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还没睁开眼睛的赵老夫人，又咳嗽了几下。
赵老先生很激动，浑浊的双眸闪烁着异常耀眼的光芒，“老太婆，你要是醒了，就赶紧睁开眼睛。”
赵老夫人眼皮动了动，眼睫毛在颤抖。
看到她这样，赵老先生猜到，老太婆要睁开眼睛了，她听到他的话。
“不要怪雪莉……”眼睛还没睁开，赵老夫人那沙哑到像机械人说出来的声音，很虚弱地传到赵老先生的耳朵。
“我没怪她，我怪她做什么。”赵老先生说道，内心是无比激动的。
“也不要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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