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圣看着周临清。
“周兄,你这病症治理,贵在由表入里,在根源解决你的问题。所以此事也应该徐徐图之,不宜着急。”李子圣自然不会直接将自己所有的底牌完全亮出来。
况且,这周临清此时眉眼含怒,若是有合适的机会,必定会直接反水,迫害自己。
“那子圣兄弟,我这第一步如何?你总不能什么都不和我说,让我平白担心自己的小命吧。”周临清看着李子圣。
“无妨,无妨,调节首先在吃,这样我给周兄写一份食谱,你先按照这个食谱吃上一个月左右,你的这些症状就会得到缓解的。”
随后,李子圣抄起自己的笔在一张自己写的有些废旧的纸上写了食谱。
周临清看见李子圣竟然不拿一张新纸给自己些,心中也是颇有微词,但是也不能多说什么。
写完之后,看见李子圣所书食谱,周临清的脸一下子成了猪肝色,这哪是一般人吃的,难关这李子圣说五十两不够,这我朝皇帝陛下也就吃这些吧。
尽管如此,周临清还是勉强的挤出了一个笑容,表示自己一点会按照尊嘱,好好调养。
“奥,对了周兄,记住三个月之内莫要近女色,否则一切功夫都白费了。”李子圣仍旧是一脸笑眯眯的看着周临清。
周临清脸色更重,这不是存心报复么,自己之前还让李子圣给倚红楼的姑娘写个对联,此时告诉自己不要近女色。
“天杀的严子清,你等着,大爷非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周临清拿着李子圣开出的单子,气冲冲的离开了。
终于安静下来的寝舍,李子圣暗自叹息,自己确实好像有些风头过剩了。
尤其是这周临清,他来找自己麻烦的时候,自己竟然在他的身上看见了一丝丝黑色的气运,这气运来的玄乎,但是黑色必定是不好的,李子圣十分肯定。
李子圣说实话并不想救他,但是这周临清是自己为数不多可以直接看见气运的人,迄今为止,自己只在张姝灵以及他的身上见过气运,所以这周临清必定还跟自己有着渊源,所以救治他,看看究竟会发生什么。
还有一点这周临清身高体壮,按照道理而言,是绝对不会出现邪营入证的,但是却偏偏出现了,这邪营入证有两种情形,一为自身肾脏器问题,但是周临清毫无此衰竭之症,这二为投毒。
这投毒乃是最符合此情此景的,所以自己开出来的方子首先乃是解毒之用,在后来,才为调养治病之功。
究竟是谁想要了周临清的命,还如此慢工细活,不急不躁。周临清气运丝丝黑色蓄势待发,若不是遇见自己,可以说是必死无疑。
李子圣脑袋一闪,难道是说有人故意让周临清接触自己?
这个想法一有,立马挥之不去。究竟是谁?竟然以周临清的性命为挟,来接触自己?这个人究竟是敌人,还是朋友?
此时的李子圣脑海之中一片乱麻,怎么想也想不通,自己究竟是惹到了谁,为什么来到这回乐书院以后,处处诡异,感觉哪里都不正常。
李子圣索性也不再去管这回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回乐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
不知不觉之间,初春的气息越加浓厚,寒风不在,暖风飞扬,带着后面的青水小河,此时也越加翠绿,苔藓衬托,此时后面河道周围俨然已经成为了一片茵茵翠绿。
青石台上,还是一个少年,用一个已经笔尖兔毫缺损的毛笔,在水中蘸蘸,石台上面写写。
这个少年正是李子圣,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李子圣自打来到回乐书院以后,每日清晨的功课便是这般,从无缺席。
三月春风一吹,大唐全部的书院就开始忙活起来了。
三月春闱高第中,踏马长歌游长安。这乃是每个学子梦寐以求的,科考的主力军乃是书院监生,而每年的状元几乎都被国子监的监生给揽入怀中。
不过每个书院所争的也并非是那天子门生,而是新科进士及第,只要出了一个这般的人物,书院也会因此名声大噪。
所以为了鼓舞自家生徒气势,每每春闱科考之前,每个书院都会举行,小型文会,春闱狩猎等等各种各样的活动。
回乐书院乃是位于兵家重镇,所以回乐书院的传统就是参观军队,以及接触突厥,观看突厥狩猎,权当消遣鼓励学子。
不过书院之中的每一人都是摩拳擦掌,科考之前,每个书院所办活动,必定会请些大人物临近观摩,这就是书院监生的好处,远远比那野书生所接触的范围更加宽泛,几乎可以说是往来无白丁,所以每个书生都想要挤进书院之中学习。
回乐书院也在今早宣布,两日以后,进入回乐军营之中参观,武才馆武人可与士兵教习,拔得头筹者,可得军功奖赏。
这一下子刺激了整个武才馆之中的学子,军功在现在的盛世大唐之中极为难得,可以说军功乃是衡量一个武官品阶大小的准绳。军功足者,平步青云。
当然,这并不是说文才馆以及天才馆就没有好处了,相反,军营参观之后。此回突厥派遣小型使团来灵州州学书院之中进行交流学习,更是传闻,此回突厥使团之中,有一人精通诗歌文采,更是得到了大唐多位大儒的赏识。
但灵州州学书院因为筹备其他事,此回应对突厥使团,由州学书院下辖的两大书院,即回乐书院作为主要担当,灵武书院作为辅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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