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把在洗衣房里当着鸵鸟的薛茕提溜出来之后,温仲自己却也是随时提防着觉生的动作——毕竟佛门的修行者一贯就以度化亡灵为己任,尤其这位的面相看起来貌似也不像是会怎么讲道理的样子,所以温仲觉得还是稍微注意一点好。
但事实上,觉生对于薛茕却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恶意,反倒是陈斗笔好奇地看了看薛茕那已经几乎凝实的阴气与魂体:“温仲小子,是你教了她鬼修的法门?”
“...姑且算是吧。”
温仲纠结一下之后也是没有多做解释——白依依这只妖怪的存在他还摸不准面前这二位的态度呢,所以能不提还是尽量不提来得好。
“可以啊,你小子连鬼修这种稀有的法门都会?”
而陈斗笔闻言之后看着温仲的神色也是越发的好奇了。
之前他就知道温仲的战斗力相当惊人,尤其背后的传承似乎也是非常不一般——毕竟虽然他不知道温仲的那个剑匣里是什么,但可以确定那一定是能够让关圣帝君直接看一眼就选择信任的神兵利器。
而除此之外,温仲甚至还会从秦汉时期就已经失传的通幽法门,再加上现在这鬼修的术法无一不是相当稀有的物什。
这也自然使得陈斗笔越发好奇温仲的传承来历了。
“薛施主,贫僧想要请问一下你的生辰还有之前的情况。”
另一边,觉生则是用粗犷地声音直接询问起了关于之前薛茕所遭遇到的事情的细节。
而薛茕在温仲的示意之下自然是不如何隐瞒,当即也是将自己的生日以及当初的遭遇直接告知给了觉生。
而在听到薛茕生日的时候,觉生和陈斗笔的脸上就直接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色,而在听到薛茕那诡异的跳楼情况之后两人更是对视一眼齐声说道:“果然是这样。”
温仲看着这二位在这里打哑谜当然也是不乐意的,所以也是直接开口:“老陈,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算是有些被搞蒙圈了。
“这事儿说给你听也没关系,因为说不定还需要温仲你搭把手。”
而陈斗笔这时候也不如何隐瞒,直接就将事情的始末告知给了温仲。
“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和他是‘华夏异类案件侦缉小组’的人。”
而这开口第一句话就把温仲给震了一下——因为这个名号听起来还蛮屌的,感觉就和市井传说里的龙组听起来很类似。
不过陈斗笔倒是也没有给温仲科普这些东西的意思,这个话题也只是在自我介绍之中随便提了一句就直接撂开进入正题。
事情简单的概括一下就是——大概在半个月前,觉生与陈斗笔接到了组里给他们的一个案子,具体来说就是前不久江华市有一个小姑娘在爬山的时候被吊死在了山上的一棵桑树上,而那棵桑树似乎还因此通灵成了妖。
而这种相对简单的案子他们俩也自然不是第一次遇到了,所以收拾收拾之后就去把那只吸了生魂的树妖给干掉了。
而在干掉树妖之后两人自然也就觉得任务完成了,但是事情却并不是那么简单。
“觉生在送那个姑娘的残魂往生的时候发现她的天魂还在人间。”
陈斗笔的一句话也是让温仲的心中猛然一提——天魂在人间的话,那么和薛茕的情况就相当近似了。
“我们当时也没办法判断她的天魂具体出了什么问题,所以贫僧只得将那个小女孩的残魂带回去找师兄借了一件法器确认了她的天魂尚在人间。”
觉生如此解释着,而陈斗笔这时候也是用幽怨的眼神看着温仲——也就是在觉生暂时离开的那段时间,他遇到了试图要送薛茕去地府的温仲。
但是更加让温仲惊讶的是接下来陈斗笔所告诉他的一个事实。
“不仅仅是那个被吊死在树上的姑娘,三天前还有一个与她年龄相同的女孩被人用术法将水灌入七窍之中溺死,而且她的天魂也同样被摄走了!”
陈斗笔挠了挠头,随后便是直接从怀里取出了一张写的密密麻麻的纸张递给了温仲。
温仲接过纸一看,发现那是一个叫做罗艺的女孩的身份信息。
“诶?她和我生日是同一天诶。”
一旁一直探头探脑的薛茕也是第一眼就发现了一个相当特殊的点——她和这个罗艺竟然是同一天的生日。
“你们的意思是...”
尽管早已经从白无常那里听说了薛茕的事情可能有邪道的修士插手,但是温仲还是朝着陈斗笔询问道——这种事情问这些入行时间更长的人显然更加能够得出结论!
虽然这所谓的结论,温仲自己也就能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邪道的术法,而且既然抽取了魂魄那么应该就是某种献祭的法门。”
陈斗笔抿了一口茶然后砸吧了一下嘴:“不过具体的情况我也不知道。”
他也有些气闷——明明知道这中间绝对有问题,但是他和觉生却只能到处去碰碰运气,哪怕是在麒麟江的江水中找到了那个姑娘的尸体也完全不能给予他们任何的帮助。
“唉...”
念及此处的陈斗笔也是深深叹了一口气,然后抬头一看却是好悬没被气死——只见温仲的双目完全失去了焦距,显然正在发呆。
“喂!你小子有没有点责任心啊?”
“安静,我这查资料呢!”
“啥玩意?”
一边无视陈斗笔的话,温仲一边在自己脑海里被白依依灌输的知识海洋中狗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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