庐照红见丈夫这么久才回来,而且脸色有些不对,就问他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张桂芳谎称只是遇到桩玄案,有些棘手。
庐照红让他别急,他俩一起参详参详。
可张桂芳心慌意乱的那是这事,随意敷衍了一下,就说累了,回房休息。
自打这以后,张桂芳每每都借口出外办事,实际上却是去租的房子那边找那女人云雨一番。
他心中又是惊恐又是羞愧,明明知道这事实在大逆不道,可偏偏却是忍不住,就像着了魔似的。
很快,庐照红就发现了一些端倪,因为张桂芳这段日子以来,气色越来越差,人都瘦了许多。
她就找了丈夫,温言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跟她说说一起解决。
张桂芳当即否认,被追问得急了,就开始发火,庐照红只得作罢。
大约半个多月后,庐照红的伤好了一些,本来是想立即启程赶往下一个地方,但张桂芳却说她的伤可能会反复,还是在这里再多住一段时间为好。
庐照红说不用,这点伤还不碍事。
张桂芳也只能同意,不过这时候却出了个意外的事,庐照红发现自己怀孕了。
她自然是欣喜异常,张桂芳也颇为开心,于是按着他的主意,两人就在这边定居下来,等生下孩子再说。
庐照红当下也同意,两人一合计,就搬到了安阳市区,找了一个房子住下。
这一段时间,庐照红就跟普通女人一样,平时做做饭洗洗衣服,安心在家里养胎。但她不知道的是,张桂芳却是暗中把那女人也接到了安阳,而且把她安置在离这边不远的一处房子里,依旧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跑过去一趟。
庐照红毕竟不是寻常女子,很快还是觉察出丈夫有些不对。
她做法师那么多年,自然知道自古凶险莫过于阴事,就算是最高明的法师也有可能阴沟里翻船。
她怕丈夫是在驱邪的过程中着了道,于是不动声色,暗中调查。
若论起法术素养和心性,庐照红不在张桂芳之下,有些地方尤有胜之,很快就查出了端倪。
有一天,她追踪到那处房子的时候,正好看到丈夫跟一个女人在床上胡天胡地。
庐照红惊得呆立当地,但她第一反应不是别的,却是认为丈夫着了邪祟的道。
为了怕伤及张桂芳,庐照红忍受着巨大的折磨,硬生生躲在一边,等着两人完事,这才突然出手。
但谁知张桂芳虽然大吃一惊,但是出手把她给拦了下来。
庐照红只以为丈夫神志不清,也不敢下重手,但张桂芳却是铁了心要护着那女人,并且拉住庐照红让她不要声张,有话好好说。
但凡是女人遇到这种事,哪个不是心神大乱的,哪还能好好说。
庐照红虽然强行克制,可也无法控制住情绪,她要立即进去除了那邪祟!
但张桂芳却拼命把她拦住,说是他着了那女人的道,如果那女人死了,他也会死。
庐照红顾念丈夫的安危,总算是没有立即下杀手。她跟着张桂芳进去看那女人,却也没有看出什么端倪,至于丈夫究竟是中了什么邪,她也毫无头绪。
张桂芳安慰她说,这事不要着急,慢慢来总会解决的。
但庐照红哪等得了,当即决定向茅山祖庭求援,请本门的前辈下来给张桂芳诊治。可张桂芳一听,就跳了起来,极力反对,说如果让祖庭知道了,他就完了,不仅一辈子抬不起头,而且很有可能会被逐出山门。
庐照红听他这么说,也是有些犹豫不定,只能用尽手段,把那女人暂时封镇住,然后再慢慢想办法。
但是几天后,庐照红发现张桂芳脸色越来越差,她知道事情不对头,结果跟过去一看,这张桂芳居然还是瞒着她偷偷解了那女人的封印与她苟合。
庐照红气苦不已,她怕丈夫越陷越深,当即决定将这事通报给茅山祖庭。张桂芳知道后,立即过来阻止她,情急之下甚至给她下跪。
但庐照红也是个有主意的人,她知道这样下去绝对不行,丈夫很有可能已经入了魔障,所以她心意已决。
“照红是非常聪慧的一个女人,自打我认识她起,我就很钦佩她。”张桂芳轻声笑道,“只不过她再怎么聪慧,也想不到我会要她的命。”
他说出这种话的时候,语气很是淡然,脸上甚至还挂着微笑,看得众人都是一阵毛骨悚然。
“你……你还是人吗?”胡珂怒骂道。
张桂芳呵的笑了一声:“你说的没错,我本来就不是人。”
庐照红当时就被他钟情所系的丈夫偷袭,给打成了重伤,她那时候还不敢相信,只以为丈夫是中了邪,所以失手误伤了她。
张桂芳在她旁边坐了好久,然后封了她周身七大关窍,接着出门而去。直到入夜之后,这人才回来。
庐照红重伤之下又被封闭关窍,苦熬了大半天,已经是将近油尽灯枯了。
她见丈夫回来的模样,知道他一定又是跑去跟那女人欢好了,只觉得心痛欲死。
张桂芳在她旁边又做了良久,只是说了句别怪我,就头也不回地出了屋子。
到了后半夜的时候,趁着庐照红还有一口气,他用镇魂钉将其活活钉死,封镇魂魄,然后置于阴沉木所制的黑棺之中,埋于房间的地板之下。
这种方法他是一年前在祁连山那边一个偏僻的山村里发现的,传自当地的一个瞎眼老人,这种方法很是邪门,而且极为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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