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老夫想让这经年不死的松树,夭折又需要什么办法?”孔老问了出来。
这下子,周临清瞬间大汗淋漓,心中也是惊呼好险。
自己在一开始就估计错了。原来这孔夫子是想要将李子圣给杀了,自己原本已经想好了非常多的词汇来维护李子圣,但是此刻这准备的每一句话,可以说都是自己的索命符咒一般。
即便周临清在蠢,也明白了孔老的心思。
“小的知罪,小的今后与那李子圣划清界限,小的以后一定会注意的,还请孔夫子饶了小的。”周临清一番话说的涕泗横流,表情极为真挚,几乎刨肝挖肺一般。
“我问你,如何可以让松树夭折?”孔老似乎没有听见周临清的告罪一般,又一次问道周临清这个问题。
“小的,小的...直接命人将这松树给砍了。”周临清颤颤惊惊的回答了此问。
“那若是斩草不除根,继续出现又该如何处理?”孔老终于回过了头,看着周临清。
“这这这,接着砍,直到它不在出现为止?”周临清面若土灰,脸色灰白。
“如此劳心戮力,不是好法。”孔老摇了摇头。
“那,就放火烧山,将这松树给直接烧死。”周临清说完此话,眼神之中闪烁出了一丝丝厉色。即便是自己也没有注意到。
“放火烧山,有伤天和,我朝陛下仁政治国,如此过于放肆了。”孔老眉眼平静,没有神色波动。
“毁掉松树,徐徐图之之法,不可,如此会给予其成长空间,必须一击即中,直接将他连根拔起还要毁了他成长之地,如此才可,你明白我的意思了么?”
孔老笑眯眯的看着周临清。
“小的...明白了。就是不知道究竟如何一击即中。”
周临清此时心中彻底明白了,这个孔夫子的目的十分明显,就是想要直接将李子圣给斩草除根的同时让其毫无翻身之地。
尽管周临清并不知道李子圣究竟是为何惹了这孔夫子,但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就是不知道孔老找自己来的目的是不是让自己去做这伐木之人。
“老夫听闻你与这李子圣颇有渊源,可是真的?”
“不错,夫子,之前,小的原本是欲寻李子圣麻烦,但是李子圣第一面就直接看出来小的身体有恙,若不能及时救助,祸患无穷。小的也就是屈服,找了州里的杨博士给我看病,亦没有注意,小的就将李子圣的诊断结果告诉了杨博士,谁知道这杨博士惊为天人,直接夸赞李子圣乃是当下最具有岐黄天赋之人。”
“你是说,州学之中的杨连博士?”孔老面色微微皱起。
“不错,夫子,正是此人。”
孔老又将身子转过去,看起来这松树图。
杨连此人,尽管自身医术并非绝顶,但是其眼力十分敏感,其师父更是太医监的领头之人,对于觅人寻才这方面,可以说是极为擅长,这杨连都说未来李子圣在医道之中无人可左其右,那就绝对不会无的放矢,胡口乱编之语。
“本想留个烟火,但是此刻看来程仲良你的弟子果然是一个都不能留了。”
“你立刻赶往灵州州府之中,作为州学之中的武才学子迎战突厥使团,记住了此行只准输,不准赢,尽可能的拖延李子圣获胜的脚步,同时将这封信交给此行突厥使团的领队。”
孔老不知道在何处拿出来一封信,信封之上没有任何的自己,一片空白。
看见了这封信,以及孔老所说的话,周临清知道自己恐怕是被卷入到了一个不得了的阴谋之中,仅仅就是程仲良之名,自己早就已经听闻了。
而且在孔老的话语之中,李子圣竟然是程仲良的关门弟子,这一点简直可怕,没有想到李子圣竟然有如此能量,乃是程仲良的传人,仅仅就是这一点,就足以让李子圣在这灵州文坛之中立足。
最让自己没有想到的是,孔至冲竟然与程仲良,两位堪称灵州文坛泰斗级的人物,竟然有嫌隙,并且看起态度,绝对是极为深厚的怨念,才会有此行为。
“小的知道,小的一定会将这件事情办法。”周临清知道此时自己势弱,若是强行让自己选择一方,自己肯定会选择打击李子圣,毕竟尽管李子圣乃是程仲良的弟子,但是孔老的能力绝对超乎自己想象,此时李子圣终究势单力薄,远远不是孔老的对手。
姜毕竟还是老的辣。
拿了信,主管又交代了些事情,也告知了此时李子圣的近况,但是却没有提李子圣的官衔之事,毕竟此时在主管看来,难以置信,绝对被掩藏在了自己的心中,不愿提及之事。
“孔老,周临清此子为人混账,祸患书院,若是叫其办些无关痛痒之事,尚可,但是若让其办此等之事,还是有些勉强,恐怕会耽搁了孔老的筹划。”
“无妨,我自有安排。”
孔至冲看着外面的天空,眼神之中充满了沧桑。
“程仲良,当年你负气出走,被逐出了大儒门下,此回却是直接命陨,你我二人争斗了多年,终究还是老夫赢了。”
“主管,准备一下车马。老夫要去灵州一趟,回乐县之事先搁置下吧,省的让那张家小子抓住了什么把柄,我要亲自去断了程仲良的学统。”
“是,孔老。”
主管知道,随着李子圣将程仲良之物拿走以后,孔至冲就已经没有待下去的必要了,离开此地也是迟早之事。主管安静的退下准备车马。
“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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