儿还是得问问周序良本人吧。
可荣华公主到底是个女儿家的,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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