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小雨又开始下了起来.
营帐之中的事情,即便是此时,也恍若在梦中一样.
这天运祭祀之书,李子圣莫名其妙的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但是就想不起来-自己究竟是在何处见过这天运祭祀的名字,怎么也想不起来.
李子圣自己也十分的了解此时自己的状态究竟是该处于何种地位的,所以当时在营帐之中也没有太过于逼迫老者一行人,毕竟自己还不知道他们的确切的身份,尤其重要的一点,就是邓青完全的消失不见了,几乎没有人知道他们究竟在何处.
最主要的一点,就是李子圣注意到了,在这灵州军营之中发生了如此之大的事情,但是自却没有见到钟先生的影子,这实在不正常.
钟先生恨不得哪里都在他的掌控之下.但这回却没有看见他的身影.
李子圣也向着钟先生所在的营帐走去,想先去看个究竟.
李子圣慢悠悠的走着,李子圣自己的心中走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犹豫,此回自己到了这钟先生那里,极有可能与去了邓青那里一般无二,都是看不到本人的.
这一点李子圣也是有所预感的.
所以此回去钟先生的营帐之中,也并没有抱着什么希望,只不过是去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因为按照目前的形势而言的话,钟先生必定已经消失不见了。
这一点上面,李子圣自己到是十分的笃定。
李子圣看着自己身上的这一本天运祭祀的篆书,但是其中的篆文实在是有一些过于精深,即便是自己是进去辨识也是非常难以辨认出来,所以李子圣在这路上也就是寥寥看了几眼,也就不在观看了。
来到了钟先生的营帐以外后,李子圣也知道此时这营帐之中必定是没有人的,所以也就是没有通报,而是直接进入到了这营帐之中。
果然如同李子圣自己之前所预料的那一般,这钟先生的营帐之中根本没有任何一人,邓青以及钟先生都是一夜之间直接消失不见了。
这实在是太过于诡异了,先是阿史那藏贺的鸿门宴,然后再是邓青无缘无故的消失不见,然后这钟先生也是直接消失不见了,还有着神秘的老者。
李子圣心中微微一叹,还是自己的能力不够,知道的东西实在是不多。
李子圣在钟先生的营帐之中,巡视了一周以后,正要准备离开,但是地上一个物件却是直接引起了李子圣的注意。
这也是一本书,只不过值得注意的是,这本书上面的字迹,自己实在是有一点眼熟,这不正就是自己刚刚在这天运祭祀之中所看见的这篆书么。
李子圣拿起来这本篆书,纸张仍旧是有些泛黄了,但是上面的四个字仍旧是看的十分清楚。
《天运祭祀》
看见了这一本天运祭祀,李子圣心中十分的震惊,自己可是看见过这老者将这天运祭祀给自己的时候,那一副肉疼的样子,但是怎么在钟先生此处竟然有一本一模一样的书本。
不过,有一点点不同的就是钟先生的这一本天运祭祀的样子明显要比那位老者自己的要稍微的新一点。并且这纸张的泛黄程度也没有那位老先生的多,尤其是一点,就是钟先生的这本天运祭祀的厚度明显的小于那位老者给自己的。
李子圣,也不管钟先生是否现在会回来,或是之后会回来,所以也就直接将这一本天运祭祀揣在了自己的怀中。
这本书出现在这里,并且放在了这么明显的位置,实在是有一点过于突兀了,就好像是被可以的安排好了一样,就是为了给自己看见一般。
李子圣又巡视了一下,看见了周围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了,也就离开了这钟先生的营帐。
“怎么样?这李子圣把这第二本天运祭祀给拿走了么?”
即便是李子圣自己都没有料到,自己已经被人监视了,而这监视自己的人正是刚刚李子圣所见过的那个张迎张将军。而这问话的人也正好是刚刚那位被李子圣所诊断得了这肺心病的老者。
“回先生,果然如您所料,这李子圣果然将这第二本天运祭祀给拿走了,但是属下有一点不懂,为何不直接将这李子圣给抓起来,将这程仲良背后的秘密给直接逼供出来,也好省的浪费了这么多的功夫了。”
张迎也是心中有疑惑之处。
老者看了一眼眼前的张迎,也是微微一笑,此时的这位老者丝毫没有刚刚肺心病的特征了,不过刚刚那一股胸怀天下的气势到是更加的强盛了。
若是李子圣在此处,看见了此情此景的话,或许也是会直接感到意外的,必定此时的老者身上的这肺心病特征已经完全的消失了,这伪装的即便是李子圣也骗了过去,可以清楚这老者对于这病症的细微特征辨别以及这脉息的把握已经到了何种的程度,几乎就是以假乱真一般。
“张迎,你可知老夫为何要将这钟百以及邓青调走一日光景?”
老者捻了捻自己的胡子,依然是一脸的微笑模样,看起来十分的清雅。
“属下愚钝,不知道先生的意思。”张迎确实是不知道。
张迎说完,站在这位老者身边的侍女也是嗤笑一声,看了看张迎。
“张将军,这你都不懂么?咱们家先生最为看重什么,有最需要什么东西?”一边的侍女,又是直接嗤笑了一声。眉目轻挑,掩面盖笑。
“奥,属下糊涂,属下糊涂了。”张迎若有所思,脸色也是转变成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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