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现在这是什么情况啊!”
温今歌也很想找个人问问这是什么情况,在经历了几层棺材之后,她总算是到了最上一层。
祭台下去了,不过他们还在这一层。
“我感觉这一层不只是棺材这么简单。”
这里,是有一具棺材的。
但,这具棺材很违和。
因为这一具棺材,就这么明晃晃的摆在大门口。
门扉开着,地面打扫得很干净,没有一丝灰层。
刮起的微风,时而扇动着门扉,发出刺耳的吱嘎声,像是在邀请他们这群不速之客。
“进去还是不进去啊!”梁思心急的看着温今歌,是越看越心急。
他们来这有一会了,温今歌像是有意在这耗着,尽管祭台在慢悠悠的下落,她仍旧是不急。
反而跟和尚似的,在门前盘腿打坐,闭上了眼睛,说不准心里还念着清心咒。
乔瑜二话没说,只是面向温今歌的反面,也盘腿坐下,不过没闭上眼睛。
梁思上辈子是乔瑜,走的是杀神的路子,阴差阳错之下成了家喻户晓的剑神,这辈子他成了梁思,虽然那些经历让他沉淀下来,却还是比不过原装的沉稳。
眼见两位没一人靠谱,凌易又还睡着,他心里也是干着急。
“要不,我进去看看?”他试探的问。
本以为温今歌怎么也得表示一点,却连一句指示的话都没听见,“你们俩倒是说句话啊!师尊?师弟?我叫你师兄好不好?咱们俩换回来好不好?说句话啊!我真的……”
“这叫心理战,敌不动我不动。”乔瑜没人忍住给他解释。
这份解释是说给梁思听的,却也是在说给他自己听。
“上一个给我说这话的人,你知道去哪了么?”
“那个人是我。”乔瑜很有自知之明,“然后我被你杀死了。”
梁思:……
他准备的话倒是没法说下去了,“你们真的不看看现在都什么情况了,万一祭台没了,咱们怎么下去?”
“毁了这里就能下去了。”这时,温今歌睁开了眼睛。
她能感受到屋里的什么东西发生了变化。
那东西很是急躁,很想出来,许是力量不够,一股气息正从下层的棺材里飘上来。
“这……”梁思愣了愣,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了,“早说嘛!我最在行了。”
乔瑜:……
“还是不要吧!师尊都已经再来过不知多少次了,虽然能重来,但死亡也是很疼的吧!”
梁思愣了愣,也觉得自己说法欠考虑,尤其上辈子的温今歌还在他手上经历了非人的折磨。
“出来了就和我见见吧!我知道祈运不在这,你应当是蔚来吧!”
一阵狂风起,屋子东倒西歪,像是纸做的,不复先前的华彩,变得破败起来。
屋子里涌入一团白光,看上去像是个人影。
温今歌一阵可惜,没想到第一次见到活着的神竟然是以这种姿态,这位神连个实体都凝聚不出,亏她先前还害怕了一阵子。
“你是蔚来?”
“不是。”
“那你出来见我做什么?”
男人的声音就像是被抹布堵住了嗓子眼,喑哑得像是木头在和地板摩擦,一句话全是呐喊,却偏偏听得还不真切。
“本来是的。”
“哦。”
“现在……被人算计了。”
“我可没算计你。”
“我……”那团影子一阵躁动,在屋子里来回窜着,就像是被火烧到了,他不安分的停在门槛边,但门像是有禁制一般,限制了他的行动。
“你们……”
“我们?”
“你们算计我……”他奋力嘶吼的样子和《呐喊》很像,白团飘飘然又回去,“或者说……你算计了所有人。”
“那我是谁?”
“还能是谁?”那声音不甘心道,“有一条蛇,你有个东西在那,你去找了么?”
“没有。”
“呵呵呵呵……我就说你怎么可能那么快就找上来的,明明,明明,那两位都没上来。”
“两位?”
“是啊!两位……还有两位……我本可以成为蔚来的……却……嗓子……身子……”
他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像是一盘受潮的磁带,温今歌只能听个大概:“还有神在沉睡?祈运不是灭了所有么?”
“蔚来是个异类,杀戮也是个异类,还有一个异类……”白团又撞了过来,“不是祈运,是我……是我……”
“要不我把他放出来,让他好好说话?”梁思讨好的问。
这一瞬间他想到了很多,比如说他自己,上辈子的他也是这么被温今歌困在一口缸里的。
虽说是因为他体内寄居着魔的缘故,但是……他当时不知道啊!
现今瞧见这玩意,心思也动了,“我就是觉得一个神,混成这样也够不容易的。”
“我……不……我不是神,我是……是天机。”他蹲在地上,拔开一块地砖向下看,“对,他说的对,是天机。”
“不该是天道么?”温今歌皱着眉头。
一般都是天道啊!
“天道?”那人鄙视着,“那是个什么玩意?不过是造出来打发时间的小玩意罢了!”
这姿态,倒是和温今歌梦里见过的祈运一模一样了,他们对天道的态度都是嗤之以鼻。
无上的权利,能将所有都踩在脚下,确实不需要忌讳所谓的天道,更甚至,天道就是这群所谓的神创造出来规矩下界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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