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说,喜欢她的率真,喜欢她的傲慢,他还说,在他面前不用循规蹈矩,不用像其他妃子诸多规矩,连说句话都思考半天,她窃喜她是特别的,天真的以为他的宠爱天长地久,直到海枯石烂,结果它短暂的如昙花一现,仅一年,才一年哪,他移情别恋,宠幸宫女出身的苏丽,将他曾跟她说过的甜言蜜语抛之脑海,忘得一干二净!
一时的宠爱不代表天长地久,过去她不信,而今,切身体会后,她终于明白入宫前母亲再三劝阻的原因。
只可惜,当时她一头热陷入爱情的坟墓,听不进任何人的劝阻,如果重来一次,她不想再嫁给这个冷酷无情的男人!
心灰意冷的艾迪刹那突然明白许多曾经想不通的道理。
看着眼前表情懊恼的男人,她内心平静,不再被嫉妒蒙蔽双眼,那份执着的爱情,随着他用力的一巴掌,消失的一干二净。
“孤………孤不是有意………”
“臣妾只想问圣主一个问题,请圣主如实回答,问过之后,臣妾遵旨退下,绝不过多纠缠。”不想听他所谓的解释,艾迪面无表情说。
或许因为动手打了她的缘故,自责的尉头王态度缓和不少,挥手命侍卫退下,和颜悦色说:“你说吧。”
“臣妾想问圣主,我们夫妻整整二十一年,你可曾………可曾真心爱过臣妾?”
自古帝王多薄情,他宠爱谁,不代表他喜欢谁,他的眼里只容得下江山社稷,权利地位,不允许受儿女情长所困。
她想知道,她深爱二十几年的男人,是否爱过她,如果有,她不后悔为爱痴狂多年,如果没有………正好叫她看清事实,不要再变成一个她越发陌生的女人。
“孤………”
她的问题一出口,尉头王陷入长久沉默,他的思绪,仿佛一下回到过去,他们初遇时的画面,窜入脑海,不断回放。
半柱香、一炷香。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尉头王面色严肃,犹豫好几次,始终无法开口说出那两个字。
两个简单的文字,说出来比刀剑更伤人百倍!
当年从她入宫一开始,便了解她是谁,为了王位,他不得不宠爱这个高傲自大的女人,利用她母族的势力除掉乱臣贼子,一步步将权利握进自己手里。
利用了她,心里难免愧疚过意不过,于是封她为贵妃,享富贵荣华生活,他曾经还考虑过,封她为王后作为弥补,可是她傲慢的性格愈发令他难以忍受,逐渐拉远他们的距离,心里仅存的那点愧疚,逐渐消失,不再有一丝感情!
他的犹豫,他的欲言又止,通通证明了她痴迷几十年的男人,从来没有爱过她!
即使做好心理准备,即使对他心如死灰,一瞬间,她心如刀绞,难以接受这份沉重打击!
捂着发痛的心口,抬头望着陌生又熟悉的面孔,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颤抖问:“那你………爱她吗?”
苏丽,她最大的竞争者,也是唯一一个成功威胁她的人物,起初,她压根没把苏丽放眼里,后来眼见对方步步高升,短短一年就跟她平起平坐,她有了危机感,终于肯重视轻视已久的敌人。
圣主不爱她,她可以接受,但若他爱一个低贱女人,她无论如何都不接受!
“听太医说孤昏迷期间,一直是你不眠不休照顾孤,你太累了,导致你胡言乱语说胡话,刚才你过失的言行孤体谅你既往不咎,但不允许有下一次,下去吧,好好休息,不要再闹了。”
尉头王转身以背对她,拒绝回答她荒唐的问题。
朝夕相处几十年,不说完完全全了解枕边人,他下意识的举动很显然有逃避意思,假如他不爱苏丽,大可像承认不爱她那样大方承认,可是他………略显狼狈地转身,不想泄露真实表情,说明他………说明他………
“哈哈哈………”
仿佛遭晴天霹雳石化原地,好半天,艾迪仰头发出一阵狂笑,笑的讥讽、笑的凄凉。
少倾,笑声骤止,她僵硬的似木偶娃娃,仅存的一丝期待,悉数化为乌有,不再对他抱有一丝一毫的幻想!
是她蠢,是她笨,自欺欺人不愿面对事实,明知他宠幸自己是因为背后家族,她仍傻傻的抱有幻想,欺骗自己二十一年!
她为他巩固王位,给他诞下三王子,为他不惜削弱母族势力,以免家族太庞大给他造成威胁,她处处替他着想,以他为核心,可是他呢?心里连一点点位置都不愿腾给她!
这种男人,何必再为他争风吃醋,何必再勾心斗角?
值得吗?
不!
不值得!
“臣妾明白了,臣妾告退!”
语毕,不再多看他一眼,转身潇洒离去。
他伤了她的心,就像一把刀用力割她的肉,割肉的过程很疼,痛不欲绝,但等伤口结了疤长好,她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贵妃娘娘!
她不再傻傻相信所谓的爱情,她要为她唯一的儿子打算,绝不允许卑贱的宫女和她下作的儿子,爬到他们头上!
苏丽,我告诉你,好戏才真正开始,就凭你儿子那德行,妄想登基一统江山简直白日做梦!即便他坐上王位,能否坐稳平安活下来,首先得看我母族同不同意!
“圣主………需要卑职去把二王子请来吗?”
贵妃娘娘离开许久,尉头王凝视她的背影眉头紧锁,侍卫见他一直没反应,壮了壮胆子询问道。
经他提醒,尉头王神智回归,微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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