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姜斌推了一把,李福来茫然的倒坐在地。
心情本就难受的李福来,起身也推了姜斌一把,并回怼:“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自己明明怒力,甚至还把最珍贵的玉佩都送掉,大家为何不要怀疑自己?
“当今皇上不是很欣赏你的画艺么?”
“你不是说,当今皇上与你私交甚好么?”
“你只需要皇上面前,替我傲兄说好话求个情,不相信皇上不买个脸子你。你为什么不说?”
“你又怎知,我没在皇上面前替傲弟求情?”李福来心里的委屈真不知跟谁说。
“那你说了,我妹夫为何还会死?”
姜斌也以为守卫抬着那俱尸首是司马傲。
“谁说傲弟死了?”李福来怒了。
“那为什么要抬着个是什么?因什么要还盖上白布,把我的妹夫弄得像要出宾那样?”原不是个大乌龙,姜斌尴尬死了。
呜呜呜…
“我我我,没有用,没来得急救傲弟!”
李福来呜咽呜咽的说,让姜斌听得一愣一愣的。“那我妹夫怎么啦?”
“傲公子怎么了,我们一直在叫他,他都不应我们。”
这时,菁菁心急的走过来,问李福来。
李福来支支吾吾。
看到难以开口的李福来,小胖也猜到一二了。
呜呜呜…
“少爷定是被宫行了……”
小胖也呜咽呜咽的哭了起来!
丈夫的去世或被宫行,对一个女人来说,都是折磨,一样的痛苦。
听到夫君没死,但被处于宫行,姜敏止住了哭声。
姜敏发呆的看着闭着双眼的司马傲,一动不动,像似被悲痛石化了那样。
“真的宫行了?”
姜斌、菁菁不相信的目光,看着李福来。
李福来目光沉痛!
皇上不是很欣赏你的画艺么?
你不是说,皇上与你私交甚好吗?
想到日后的妹妹,姜斌显然有些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又质问李福来。
“皇上对我说,朕虽是一国之君,但有很多事朕是不能决定的。我只是名画师,你说,我能怎么办?”姜斌的声声质问,把李福来逼到崩溃。
……………………………
人人只知道悲伤,都杵在皇门口外,由着司马傲被烈烈日光照晒,最后还是菁菁保持理性。
“事已至此,你们互相指责,埋怨有用吗?现在最要的是赶快,把傲公子送回家休养。”菁菁最后还补道,“我们都那么悲伤了,可想傲公子?如果我们不能收起自己的悲伤,又如何让傲公子从悲痛中走来?”
确实,命根子没了,换谁谁都承受不了。加上司马傲还未有子嗣,又是个清傲的人,把面子、尊严看得比生命还重。
菁菁的一番话,点悟了大家。
大家抹干泪水,调整悲伤的情绪,强行的让脸上浮起一抹淡然的笑容,来掩盖内心的悲伤。
………………
大家临时租来一辆大拉车,合力把司马傲抬上大拉车,平着放。
姜敏、姜斌也上了大拉车,负责照看
李福来还不能出宫,负责赶车就由小胖来。
菁菁坐到副驾位。
在被抬上马车时,司马傲睁开眼,怯弱的扫望了大家一眼。
公子醒了!
夫君!
妹夫,你总算醒了!
终于看到司马傲睁开眼了,大家的脸上都露出了喜悦!
但从司马傲呆滞的目光和惶恐、怯弱、绝望的神情里,大家脸上的喜悦很快消失了。
大家不知要怎样做,才能让司马傲振淡忘伤痛振作起来。
路上的颠簸,疼痛难忍的司马傲,不得不发出疼痛嘶叫!
“夫君,你若是痛得难忍,就咬妾身的手吧!”
听着一声声痛叫,爱夫心切的姜敏,愿让司马傲咬她的手来舒缓疼痛。
司马傲涕泪的望了一眼姜敏,突然失去理智的疯狂咬姜敏的手!
手都要被咬出血来,姜敏也不发出一声疼叫。
看着的姜斌要上前掰开妹妹的手,但看到司马傲痛苦难忍的表情,姜斌止住了。
疼痛慢慢得了舒缓,司马傲意识的松开了姜敏的手,听着吱吱辘辘的车轮声,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司马傲听到有人在叫。
夫君到家了!
夫君到家了!
姜敏唤醒了司马傲。
司马傲缓缓的睁开眼睁,看到大大的‘司马向府’四个字。
一路颠簸,终于到家了,司马傲激动的涌出了泪来!
做完阉割手术,是要卧床静养的。
司马傲现在还不能走,小胖、姜斌下车抬司马傲进府。
府里的仆人见了,也过来帮忙!
“夫人,大人(司马傲)这是受伤了么?”仆人不知道发生什么,不解少爷为何要抬着回来,一个仆人问。
“今天看到的不问,也不要说。”
姜敏吩附所有的仆人,不得把大人(司马傲)受伤的事泄出去,尤其不得让老爷知道(司马向)。
在吩附叮嘱时,姜敏面目表情严肃,话语间还带着几分威厉。
仆人从未见过少夫人这般威严,仆人畏惧的应了声,“是”,就散去干活了。
本以为司马傲回到家休养,伤口能很快愈合,很快能下床。
殊不知,当晚伤口发炎,使得司马傲发起高烧。
导至伤口恶化主要是那些阉役,没给伤口很好的消炎、抱扎,加上又一天的颠簸导致。
姜敏派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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