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点星火突然毫无预兆的从黑暗中闪了出来,准确无误的按在了他刚刚抬起来的手背上。
他痛的嚎叫出声,捂着手背连连后退,眼泪汪汪的看着冷漠离开的男人的背影。
他一定不是北家亲生的孩子,他一定是从垃圾桶里捡来的,呜呜……
他一边抹眼泪一边掏出手机来给妈妈打电话,是时候摊牌了,要么被捡来的孩子是他,要么是大哥,总之肯定有一个是捡来的就对了髹!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
洗漱之后出去,大家正聚在一起吃早餐,一个个熬了夜居然还十分的精神,郝小满在南慕白身边坐下,刚刚拿起刀叉,眼角余光扫到斜对面的北三少手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圆圆的疤痕,看起来像是烫伤。
“你手怎么了?”她问。
北三少扁了扁嘴,委委屈屈的看了一眼北梵行,才闷闷道:“不小心被烟头烫到了。”
郝小满眨眨眼,想了好一会儿,没想出来要用怎样一种姿势抽烟,烟头才能烫到自己的手背。
最多不就是该烫到手指吗?他也真是奇葩。
“一会儿如果路过药店的话,我去给你买点烫伤药上一上,应该不会留疤的。”她拿起刀叉来,一边切煎蛋一边道。
北三少立刻笑逐颜开:“谢谢小嫂子!还是小嫂子你疼我!”
接下来的行程倒是还算愉快,私人狩猎场是一片野生的原始森林,因为是冬季,树叶干枯寥落,从飞机上看过去,时不时的能见到大批大批的犀牛与羚羊悠然而过,郝小满需要在南慕白的指点下才能偶尔发现一两只蛰伏的猎豹或狮子。
本该遵循自然界生存法则的一群动物,如今却要被迫成为人类为了追逐杀戮快感的枪下魂。
她没有权利去阻止别人猎杀他们,但好在南慕白对狩猎也没有太大的兴趣,只是开着车带她四处闲逛,他当初买下这片狩猎场,本就是为了欣赏。
晚上大家围着篝火喝酒唱歌玩游戏,倒也其乐融融。
郝小满喝了不少酒,趴在南慕白肩头看着他们闹腾,她昨晚本来就没睡多少,这会儿又喝了酒,慢慢的就有点昏昏欲睡了。
“困了?”
湿.热的气息由上而下喷下来,带着淡淡的酒香,低醇诱人。
她揉了揉眼睛,含糊的‘嗯’了一声。
“进去睡?”
“嗯。”
得到了她的回应,南慕白起身,轻松将她打横抱了起来,转身便向室内走去。
这是一栋独立的二层别墅,装修的十分华丽舒适,南慕白径直将她抱上了二楼最内侧的一间房里,放了热水帮她简单的洗了个澡后,便抱到了床上。
刚刚帮她盖好被子,北三少就步伐踉跄的追来了,不依不饶的敲门:“南哥,南哥下来陪我们玩一玩嘛!南哥你想陪小嫂子有的是时间,今晚来陪陪我们啊……”
醉后的少爷嗓音没个控制,郝小满被吵的直皱眉,南慕白本想直接陪着她睡的,这会儿不得已又把已经脱下来的外套穿上,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我就在楼下,有事记得叫我,嗯?”
她懒洋洋的翻了个身:“……嗯。”
南慕白出去后,一手直接拽住北三少的耳朵将他拖了出去。
北三少疼的直嚷嚷:“南哥南哥,你小心着点儿,我全身上下就这对耳朵长得像北家的了,你给我拽去了,我妈会怀疑我是不是她亲生的啊……”
呜呜,之前打电话给老妈,质问究竟他跟大哥谁是北家抱养的,老妈沉思了两秒钟后,十分肯定的说,你大哥是在家里生的,肯定不会抱错,倒是你……当初生你的时候医院里乱糟糟的,说不定真抱错了,回头咱去做个鉴定,万一真抱错了,妈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把你踢出北家啦,哈哈哈……
他真是日了整个地球了!
……
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郝小满感觉到身后有一具坚.硬的属于男性的胸膛靠近,她翻了个身,习惯性的伸手去抱他的腰,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那不属于南慕白的冰冷体温传递至肌肤,她几乎是瞬间惊醒了过来!
睁眼的瞬间,那具极具侵略性的躯体便倾身而上,她甚至来不及呼救,嘴唇便被他狠狠的吻住了。
男人的唇一如他的体温,冰冷、凛冽,带着股风雪特有的沁凉寒意,就那么肆无忌惮又疯狂的亲吻着她。
她又惊又惧,拼命挣扎,双手却被他轻易的用一只手固定住高举过头顶。
绝望的感觉潮水般淹没了她,眼泪汹涌而出,她呜咽着,拼命的扭动着身体拒绝,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她的睡衣纸片一般被他轻易撕碎,他寒凉如冰的手指一寸寸抚过她的肌肤……
“不要……不要!放过我……求你放过我……”她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恐惧与绝望,哽咽着乞求出声。
“南慕白……南慕白救我!南慕白!!!”她哭的浑身发抖,失声尖叫。
恍如小兽被撕碎前最绝望无助的尖叫声从她失血的唇间逸出。
惶恐而凄厉,划破了宁静的夜,打断了楼下的欢声笑语。
一群人盯着楼上发呆的功夫,之前还稳稳坐在他们中间的两道同样修长高大的身影已经不知所踪。
原本枕着北梵行的腿睡觉的古遥迷迷糊糊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揉了揉被摔疼的脑袋,茫然的看了眼齐齐看向楼上的人群:“发生什么事了?”
……
客房的门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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