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对他们说呢？
第二天。
悠染整理着朱莉刚送来的资料，喝着自己泡的咖啡，然后拧了拧眉心，继续整理着。
“铃铃铃——”
悠染一边看着资料一边接过电话，“喂，您好，我是冷总的秘书顾悠染。”
“你是谁？”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尖细的女声，悠染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八成这人又是冷昊天的追求者吧？
“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呢？”悠染眼睛盯着资料，一边记着，还将电话搁到肩膀夹处，一边动手输入。
“我找昊天，你把电话转给他！”
“不好意思，我们冷总现在恐怕没有办法接电话。”悠染笑得邪恶，连声音都是刻意装得特别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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