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易逝,即使是这样牢狱的日子。
这一天的莽汉突然焦急地冲了进来,二话不说便将方玉炎重新吊回到了刑架之上,方玉炎有些不解的问他,莽汉只是慌乱地告诉他小郡主回来了。
这些日子方玉炎都快忘掉这个红衣少女了,却不想已经一年多的日子了,她竟然又要出现,方玉炎问起莽汉缘由,莽汉告诉他自从那次嘱咐过他不能再惩罚方玉炎后,她仍然继续参加了族城的征选比赛,因此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无论是郡主还是小郡主都无暇顾及方玉炎,只是在比试和修练中度过,而如今恐怕是比赛已然结束了,因此小郡主点名要来牢里看看方玉炎,莽汉将方玉炎捆上刑架之后不忘叮嘱道:“小郡主恐怕是落了选了,要不然今天肯定是庆功之宴,绝不会这样直冲牢房而来!”
方玉炎苦笑着说知道了,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说不定这个小郡主还真能给他来个痛快的也说不定。此时的方玉炎对待事情的冷漠已经达到了一个高度。
只片刻功夫就听到了徐夕敏喝斥莽汉开门的声音,接着方玉炎便看到牢房前那个恶狠狠地盯着自己的徐夕敏,她此时穿着一袭青蓝色的衣衫,一年多的她已然长高了一些,若不是事先声明方玉炎恐怕都会不认识了,莽汉打开了牢门的锁链后,徐夕敏快步走了进来,她迅捷地祭出了她的丝绸神器,化成长鞭一样的硬度抽打着方玉炎,她一边抽打一边断断续续地咒骂着方玉炎,并发泄着她的怒气。
方玉炎断断续续的听明白了原委,原来徐夕敏是因为在比试中被阴毒的对手再度提起暴露肌肤的旧事,本来已经渐渐淡忘的徐夕敏被提到了丑事自是气急败坏,这样正落入了对手的圈套之中,于是方寸大乱的徐夕敏出手便不成章法,最终败在了对方的手下,最终失去了难得的族城征选赛的资格,因此这些新帐旧帐便一并计算到了方玉炎的头上。
方玉炎只是闭着眼不吭声,他自认对不起这个小郡主,但是经过如此长时间的关压和刑罚,方玉炎自认已经不欠她什么了,更何况就算徐夕敏的手段再高,比起莽汉的手段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方玉炎只是任由徐夕敏一通发泄,一点配合的呻吟呼喊都不愿施舍。
徐夕敏一通发泄过后,看着方玉炎一点反应也没有,渐渐放慢了动作,干脆最后扑通坐在了角落里放声大哭了起来。方玉炎什么狠事都经历了,什么苦头都吃过了,可是徐夕敏突然成了这副模样,好似被打的人是她一样,方玉炎的心一下子软了,他突然想起了以前母亲难过的哭声,他看着徐夕敏因哭泣而牵动着抽动的背脊,心底的自责便无端地涌动起来。
方玉炎小心试探着安慰她道:“别哭了,我知道是我的不对!”
徐夕敏听了方玉炎的话,不禁抬起头冲着方玉炎大声地吼道:“本来我们应该是两个世界里的人,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什么要闯到我的世界里来,你把我的世界弄得一团糟,你让我从一个高贵的小郡主变成了一个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的大笑话,你真是有本事,你把我的一切都毁了,就算把你千刀万剐也不足惜!”
此时方玉炎几乎受尽了人间最惨酷的罪罚,他本是因为徐夕敏的哭泣而心软起来,他又怎么可能站在徐夕敏的角度去想问题,此时徐夕敏的一翻话不禁让他怒火中烧,他将他在这牢狱中所有的积怨和仇恨全部都抛向了徐夕敏,方玉炎声嘶力竭地冲着徐夕敏吼道:“你只不过是命好生在了郡主的府邸,你生下来就可以修习上乘的炎技,你就以为自己高人一等,就不能受到任何挫折,我是一个不值一提的小百姓,只要犯下一点错就要被杀头,被关进牢里,天天受折磨,天天等死!你不觉得好笑,你觉得我是真得想看你的**才去烧你的衣服吗?你做梦!鬼才会因为想看你的**被关在这里一辈子,还要天天受尽刑罚!”
徐夕敏突然听到方玉炎如此粗俗的话,一时气愤的只是喘着粗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方玉炎看着她气得满脸涨得发紫,不由地心底有种发泄的快感。接着徐夕敏似乎泄了气一样地嘤咛一声伏下头去继续哭了起来,心中气苦道:“我怎么就碰到了你这样的一个煞星?”
方玉炎只是一时的赌气,此时又不禁有些后悔,就算自己不是有意,但毕竟事情因己而起,他从他父亲那里学到了,作为一个好男儿就要敢于面对自己的错误和过失,敢于承担自己犯下错误产生的结果,方玉炎的语气也慢慢变得温和起来,他对着仍然在那里哭得伤心不已的徐夕敏安慰道:“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更何况过错在我,凡是有些良知的人都不会去恶语中伤你的,只是一些心肠恶毒的小人才会揭你的伤疤,对于那样的人你又何必在乎他的看法呢?你只要自己想通了,又何不能堂堂正正地面对那些人呢?”
方玉炎的这翻话多少有些触动了徐夕敏,徐夕敏的哭声开始压了下去,她想到了这一年多的日子里,其实一直没有人去刻意提起这件事,只是她自己暗暗地疑心会有人总是在背后议论,她总觉得每次她一出现在擂台便会有成千上万的观众对她指指点点,她一走出人们的视线,下人们便会在背后窃窃私语,但是她从来没有真正的抓到过这样的人,更何况她只是个人的羞怯,那一天就算被烧毁了衣服也只是显得狼狈,回去后也只看到几处肌肤暴露在了外面,并没有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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