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耳的门铃声在这个夜里显得格外突兀,没过多久,门从里面被打开,顺着灯光,一道颀长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
明雅冒着冷风僵站在门口,抿嘴憋着气,好不容易等到门开了,便侧身往屋子里挤。
卓然一伸手拦住她,明雅当然不肯就范,一拉一扯下来,竟不知不觉被逼入了墙角。
她仰头看着他,两人离得太近,几乎是近在咫尺的距离使得她在吐纳间,鼻子里全是他强烈的男性气息。
“我来接晓渔。”她说,留意到他无甚表情的五官,心中顿时咯噔了下。
她知道他真正不悦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就像现在这样,眼底虽无波澜,可面上流露出的确是山雨欲来的平静。
屋内开着暖气,明明是适宜的温度,可明雅却被飕飕的凉意冷得打了个哆嗦。
卓然没说话,两条手臂卡着她的腰,身体微微前倾居高临下的睨着她。
明雅自从下午在海里泡过之后,只是换了一身衣服,连澡都没来得及洗就匆匆赶了过来,如今发丝里还残留着几许海水特有的咸腥味。
他沉下脸问:“下午去哪了?”
话刚说完,卓然又将目光定格在她的衣着上,一条亮黄色长裙,款式简单大方,却将她的身形塑得极好,凹凸有致,玲珑纤细,而也许是因为颜色的关系,衬得她的皮肤更皎洁雪白,如今在灯光下犹如如剥了皮的荔枝般娇嫩。
卓然收敛下眸低的惊艳,心中一时疑云肆起。
他知道她的品味,光是她衣柜里不是白就是黑的穿衣风格,就能断定买这条裙子的人并不是她本人。
明雅心想自己去哪关他什么事?而且她非常不喜欢他质问的语气,张了张嘴她刚想嘲讽两句,转念一想,一边观察着他的表情,一边慢吞吞的开口:“我今天跟沈渊出去了,去了海边。”
他盯着她不放,眸色逐渐变得暗淡:“跟他去海边做什么?”
“钓鱼。”明雅实话实说,抽空觑了他一眼,忍不住补充,“我打算跟他交往。”
也许当他知道自己心有所属之后,会断了曾经的念想,同时还给她一份清静。
卓然睨着她,脸色突然变得暗沉:“你是因为喜欢他,还是为了气我?”
明雅突然想笑,拍开他的手,她退后了两步说道:“我们现在连朋友都不是,我为什么要气你?”
他站在原地没动,只是瞳孔在倏然间缩小了。
明雅知道他在生气,却不见胆怯,依旧保持着笑容说:“晓渔在主卧?”
不等他回应,她径自上楼,拉开门走了进去。
大老远的她已经看到床上那块小小的凸起,没有要叫醒儿子的意思,她蹑手蹑脚的上前打算把他抱起来。
“你身上的裙子……也是他买的?”
她顿了下,一回头便迎上他那张阴阳怪气的脸。
“你怎么知道?”
他又沉默下来,只是眼神阴郁的盯着她,这令明雅又忍不住想到那天在餐桌上,他也是这样,用毒蛇看猎物的眼神盯她。
有种凉意直窜背脊,她本能的一缩,连忙掀开被子打算把儿子抱走。
她今天过来得匆忙,别说围巾,连外套都没穿,只穿着沈渊给她选的那条裙子,领口又是圆领的设计,如今身体微微的向前倾,立即露出了一截雪白的的后脖颈。
卓然盯着她的脖子足足有一分钟,眯起眼神情不愉的说:“明雅,你跟沈渊不合适,如果仅仅为了利益,大可以直接找我,卓氏并不比华盛差。”
明雅回过头,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摇头:“不必了,你们卓家我高攀不起,而且沈渊挺好的,我也许可以和他试试。”
卓然抿着唇,冷飕飕的讥讽道:“怎么试?你打算跟他上床?还是说你接受了他买的衣服,就是等着他替你脱下来的那一天?”
明雅因为他的话愣了下,头一次觉得这人的不可理喻:“你的思想真是龌龊。”
卓然的脸色越来越冷:“方明雅,你了解男人吗?沈渊背地里玩过的女人你又懂多少?在男人面前耍心眼?耍把戏?到时候别栽了跟头把自己赔进去!”
明雅气得两手发颤,却不想跟他吵了。
低下头她正要抱起儿子,后领蓦的一紧,她甚至来不及尖叫人已经被扯入了一个怀抱里。
她吓了一跳,张嘴刚要喊,下一秒又被打横抱起。
卓然房,任她如何挣扎也脱不出那两道臂膀。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她被抛上床,随后身上覆来一人,他甚至连句招呼也没有就开始扯她的衣服。
明雅的脸色顿时被吓得发白,她没想过卓然会对自己动粗,指甲在他手背上划过,毫不客气的弄出了五道血痕。
“干什么?放手,你这个野蛮人!”明雅这次是真傻了,拉拉扯扯间头发也乱了,眼眶也红了,而瞅着自己身上那团被撕得已经没有形状的“破布”,忍着心里的委屈,骂道,“你……你要是敢碰我一根汗毛,我一定会告到你坐牢!”
可连番威胁下来,身上那人却不为所动,而就在今晚,他也确实没碰她的“汗毛”,他碰的仅仅是她身上那条亮黄色的长裙。
多厚的料子,却能被他徒手撕成布条,最后揉成一团抛弃在角落,孤零零的看起来很是凄凉。
这下明雅被脱得只剩下内衣裤了,她拉过床单把光溜溜的小身板遮住,脑袋一时转不过来,只能呆呆的看着站在床边的男人。
他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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