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楚小花漫不经心地答道。对于那些话,她又怎么可能听得进去。
“未来。。。哪里有什么未来。。。我的一切早就已经被夺走了。。。现在的我除了这虚有其表的身份和物质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这样想着,楚小花紧握着血染华的手掌便是松开来了无力地放在膝上,眼皮也是无力地闭合了下来。
“唉。。”
老人叹了口气便是不在多说了,轻轻抚了抚那伸过头来安抚他的龙鳞马的头顶便开始继续专心地驾车。
。。。
青年站在梳妆镜前,轻轻地披上衣服,将自己完美的ròu_tǐ掩盖在这些华美的衣物之下,但还能看见衣襟旁锁骨上的红印。
“这就要走了吗,宝贝?这才刚刚热身啊!”
一个一丝不挂的丑陋男子在离青年不远处的床上坐着,肚子上的赘肉堆在一起挤压出层层褶皱,看起来甚是恶心——但即便如此,那俊美的青年依旧是扭过头去笑了笑,平和的说到。
“这次宴席可是父王可是十分重视的,若是能在那谈判中将我们燕国的所需要付出的代价降至最小,我在众皇子中的地位也会上升不少,所以这次宴会对我的今后可是很重要的。若是我今后作了那太子,也能为大人你提供更好的修炼条件,毕竟以举国之力收集天材地宝可是会容易上不少。所以,我也该去那庆丰厅了——还有,大人你不是被安排去接引那楚国公主了吗?也是时候出发了。”
“好吧好吧,还是你说的算。”
听到青年的话后,男子无奈地拿起了放在床边架子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地往自己恶心而肥胖的ròu_tǐ上套。
“嗯,那我就先行一步了,来接我的人应该在府外等着了。”
青年稍作梳妆后便是踏出了屋门,风轻云淡地穿过那缺少打理而破败的花园,向那二皇子府的大门走去,好像之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即便现在他的身体还因为被那丑陋男子玩弄而隐隐作痛,即便他所遭遇的事情在其他人看来是那么令人作呕。
“殿下还请上车。”
那车夫看到青年后,低下头向他行礼,恭敬地说到,只不过眼神好像时不时向青年泛红的锁骨处瞟去。
“嗯,辛苦你了。”
青年,也就是燕国二皇子燕罗宇,向车夫客气地笑了笑,一副什么都没有注意到的样子——明明,这目光中的意味即便是被竭力地遮掩,对他来讲却如同直接向他表示着那股嫌恶。
“下雪了。。。。”
轻柔的雪花飘落到燕罗宇的面颊上,化成一滴一滴水后便消失不见,只留下脸上带有些许冰凉的触感。燕罗宇轻轻地抬起了头,看着天空中的点点雪花,思绪又回到了那数年前的雪日,回到了那染血的贵妃宫。
“唉,这世间上曾经从天空中飘落的雪花有多少,而又有多少雪花的消融会有人在意——所以,我才不想像这雪花一样悄悄地降临,又孤寂地消失啊,至少也要引起某些人的注意吧。”
燕罗宇独自感叹到,好像忘记了旁边还有那车夫。直到那拉车的马发出粗重的鼻息声,他才是想起来车夫的存在。
“啊,抱歉,难得在冬末遇此雪景,才发此感慨,却忘记了正事要办,实属抱歉——那就不浪费时间了,赶快去庆丰厅吧。”
燕罗宇带着歉意向车夫笑了笑,便是坐进了马车让车夫驾车出发。
“是的,殿下。”
车夫应付地说到,看到燕罗宇进入到车厢之内,他便是不再竭力装出那虚假的尊敬了,目光中一直隐藏的鄙夷之色也是显露无遗。
车夫一抽马鞭,马车应声移动起来,并一点一点地加速。燕罗宇坐在车中,刚才的憨厚样子荡然无存,神色中一片冰冷。
“果然是皇后安排的人吗?想趁机观察我?还真是搞笑,你们以为谁都像你们一样蠢到把自己的内心这样直接地告诉别人吗?”
燕罗宇在心中嘲讽着那些想要至他于不利的人,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嘲弄的微笑。
“明明只是一粒石子,却非要觉得自己巨大足够阻断激流,还真是没有自知之明,可笑啊。”
燕罗宇用手捂住了额头,无声地朝天大笑,手腕处那被红绳系住的珠子上亮起灵动的蓝光。
“不过就算是一粒石子,我也会好好利用你们的,那个被我用身体玩弄心智的护法,你们这群害死我母亲的人,甚至那楚王,都不过是我的棋子罢了——然后,既然没用了,就丢掉好了,也是时候摆脱那个恶心的死胖子了。”
燕罗宇低下了头,表情重新变得冰冷,手掌抚着自己还有些疼痛的锁骨。
。。。
通体金黄色的龙鳞马在小道上缓慢地行走着,即便是拉着那么大的车辇也依旧是一副毫不费力的样子,还时不时地四处张望。
“殿下,到了,接下来的那还请您下车独自前往——这庆丰厅所在的静潭山现在守备森严,不允许马车进去,不过会有引领你到那里的使者。”
那驾车的老人放下手中的马鞭,扭过头向车中楚小花说到。
“嗯,多谢高伯了。”
楚小花轻轻用手将挂在车辇门上的帷幔拨向一边,优雅地走出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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