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夫此时看着一边的村长以及江恒,又是摇了摇头。
“准备后事吧,脉息紊乱,肝脾具伤,最主要心脉受到损伤,此乃惊风之症,除非大罗金仙下凡,神仙搭救,否则无力回天,恕老夫无能为力。”
张大夫此时看着两个孩子,心中也是叹息,此等疑难杂症,到底是遇见了什么。
“唉。”
“大夫,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家小燕吧。我给您磕头了。”
作势,江恒以及江铃赶紧跪下,要给张大夫磕头,村长也一脸哀求的看着张大夫。张大夫也赶忙拦住了众人的动作,但依旧是摇了摇头。
“江伯父,江姐姐,村长,你们不必如此,此病我可以治。”
一下子,李子圣又将众人的目光引到了自己身上。
看见了李子圣一个六七岁的小娃娃,自己曾经治疗过这小娃娃几回,怎么在此说上胡话了,别人不了解,张大夫可是了解这惊风之症是要命的病。
“黄口小儿,不要添乱了,这两个娃娃的惊风之症,乃是古今都是难以治疗的杂症,任凭华佗在世,也难以妙手回春啊。”张大夫依旧是耐心的解释,此时也不是什么发脾气的时候。
李子圣看着张大夫,自然知道张大夫所言非虚,他所说的这惊风之症乃是放到了这明清时期都属于疑难杂症行列的,更别说此时这大唐时期,对于小儿惊风可以说是束手无策了。所以李子圣的言语之中对于张大夫并没有任何的轻视。在这一点上面,若李子圣乃是这本土之人,自然也会了解张大夫的苦楚,可是他不是。
“张大夫,不若,容小儿我一试,您在一边监督,若是小儿我有出格之举,您在制止如何?”
张大夫此回才正视李子圣,一个七岁小儿,言谈举止,完全不似这个年纪应该有的稚嫩,字字都透露成熟,难道这李子圣果真有着什么办法。
“算了,死马当作活马医,别怪我丑话说在前面,这惊风之症尽管难以治愈,但是却不会危害了性命,到时候若是致死了,可不要怪我心狠手辣,将你这娃娃送到了官府走上一遭。”
张大夫连唬带吓,心中还是不情愿这个七岁的娃娃治疗这惊风之症,治好了还行,顶多自己背上些污名,但若是治不好,可就是害了别人的性命。
李子圣听着张大夫的话,这惊风之症在若是长时间不治疗的话,就会由于颅内缺氧,对大脑神经造成了不可逆的损伤,当然这些李子圣自然不会直接说出来,即便是说出来张大夫也不懂。所以此时的李子圣也是对着张大夫微微一拜。
张大夫既然敢让自己医治,这就相当于替自己抗下了这最后的结果,若是叫这外人知道的话,治好了,自己声名远播,还会对张大夫的声名有些影响,治不好,这过错却会被直接归结到了张大夫身上,毕竟自己仅仅是一个七岁的孩子。
医者仁心,仁心仁术,更遑论古今,所以李子圣也是屈身拜了一拜。
“我切脉,江小妹与张家小孙子脉息紊乱,眼皮复又上翻,再结合双方长辈的言语昏过去之前,都是惊慌大叫,精神失措,乃是急惊风之症,所以我让村长以及江伯父如此动作乃是为了缓解惊风对身体产生危害。”
“恩,不错,所说言之在理。”张大夫捻了捻胡子。
“所以我打算开出琥珀、朱砂、金箔来疗治这小儿惊风。”
“琥珀、朱砂、金箔;琥珀、朱砂、金箔,妙啊,妙啊。”
“名医别录之中记载这琥珀味甘性凉,具有安心定志之用,而朱砂甘寒质重,专入心经,寒能清热,重能镇怯,金箔,不过这金箔之用所为何?”张大夫有些疑惑。
李子圣继续让村长以及江伯父手中的动作。
“这金性本刚,服之伤肌损骨。惟作箔入药,可为镇心安神之用。”李子圣侃侃而谈,这都是后世才收录进入百草录的,但是却在这之前也有过尝试,所以李子圣也不烦心张大夫不理解自己的用意。
“恩,这琥珀,朱砂尽皆甘寒,惊风之症本就肝凉,再搭配上金箔是否会损伤两小儿身体?”张大夫自然不是什么庸医,一下子就分析出来了其中的利弊。
“张大夫所言极是,如因心气虚以致神魂不安,并无惊邪外入者,当以补心安神为急,而非金箔所能定。不过我看他们两个乃是由于受了极大的惊恐。以致外邪入神。若仅仅上述三种烈性之药,自然不可,所以我搭配上了胆南星、天竺黄、人参、茯苓、淮山药、甘草、菖蒲、钩藤、石决明,以作疗养之用。”
“妙妙秒。这个方子可以直接根治惊恐外邪所致惊风之症。当真是妙啊。”
行家看门道,张大夫一下子就意识到了这个药方的宝贵之处了。治疗惊恐惊风症,可以说是内外兼顾,不害五脏不伤六腑,疗养气血,可以说是一个极为精妙的方子。
此时张大夫再看李子圣,神情之中已经不仅仅是赞叹这方子的精妙之处了,而是李子圣,这李子圣乃是一个七岁的娃娃,怎么可能会知道了这精妙的方子,最主要的就是看他的言语之中,对于这药物药理药性十分的了解,可以说是鞭辟入里。
不可能,不可能,即便是一个成熟的药童,都难以做到了这一点,即便是自己行医几十年,想到了如此周全药方,都是十分困难的,即便是李子圣在娘胎之中开始学习了,左右也不过是六七年的时间,怎么可能做到这一点。
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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