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又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什么,抬头看他:“你知道我要找什么?”
“难道不是进去摸鱼的?”
“……”
安萝默了默,然后就看到他忽然扬手,然后有什么硬硬的东西叮的一声打在了自己的额头上。
下落的时候,本能的抬手接住了。
只看了一眼,就彻底安静了下来。
怎么会在他这里?
那晚他明明醉到极点了,连坐都要坐不稳了的样子……
像是听到了她脑海中的嘀咕声,男人不疾不徐的在床边坐下,双手撑在身后,慵懒的睨着她:“刚好我有个特点,不论醉的多厉害,都不会出现断片儿的情况。”
安萝咬唇,握紧掌心的硬币。
没必要心虚,这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儿,她当时也没跟他告白,也没偷亲他的,有什么好丢脸的。
“哦。”
她淡淡应声,竭力让自己显得平静一点:“我就好奇它还在不……”
话还没说完,就因为眼前男人突然开始脱衣服的动作,戛然而止。
她睁大眼睛,一脸懵逼的看着他:“你……你你你干嘛?”
北梵行随手将脱下来的外套丢到一边,起身继续解衬衣的纽扣:“是我先洗?还是你先洗?还是一起洗?”
安萝小脸微白,下意识的后退一步,警惕的打量着他,半晌,干笑一声:“哈、哈哈哈,别闹了,晚上不适合说笑话。”
北梵行手中动作微微一顿:“我的话听起来很像笑话?”
安萝觉得自己唇角笑的都快抽筋了。
男人不疾不徐的从她身边走过,轻飘飘的留下一句:“那就我先洗,提前预告一下,今晚会用5种不同的姿势,你可以先猜测一下,看有没有猜中的。”
安萝:“……”
跑吧。
哗哗水流声响起的时候,脑海中唯一残存的意识,就是这个了。
赶紧跑。
这么想着,头发也顾不得擦了,丢了毛巾就开溜,刚刚打开门,迎面就被一只男性手臂挡住了:“抱歉,北先生吩咐您今晚不能出这个房门半步。”
安萝盯着他看了两秒钟,估计就算求他也不会有什么效果后,果断关门回去。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的时候,必定会为你开一扇窗。
既然门被关上了,就从窗走吧。
这是二楼,如果她把床单绑在身上,应该能缩短很大一部分距离,到时候直接跳下去就可以了。
快步走到窗边,把床单拽了出来拧成一股,一头系在腰间,又把衣架拿了过来,在窗子边横着比划了一下,确定没问题后,这才把床单的另一头拴在了衣架的正中央。
爬上窗台,打开窗子,一伸头,就看到一个警卫站在楼下对她微笑:“您跳吧,我接着呢,一会儿再把您送楼上去。”
说好的开一扇窗呢?
安萝僵坐在窗台上,绝望的看着那张还笑的十分开心的脸。
北梵行冲完澡出来的时候,卧室里空无一人,唯有打开的窗子,有微微清风吹进来,撩动白色的纱窗。
他走过去,随手将窗子关上,转个身,锐利如鹰隼般的视线一点点扫过卧室,几秒钟后,忽然大步流星的走到衣柜前,一扇一扇的打开。
在最后一个衣柜中,一堆挂着的白色衬衣下,那抹玲珑娇躯蜷缩在那里,双手捂着耳朵,闭着眼睛,红唇不断的动着,却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饶有兴致的俯下身来,打量着她的小模样,薄唇勾出一抹很淡的弧度。
原来她喜欢在这种地方做?
抬眸打量了一下,唔,虽然狭窄了一点,但是挺有挑战性的,他会尽量把之前准备好的五种姿势都用上的。
这么想着,弯腰进去,随手将衣柜门关了上来……
……
禁欲的对立面是什么?
是纵欲过度,是不知节制!!
正上着课,安萝咬唇,不停的变幻着坐姿,怎么坐怎么不舒服。
桃子看她跟身上长了虫子似的样子,偷偷伸过脑袋来问:“怎么了?不舒服?”
“你看她小脸被滋润的红红润润的,能是不舒服的样子?”
芭娜娜把玩着手机,斜睨她一眼:“玩儿高难度姿势了吧?伤到腰了妞儿!下课后我带你去推拿推拿。”
安萝小手原本还在不停的揉着腰肢,闻言,触电了似的忽然缩了回来,磕磕巴巴的辩解:“哪、哪哪有,你别……别乱说,小心我……我我我告你……诽诽诽谤!”
桃子吃了一惊:“结巴了结巴了,卧槽!还真他妈被芭娜娜说中了?!跟谁啊?不是那个杂志封面上帅的让我合不拢腿的超级男神北梵行吧?”
安萝涨红了小脸,在继续辩解跟干脆装晕间犹豫徘徊。
“听说他不喜欢女人啊?也有说他阳.痿的,结婚四年都没碰自己媳妇儿!怎么说pò_chù就pò_chù了?哎哎哎,怎么样?床上功夫怎么样?”
“……”
橙子也加入了讨论的队伍:“难怪昨天晚上楚雅琪那边没动静呢,感情是被菠萝给截胡了啊!”
“对啊对啊。”
桃子捂着嘴笑:“我今早还在群里问,要拿照片啪啪打我脸的人呢?怎么没动静了?结果一个个跟哑巴了似的不吭声,哈哈,笑死我了!”
……
腰是真扭到了。
推拿师傅下手没轻没重的,安萝这么习惯忍受疼痛的一个人,都要咬着牙关,才能勉勉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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