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直觉在警告我,不要再涉险。
这里的水深到让我恐惧!
神秘的女孩!
恐怖的红头巾女恶鬼!
令人摸不着头脑的猴子精!
……
我一想到这些,冲动的魔鬼就消失了。
我此时一门心思,想去休息,想赶紧离开这群贪婪的赌鬼。
分头不肯罢休,说:“你能不能帮我们抓住他请鬼术的把柄,万一不行我和黑仔等一下抓住这个把柄弄死他。”
我见分头说弄死一个人时就像说弄死一只蚂蚁一样,蛮不在乎,这德性让我很反感。
我很想甩分头两个耳光,只是甩了没有意义。
我不会把真相告诉分头,否则分头因为这个弄死罗兴,实在残忍。
我于是说:“不能,你们不装监控器,是抓不到他的把柄的。”
分头说:“那你告诉我,你不在我们该怎么破除他的迷信?”
我想了想,罗兴也不是好鸟,用请鬼术出老千是应该遭到报应的。
我最后没辙,只好把破解之法告诉刘分头。
因为我打算帮刘分头他们这一回,以后永远不跟他们为伍。
如果我不告诉他们破解之法,没准他们会一直缠住我不放。
我那时候很天真地认为,今晚只要收手,一走,他们想怎么跟罗兴斗什么都跟我没关系。
他们都是一群混蛋,谁赢谁输都是自掘坟墓。
刘分头在我告诉他破解之法后,嘿嘿笑道:“这个好办,我们“光明酒店”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那玩意。”
后来分头逢赌皆用这招暗算对手,结果搞的有些赌棍中镖而不知道是喝了分头搞的那种饮料。
我得知后,深感罪孽深重!
阿弥陀佛!
我回到218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心里像被人乱敲的鼓一样无法安静入睡。
我有一些后悔今晚来这里,不该进入这个黑暗的圈子,更不应该与分头他们为伍。
可是世上从来都没有后悔药。
冲动是魔鬼。
我知道自己,已经被冲动的魔鬼引上了一条充满荆刺的路。
我心烦意乱地坐起来坐在床上搓了搓脸,看时间还只有十一点半,感觉肚子也有一点饿了,便走出“光明酒店”来到大街上。
这是一座早睡的城市,灯火退去妖艳的外衣,只留下一片阑珊的灯光默守着城市的夏夜。
此时的街上,已经行人稀少。
一条条街道沉寂在夜色的宁静中,只有车站门前那条街上还有一些做夜宵的摊点。
这些夜宵摊点有一些会摆到凌晨六点钟,他们主要做一些从长途客车上下来的乘客生意。
那些从遥远的城市回来的游子下车后很需要一个吃东西的去处,这里是他们唯一的选择。
这些夜宵摊点,有时候也会顺带做一些本城市里的夜猫子生意。
我从“光明酒店”门前顺着大道走到车站门前的那条街上,放眼望去整条街挨着汽车站门口的街两边一字排开,大大小小有十多家夜宵摊点,大都是做粉类的小摊点,炒米粉、汤米粉、炒河粉、汤河粉,外带搞点蛋炒饭或炒点田螺什么的,大一点的夜宵摊点上还会有一些啤酒可供食客选择,毫无特色,客人也是那么的稀少。
一个摊主老远就朝我热情地招呼道:“帅哥,吃什么?”
我正想回答他,但是远远看见小静正在一个小食摊前坐着。
小静远远望着我,神情仍旧是木讷的。
她的神情跟她的年纪是那样的不协调,就像老天爷的恶作剧。
小静身旁一个老女人正坐在小塑料凳上靠着她打着盹。
想必那张小桌上吃东西的几个小青年是她们的食客,一个小青年扭头叫小静给他们再拿两串水煮鱼丸。
小静急忙扶正老女人,起身从架在三轮车上的大锅里抓了两串水煮鱼丸放到佐料盘里沾了沾辣椒汁之类的佐料,然后送到那个小青年的盘内。
那伙小青年里有男有女,都十六七岁的光景,想必是当地的高中生趁着暑假没人管出来疯狂。
他们说话是那么的放肆,满嘴的脏话很典型的现代小痞子风格,有两个小青年还理了前卫的发型。
这又让我觉得他们不像是学生,倒像是离家出走的小痞子。
靠着小姑娘坐着的小青年搂着小姑娘,嬉皮笑脸地甩了甩额头上垂下的一撮黄毛。
他说:“他妈的今晚又他妈的没钱上网打游戏了,明天我一定要向我老子催钱,他再不给我银行卡上打钱我真的要饿死了。”
小姑娘撇了撇嘴,说:“你老子在广州做主管赚那么多钱,你每次找他要钱他只给你打那点钱,你老子真小气。”
一个吃着海带丝的小青年笑着说:“明仔,你爸肯定在广州跟野女人养了私生崽,不然你每一次向他要钱他怎么只给你一千块呢。你们说我帮明仔分析得对不对。嘿嘿……”
其他小青年男男女女的都一致起哄:“对。”
明仔说:“滚,滚,你们他妈的少在我面前放屁。我这回一定要我老子给我打五千。”
小姑娘说:“你吹吧,上次你不是说你老子会给你打三千吗,结果他还不是只给你打了一千,你老子肯定在广州有私生崽要养。哈哈……”
明仔掐一下小姑娘,骂道:“放你娘个屁。”
小姑娘尖叫道:“死明仔你要死啊,都被你掐青了。”
明仔说:“滚。”他说完吃一口水煮的豆腐皮突然冲着小静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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