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这献祭用的活人是奴隶的话,另当别论。奴隶本就不被当做人看待,是死是活,无人会在意。
银西不知她问起这个是何意,点头道:“漠北部落怎么了?”
余烬摇头笑笑不语,她还没有把握。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十斛盐够普通部落一年的开销用度,于是纵然有些人根本不知道这微翅部落的圣物是什么,也络绎不绝的跑到金河部落来。
为了接待这些人,余烬特地空出时间来,结果听到他们那些千奇百怪的缘由时,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找罪受。
一只上了岁数的老麻雀叽叽喳喳的飞过来,像模像样的描述着它见过的“圣物”
“恁大只虫子呦,有这么粗,这么长,金光闪闪的,哎呦,我一辈子都未必吃的完!”
虫子倒是对上了,但着实没有对方描述的那么大只,余烬只得尴尬不失礼貌的将它送走。
麻雀还兀自抱怨飞了这一路过来,结果说不是,不是在浪费它时间么?
还有一只响尾蛇,拖着长长的尾巴,神神秘秘的掏出一张蛇蜕。
余烬嘴角抽搐,说不是,响尾蛇当即大怒:“这可是我祖传的蛇蜕,我爷爷辈的!你敢说不是宝贝?”
余烬:“……”
来的兽人拿来的都是自己认为稀罕的东西,千奇百怪什么都有。余烬无奈,只好再让百灵鸟和乌鸦把范围缩了缩,并且表示拿着不是线索的线索过来,金河部落可不给报销路费。
这样一来情况才略有好转。但等着人把消息送上门来,也是大海捞针,这么找了三天,一点进展都没有,知道内幕的织女等人急得不行。
银西道:“巫,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不然我去外面找找吧?”
余烬倒是不着急,还戏谑银西:“你去哪儿找?一只虫子,要是掉在地上,你倒不如祈祷乌鸦大婶叼回来实在。”
时间也差不多了,三天的时间,乌鸦足以将消息传到大荒的每个角落。
“银西,接下来,一起。”
在森林的极北之地,是寸草不生的冰原,这里却坐镇着森林三大部落的其中两个。
君颜和枫溪从一只大鸟的背上跳下,大鸟抽搐了两下,身上掉下一只虫子来。再睁眼时大鸟一脸茫然,拍拍翅膀飞走了。
将蛊收回袖子里,几个长袍的人恭恭敬敬的垂头唤道:“圣女,族长。”
这些人面无血色,目光空洞无神,若是仔细看,会发现他们眼里只有眼白没有瞳孔,偶尔闪过一抹黑色,却是一只蛊虫。
君颜没有理会这些蛊人,径直往里走去,枫溪连忙跟上,笑吟吟道:“长老们现在恐怕气的要死,圣女就别急着让我去挨骂了吧?”
圣女在族中地位尊崇,那些老头子不敢骂她,到头来还不是他挨骂?
“被骂死也是你活该,这次找不回蛊王,还不是因为你的梦中梦不顶用?”
枫溪脸色一僵,悻悻道:“你这话我可不爱听了……”
君颜衣袂翻飞,掠过冰天雪地的茫茫雪原,一转来到了一个用冰雕成的世界。
这里的屋子都是用冰雕成的,晶莹剔透,宛如城堡,地面光滑如镜。
微翅部落穿着冰原特有的一种冰豹的兽皮做成的衣服,长而逶迤及地,再加上脾气古怪,终日与蛊虫为伍,外界的人便给其取了个白衣魔族的名号。
君颜推开一座最为壮观的冰殿大门,两侧用冰雕着狰狞的各种野兽形象,最顶端却是一只百目虫。
“圣女。”
两侧立着的白袍人依次俯拜,君颜一一点头,让他们起来,翩然坐到最高处的座位上,懒洋洋道:“近来族中可有什么要事?”
一名白袍人走出行列,双手交叠放在胸前,恭敬道:“漠北部落派人来过,想请圣女回来之后过去一趟。”
“漠北部落?”
君颜冷哼,不大乐意道:“他们的大巫也没什么本事嘛,卜出来的一点也不准!”
下面的人面面相觑:“圣女的意思是,蛊王的下落是假的?”
“是,咱们族长大人亲自下了梦中梦,什么也没找到!”
枫溪摸了摸鼻子,笑容可掬。
君颜忽然想起余烬说的一件事,问最近的一个长老:“对了,漠北部落的那把剑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只知道,那把剑是三年前大荒地动时从天外而来。
漠北族长是一只阴鸷的老秃鹫,和微翅部落的关系一直不冷不淡。
三年前,老秃鹫岁数到了,利爪脱落,喙也老化。在别的部落,就该从族长的位置上滚蛋等死了。
谁知这老秃鹫贪心不足,满世界找续命的法子,来微翅部落求过几回换命蛊吊着烂命。
那把剑落到漠北部落之后,老秃鹫突然就回光返照了,只不过漠北部落的行事也越来越神秘,比他们微翅部落还孤僻一些。
长老为难道:“这……圣女,我也不清楚啊!”
枫溪突然道:“上次圣女让我去下蛊的时候,我倒是见过这把剑,漠北部落似乎将之当成了圣物祭祀。但奇怪的是,那把剑四周有很重的怨气。”
“奇怪,那余烬是怎么知道这把剑存在的?”
这时,一个蛊人呆滞的走到门口,一板一眼道:“圣女大人,族长,有两个人,自称金河部落的人,想见您。”
余烬呵出一口气,连雾气都少得很,仿佛水汽刚出来就凝结成冰了。她全身上下裹的严严实实,还是冻的直跺脚。
不禁发出灵魂疑问:“微翅部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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