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黑暗的地面近在眼前,我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整个脑袋撞在了地面上,随后身体也不断向下滚动了起来。
不过因为我离通道尽头已经很近,所以这么一滚,也就到了下面,慌慌张张的起身时,才赫然发现,自己已经闯入了一座族陵的墓葬区。
站在这座墓里,不,也许这只是一部分而已,因为我放眼望去,这里遍布了大大小小的陵寝。
说是陵寝,也是因为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因为它们分布的很广,而且从这里看过去,还能看到一个个雕花的石壁,像是一座小房子一样的建筑。
面具人紧随其后,也走了过来,当他看到这些时,告诉我那是灵柩,但要比想像中的大很多,每个灵柩里都是一任族长。
在灵柩的后面,是他们的功德簿,上面督述了他们一生为人的丰功伟绩,甚至在簿下方,还有他们的谥号。
不过,我们站在灵柩后面,看着上面的谥号,却有些不解,因为上面并没有标出这些谥号,明确的出处。
可能是前任族长留下来的,也可能是现任族长取的,但最不可能的就是其他人为它选取的谥号。
因为面具人说到这些谥号时,很紧张,而且它们的谥号全都是选自于天阙上的语意。
就好像是每个人的编号,因为你生前做过什么,并且在那些事情里,建立了肯定性的成功,才授予了这种谥号。
但这种形式下的所得,却不可能来自于外界的审视与评价,因为它是按照自己的体系准则行事的,所以最大的弊端就是看清自我。
让自己对一生做出评价的选择,首先这些评价不可能是有高低之分的,在平等的趋势之下,也就避免了最基础的争执。
但谁又能在复杂的自我面前筛选出最适合的那一个呢?除非选择放弃自我的复杂,求取专一的自己。
“将方!除孽!风谷!金折!”看着那些谥号,我想象着其中的意思,想着他们为什么留下这样的自己给世人所见。
但在这些灵柩旁,我们又不能乱走因为这里很大,万一不小心,恐怕找不到回来的路了。
因此,我们就不能没有方向、没有目的,首先面具人让我们留意那些谥号,其后就是灵柩,别离的太近了,以免出了什么乱子不好收拾。
而后,他又让我们保持在相互可以看到的距离别走太远了,如果要向其他地方走,或者有发现了,千万要先通知其他人,这里可不是上面,在灵柩附近走动,大家无法互相配合的话,出了什么意外,后果自负。
说着,他就要开始寻找,他的目的与我们都不一样,他要寻找的是那个血手印,如果能在这里找到那个手印,就有可能找到这个人。
但我立刻拉住他,先问起他让我们注意这些谥号,到底该向那方面注意,对方也回答不上来,看了看那些灵柩,最后才挤出一句,凭感觉吧!
我和江宇尘双双无语,但江宇尘见他也提供不了什么有用的线索,便摇摇头,和我说了声,“就在附近”,让我也过去。
可我刚走了几步,却又迟疑了起来,当然这绝对不是因为我刚才被撞坏了脑袋,也不是因为之前思维太矫情,才如此杞人忧天,一遍遍的赖着它问来问去的。
之前在那个斜道上,我就想过这个血手印的身份,可一直在那里的时候,因为心里很难安宁,就没准备好和他说,但现在,我或许该把自己的猜想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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