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冷意爬上了脖子,颜楚云想说话却发现她好像失声了。
祁寒之冷冷的看着她道:“怎么,怕了?”
颜楚云觉得自己要是敢说怕,今晚怕是走不出这个密室了。
知道强忍着不适开口道。
“这有何俱?”当然要是颜楚云说话没有磕巴就更有说服力了,强忍着想吐出来的冲动。
祁寒之依旧是那冷漠的眉眼看着颜楚云:“我的父亲母亲还没有来得及教我怎么去爱人就逝去了,死在了他们效忠的君主手上,我的腿也折在了他手上,当我在全心全力为他的江山征战的时候,那些往日里一口一个侄儿的人在背地里喊我废物,所以他们都再也开不了口了。”颜楚云此刻觉得这密室在冷也抵不过祁寒之的心冷。
一个差点被全世界所抛弃的人,为什么还有要去要求他良善温谦。
非衣几人见几个主子要讲些他们不能听的话,就乖乖的退到俩人看不见的地方去了。
“颜楚云,你的闯入是我没想到的,我一开始以为你是对我情根深种,后来我发现你不是,这只是你的表面,你对我好是有别的原因的是吗?”这是扎在祁寒之心里的刺,若当初只是觉得有些奇怪,那这么多时间的相处,他是何等聪明的人又怎会看不出颜楚云当初说是对自己情根深种才嫁给自己是个幌子。
他不敢问,他怕问到那些让他疯魔的回答,好不容易有了那些正常人的日子,他不想再过那些冷如地狱的日子了,颜楚云给他温暖,他就像一只飞蛾一样扑进火里,哪怕颜楚云可能是听了谁的命令来要自己命的,他也认了。
在颜楚云不知道的角落了,祁寒之偏执到病态的爱着她,平日里的温谦不过是,害怕吓着她罢了,毕竟想他这样有病的人,从不奢望有人可以爱上自己。
可颜楚云,明明是你自己闯进来的。
他的轮椅往颜楚云的面前走了走,他看见颜楚云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这像是触碰到了祁寒之的雷区,就见他扯住颜楚云狠狠的道:“怎么,怕了?”
瞧见颜楚云因为惯力跌坐在了地上,祁寒之也只是眼神变了变,却依旧执拗的抓着颜楚云的手腕。
颜楚云有些吃痛可却没有挣扎,她对上祁寒之的双眸道:“祁寒之,你说的对,什么情根深种只是我嫁给你的幌子罢了,我只是想快点摆脱颜府,刚好你出现了,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她看见了祁寒之眼里的痛,他的慌乱还有嗜血。
然后颜楚云的让祁寒之愣住了,颜楚云的手轻柔的覆在祁寒之冰冷的脸上,又道:“可是我犯了一个错,我心动了,第一次心动是什么时候?是你救我我娘亲的时候?比那跟早,是在你出府亲自迎娶我的那一刻,祁寒之,我就心动了,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颜楚云一双星眸如水般流转,深情的看着祁寒之,温柔的抚摸着他的眉眼道:“我只能催眠我自己,我是因为别的才对你好,因为啊我害怕被辜负,我这个人自私的很,可许多事情是瞒不住自己的心的,爱用嘴藏住,可它会从眼睛里头跑出。”
祁寒之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的看着颜楚云的眼睛,那一双眼睛是他没见过的,他不曾在任何一个人的眼睛里看见过的柔光,像是一盘诡谲的棋,把他困在里面,他却甘之若饴。
“那你为何?”为何躲着我?甚至用那种近乎疏离的眼神看自己,那让祁寒之无力甚至是想把人摁在那刑椅之上好好逼问一番,为何?给我希望又迅速离去。
“因为我不知道我是以一个怎样的身份与你相处,我瞧见了林轻音被情字伤的有多深,但至少她曾与那人有过往事,她又角度可以让她大肆的哭出来,世人也会觉得她痴情。”说罢颜楚云放下那只手,安静的看着祁寒之:“那我呢?我与你算什么,我们即不是夫妻,也不是情人,更不是至交。”,颜楚云的话还未落就听祁寒之打断道:“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颜楚云瞧了那暖黄的灯光一眼,地面的寒冷她恍若未觉的继续道:“是,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你祁寒之明媒正娶回来的妻子,甚至世人还知道我们夫妻恩爱,可是祁寒之你感觉到了吗?我们心里都藏着事,在我把我所有的一切都给你看的时候,我希望的是你对我不要隐瞒,更不要有戒心,可你还是戒备着我,美其名曰不想让我看见这些,可你到底是因为这个还是因为不够信任我。”
祁寒之呢喃着不是的,不是的。
颜楚云看祁寒之的双眼像是望向了人间山河又像是看那九重宫阙的缥缈云烟,捉摸不见了。
“你知道我看着林轻音的时候我有多难过吗?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可为什么所有的痛都要她来承受,我怕了我真的怕了,我怕我有一日也是被辜负。”
说罢颜楚云挣扎着站起身来抚了抚灰尘对着祁寒之道:“我要说的说完了,你,若是心中还是不妥那便和离。”那离字还没说完就被一阵巨大的力拉动,颜楚云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在祁寒之的怀里,他就这样抱着他倔强的道:“你做梦,这辈子你死也要葬我身边。”
他没有看见,颜楚云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心中送了一口气暗笑道‘不逼你一次,你还能跟我演一辈子,你不累我累’。
原处的连翘伸着脑袋努力往这边看,还小声嘀咕道:“这么没响动啊,将军会不会对夫人动手啊?我可看见将军那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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