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被人预示着会来到这里吗,那口空出来的灵柩,被自己发现的地方,它难道就是自己来这里的原因?还有最为重要的谥号,上面为什么会有我的名字。
这一切都太巧合了,巧合到让我也开始不由自主的去相信他们的鬼话,说什么那是我前生的谥号,而那座灵柩也是为我准备的。
可是,放眼看去,它们完全没差别,为什么偏偏被我发现的那个会这么凑巧。
如果这不是巧合呢,会不会真的就像他们说的,还有那壁画上的预言,我可能会从这里拿走神王面具,成为预言之中的那个人。
可是,回忆起李三思还有面具人以及殷道长的话,我却忍不住笑了笑,我这是在想什么呢,事情怎么会这么简单。
自己对这个地方一无所知,就算他们会认为我是那个人,也只是一种猜想而已,怎么能当真。
在多方面的求证之中,我想到了最后的那张壁画,被神王面具复活的那个人,究竟会是谁?
心里装着这些事,我就有些心不在焉,那张壁画在我的回忆里也越发显的突兀。
根据上面的内容,我先后想到了两种可能,第一种是被复活的那个人,就是灵柩内的死者,因为我们没有看到他的棺椁,可能是一早就被人安排了起来,等着时机成熟,由“我”去设法复活那个人。
这种情况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因为壁画是在这座灵柩上的,而且谥号里还有我的名字,也可以从另一方面预示着那个拿走神王面具的人可能是我。
当然,就目前看来,我还不知道这个灵柩里的死者在那里,又是以怎样的方式出现在我眼前呢?
下意识的又看了面具人一眼,他和李三思的关系,这么近,为什么没有和李三思在一起,却选择来找我呢?
壁画里的内容,之前我们谁都不清楚,可是他却好像一直在注意着我,因为他知道这个预言?
我收回了这样思绪,最后又想到了另一种可能,那就是先知所说的,李三思偷取神王面具,是与另一部分人合作的。
他们来自于古老的族群,与云南的那个遗迹有神秘的联系,莫非预言里说的,我将来会帮助李三思。或者身边的面具人,去复活这一族群的始祖不成。
我听说过他们的目的,可心里有太多不确定的地方,先知的话,既可信,又不能全相信,因为我毕竟不是他,他也不会真诚的把所有事情都告诉我们。
有道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他所说的话中,恐怕也有假。
这种虚假的感觉,来自于我们的距离,或许他对我是熟悉的,但我却感觉我们的差距很远,我们的关系很陌生?
他不是那么好亲近的人,他的想法和阅历,就像是我在石壁上看到的那些条纹,复杂且没有规律,与他相处,就像是一滴水掉进了大海里,有太多的可能,但自己又无法确定。
复活一个人,这种事真的存在吗?他且说之,我且听之,信不信的,与真和假有直接关系。
走过这条石道,漫长而久远,将我心里复杂多变的思绪融合在一起,最后分化为两种元素,真实与虚幻。
别人说的是一个世界,自己信的又是另一个世界,但这两个世界总会有千万种关系。
相互链接在一起,相互证明着彼此的存在,并且不断的延续下去。
身边的两个人,都带着面具,我无意间侧头的时候,只看到了那冰冷的面孔,甚至我都无法确定上一秒看到他们时,下一秒再看,他们在面具下的样子有没有变成另一个陌生的人。
这种主观上的自我去确定事物的结果时,往往很难如愿,因为它是被限制在自我的一部分里的。
不知道走了多久,我脑海中,从来到这里的记忆,经过了一层筛选,最后剩下的,只有一些疑点,而最大的几个都是围绕在面具上的。
它们预示着未知,在内心的暗示之下,是并不友善的,所以我只能说认识他们,却不可能,把他们拉入到朋友的区域里。
穿过这条通道后,李三思的标记忽然中断了,因为我们已经走入了另一个巨大的空间里。
这个地方是建立在通道上的,空间在原有的基础上,被扩大了许多倍,但向前看时,才发现周围堆积着很多雕像。
那些雕像呈现出不同的样子,有人有物有山有水,也有花有草,嫣然是另一个世界里的事物。
走入这里后,身边的视野一下子开阔了起来,起初我还无法适应这种突变场景,手电光不自觉的晃动,害怕那些雕像忽然活过来。
不过随着向里面深入,我也能确定了这些事物,这才慢慢的适应了下来。
摇了摇头,就见李三思留下的标记在这里阻断了,我们便开始在四周寻找,而问及面具人时,它却没觉得奇怪,因为心里已是明白,这里是通往禁地的要道,不好留下记号,即便是他也不能在带着我们向前走了。
抬头看去,那长长的黑暗,好像没有尽头,沿着两侧的石壁,向我们冲了过去,好像从前方倒灌下来的黑水一样。
站在黑暗之中,我的灯光照到了那些石头,看到了那些雕像,并顺着雕像向前延伸,又发现了一个门洞,不过门洞里关着一扇黑漆漆的木门。
在门洞的上方,有一块石头做成的匾额,上面刻出了三个字来,但这些字我看不清楚,也认不出来。
却见面具人向我侃侃道来,说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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