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方的那份恐惧,余烬不免有些意外。
这漠北部落的士兵到底是经历了什么?为何如此着急寻死?
听闻漠北部落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那便是部落之中的士兵不可以随意的离开。
慢慢的走上前去,不动声色的将自己掌心之中的蛊虫放到了对方脖颈处,看着那停止蠕动的蛊虫,余烬笑着。
僵硬的抬起了头,士兵看着余烬笑着,“主人想要知道些什么?只要是主人想知道的,我都可以操控傀儡,让你得知。”
蛊虫说着,还不停的操控着傀儡,弄着一些搞怪的动作。
“我问你,你为何私自逃了出来,漠北部落不是说士兵不可以轻易出逃吗?”
余烬询问着,坐在银西搬过来的椅子上满意的点头。
想不到银西的觉悟越来越高了,竟可以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僵硬的转动着自己的头颅,转动片刻,士兵这才开口,“那是因为我不小心撞见了族长的秘密,为了保住性命我只能临阵逃脱,毕竟死的完整一些才不会可怜。”
僵硬的回应着余烬的问题,士兵的眼神也无任何光彩。
余烬听闻这番言论,神色大变。
怎么也不敢相信漠北族长竟真的会修炼邪术。
她本以为对方只是贪婪一些,可现在看来自己把对方美化了。
一旁银西战力在那里听闻着这样的言论,也将视线转移到了余烬的身上。
“巫,现在到底应该怎么办才好?难不成就任由着对方一直猖狂下去吗?可一直猖狂也不是办法呀。”
银西忧心忡忡的说着,话语之中也尽是担忧。
如果一开始就知道漠北部落是一个贪婪到极致的部落,他也一定会想办法与其保持着距离。
果断的摇头,余烬迟疑了许久,也未曾想出一个合适的计策。
他们都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修炼了怎样的邪术,更不知道这样的邪术是因何而起。
除了知道一些细节,便也再无其他。
不知何时,鼠丢丢也已经跑了出来,在地上不停的蹦跳着,“这个邪术我知道,是一本古书之中记载的,只是这等邪术貌似已经成为了禁书,想来对方也一定是得到了那本书才会如此。”
鼠丢丢说着,也将视线转移到了银西的身上,还在不停的眨动着自己那小小的眼睛。
为了拿得苍生剑,他们和对方做了交易,也正是因为这场交易,漠北部落才得到了那本书。
怪不得对方想方设法的要得到,原来是因为这个。
察觉到了鼠丢丢那怪异的眼神,银西也立马想到了问题的所在。
面色不受控制的发生了改变,一想到这些很有可能是因为而起,银西的心中便充满了愧疚。
本还以为自己是谋得了苍生,可现在看来都是自己害了这群兽人。
察觉到他们的异样,余烬也立马板着一张脸开口问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还有什么瞒着我的,为何这些事情我一概不知,难不成在你们的心中我就不配知道事情的真相吗?”
余烬质问着,那怒瞪着的双目也透露着戾气。
她平时最讨厌的就是被欺骗,如今却被人欺骗来欺骗去,如此一来又怎能不生气?
一见余烬生气了,一人一鼠立马安静下来,不敢再做任何的言辞。
见鼠丢丢,突然安静无比,银西呲了呲牙,他就知道自己不应该相信这只臭老鼠。
“巫,当时也是万不得已,我们也没有料到那本书竟然会有那么大的功效,更没有料到对方会用那本书做坏事。”
银西连忙解释这话语之中,也是掩饰不住的慌乱,他最害怕的便是看见余烬生气。
如今看见对方动怒,又怎能不心生惶恐。
一天所有事情都是因自己而起,余烬也立马变得安静。
果真是因为自己的到来而造成的影响,看样子所有的计划也不得不提前了。
“余烬,漠北族长的邪术一旦修炼到一定的境界,便会吸纳掉身旁生命的魂魄,来铸就力量,也就是说所有的力量都是用人命来搭建的,所以你的部落也一定要万分小心才是。”
鼠丢丢迟疑着,见对方身上的怒气有所收敛后,这才艰难的开口。
谁都没想到对方竟会如此恶毒,采用那等不被接纳的方式。
此刻,漠北部落。
察觉到有人离开所有的士兵,也立马进入到了搜寻之中。
一番搜寻,吴国也只好将此事汇报给了族长。
族长一听,笑了,想不到原本担心的问题,这么快就已经解决了。
不妨就利用这个士兵去攻打金河部落,等到了那个时候,自己岂不是有着数不完的食物。
转念一想,漠北族长也打消了自己的这种想法。
不妨试验一下自己新练就的巫术,如果这种巫术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对方的魂魄吸纳,那自己也不至于再被暴露。
“所有人都把这个消息给我封锁,切不可以泄露出去,此事有关本部落的尊严,若是被其他部落之岛,也一定会成为一笑千年的存在。”
故意装出一副为部落担心的样子,族长也将自己的那种贪婪完美的进行了一番隐藏。
金河部落,熊小无忧无虑的玩耍着,对于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全然不知。
随意的摘下一朵花放在手中把玩着,把玩了许久,熊小这才扔在一旁。
这冬天虽然有一些花,但这些花全部都已经枯死掉,无非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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