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归农脸色铁青。
他死死的盯着楚歌。
感受到了莫大的羞辱。
他自己也就罢了。
现在楚歌明显是连云不凡都一起羞辱了。
毫无尊重。
哪怕,云归农心中巴不得能够让云不凡早一点退休让位。
但是在众人面前,他肯定不可能如此表现。
当下,脸色铁青到极点,盯着楚歌,冷冷说道:“我父亲病重,昏迷,遍请名医都束手无策,今日,也是我主持云家盛会,也算是完成父亲的心愿,但是,我父亲的威严,不是任何人可以随意羞辱的,一旦做了,我都要有付出生命代价的觉悟。”
云归农实际上也是有点不愿意和楚歌两个对立的,这家伙有点邪性。
很疯狂。
“是么?要是你父亲在,此刻应该已经向我道歉了,正如上次我打断了云翳双腿,云家的态度就是让云翳保持断腿的姿态,永远残废,你……和云翳是什么关系?”
楚歌没有退让的意思,显得很强势,看着云归农,慢条斯理的说道。
倒吸冷气的声音响起。
众人都傻眼了。
带。
他们不敢相信,楚歌竟然可以疯狂和强势到这种地步。
竟然,打断了云翳的双腿。
还让云家不敢治疗。
这来自东海的家伙,到底能够强势和疯狂到何种地步?
“是你……”
云归农脸色铁青。
他早就认出了楚歌的身份。
出于各种关系的考量,并未拆穿,不打算在此刻和楚歌两个计较。
但是他没有想到,楚歌竟然如此的疯狂和不知道好歹,竟然还主动戳破,让云家丢脸,毫无退路可言。
他眯着眼,阴沉盯着楚歌:“你毕竟拿着当年我云家给出的三块令牌之一,是云家大恩人,我们忍受了你一次的嚣张狂妄,毕竟云家言必信,行必果,但是你现在,竟然做出这样的举动,我云家人再大度,也是容不得你。”
云归农义正言辞,大声说道:“不过我们云家已经报警,自然由警方来收拾你。”
终究还是因为楚歌之前的表现太邪门了。
改装沙漠之鹰在手,硬生生的玩儿出了花儿来。
将两尊超凡强者都弄得没有话说,硬生生的在楚歌的面前吃了瘪。
云归农这样说,一来可以光明正大的避免和楚歌之间的冲突,保全面子。
二来,也是堂而皇之的报警,用警方的力量来光明正大的收拾楚歌,一举多得,这样的好事情,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
只是,听到云归农的话之后,楚歌冷笑,反手就是一张造型古朴的令牌扔了过去。
速度很快,准头很足,不偏不倚,直接命中了云归农的脸上。
啪的一声响。
好像是当众抽了云归农一记耳光一样。
楚歌发力很有技巧,这样脆响之后,竟然硬生生的贴在了云归农的脸上,简直是嚣张至极。
“找死。”
这一下,楚歌实在是太嚣张了,当众欺压到了云家的脸上,云家上下都是恼火,脸上无光,此时此刻,自然是不能忍受,他们都怒了,很凶残,要直接发飙暴走。
他们就不信了我,楚歌一个人,可以镇压云家上下所有。
楚歌只有一把枪。
能有多少子弹?
血性上来了,他们也不知道害怕了,就不信这么多人在,堂堂云家还能够被楚歌给收拾了。
云归农也是差点被气得晕了过去。
他认为自己正是要走上叱咤风云的道路,威震四方,不曾想,竟然被楚歌如此的羞辱和折磨,彻底沦为笑柄,是可忍孰不可忍。
恼怒无比的一把抓下来黏在脸上的令牌,他气急败坏,就要发飙。
但是很快,直接愣住,不敢相信的怒吼起来:“给我住手,给我停下。”
他呵斥了云家上下都停下,不要乱来,然后,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着这令牌,许久之后,好像是终于是最终确定了真假,他脸色阴沉,铁青无比,脸色显得异常的难看,好像是吞了一只死苍蝇一样。
“这令牌,你是如何的来的?”
他看着楚歌,开口说道。
“自然是凭本事的来的,难道这东西,还能抢不成?”
楚歌不屑一笑,开口说道。
云归农被憋得差点一口气就上不来,很是郁闷,差点直接吐血。
“好,好,是我小看你了,利剑小队,面子竟然这么大。”
云归农虽然不爽和憋屈到了极点,但是很显然是真的拿楚歌没有办法,忍着恼怒和不爽,直接上前,双手将这枚令牌递给了楚歌。
“差人那边的问题,我会处理,他们不会给您造成半点影响。”
云归农现在那叫一个憋屈啊,但是他别无选择,只能是硬生生的忍耐下来。
这一枚令牌,是秦镇北的贴身令牌。
这一尊老者,镇压夏国军方,是超级大佬,他的令牌之下,玩儿枪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算是楚歌一枪崩了云归农,恐怕都不会有太大的后果。
云归农虽然不爽,但是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此刻的楚歌,他招惹不起。
“哦,你不打算做一个良好市民,维护法纪?”
楚歌随手将令牌拿过来,开口讽刺。
“我云家因为上次得罪,云翳已经成为终身残废,已经尽到了礼数,你很有背景和来路,这是我没有想到的,但是,你想要因此就欺压云家,折辱我们,你怕是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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