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雪停,花香鸟鸣。
夕阳西下,云淡风轻。
几声轰隆,不知从哪里,飞出出现几十架客机,拉着白色的尾烟,在湛蓝的空中画田字格。
朴克趁项晓羽望天的时候,把帖子塞进怀中。
“嘿,臭小子,看够没,天快黑了,咱们也该回家了!”
朴克敲了敲项羽晓后脑勺。
“天行叔叔也在飞机里吧。”
项晓羽哎呦一声,揉揉脑袋。
“放心,他没事的。”
“那就好,不过,这两个二货怎么处理?”
项晓羽指着指躺在血泊中的两兄弟。
“他们…”
朴克顿了顿,思考了一会。
项晓羽双目放光,就等着他说出画骨飞升,那样他们就是真正的同类啦,期盼这天好久了,做噩梦都在想。
“埋了吧。”
朴克认真说道。
“埋了?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我是双命体,他们也是,我可以画骨飞升,他们应该也可以啊,怎么说埋就埋了呢,这又不是栽树。”
“你这么一说还挺有道理的,埋过后的坟头还可以栽几棵树,你说栽什么好呢?”
朴克忍不住了,咯咯笑不停。
“一点都不好笑,赶快把他俩抬回去吧,天这么热,等招苍蝇就放臭了。”
霍病看起来比寒子壮,肯定寒子比较轻,于是项晓羽就挑了寒子。
“别说我没有照顾老人啊,霍病交给你了,我负责这个重的。”
“这个吗?”
朴克不费吹灰之力,单手把霍病扛在肩上。
项晓羽不敢相信,这老头力气如此之大,不会是吃了什么药吧。
他试探性地抱起寒子,胳膊青经凸起,一口气没喘过来,抬到离地一小高的时候,手一软,寒子摔在地上,自己也差点闪到腰。
“我天,这肉是水银做的吧。”
朴克扛着霍病是轻而易举,等项晓羽的时间里,在原地活动了膝关节,做了三十组侧压腿,五十组深蹲,没有流半滴汗。
“年轻人,作为过来人,老夫我给你个忠告,晚上熄灯后少蒙在被窝里做怪事,多了容易手软!”
“绝对没有,我对天发誓,如果有,我就不信邪!”
“唉,那就更令我失望了。”
项晓羽抬头看了看飞机,双手忍不住颤抖。
“怎么就失望了。”
“以前我年轻的时候,用背部的萤火虫发光照明,经常蒙在被窝里读书写字,狗叫开始学习,学到鸡叫,第二天就会手软。可惜,你不是。”
“有的,有的,我也经常蒙在被窝里学习,我还以为只有我才有这个癖好呢。”
“唉,到底行不行,不行我来!”
朴克伸手,要去抱起寒子。
男人不能说不行,尤其是被别人说。
只是手里还拿着枪,不好办。
“来,帮我拿着这个。”
项晓羽把枪递给了朴克。
朴克放下霍病,接过枪,先前没注意,这一仔细看,惊了,他一眼就认出了这是破狱。
“你这几天都去哪了?”
项晓羽被问倒了,半天不吭声。
朴克看出了猫腻,让他过去,看样子是要跟他讲道理。
二人坐在江边的青石堆上,吹着江风,看着日涌大江流,准备跟他促膝长谈。
项晓羽被困在地府的事情,朴克完全不知情。
用来监视他们的钢铁侠只是显示他们一直在睡觉,天空之海在急,朴克也没有太多心思去过问他们。这枪是哪里来的,另外项晓羽为什么带领僵兵会出现在这里?
细细想来,有很多瞒着他发展的剧情啊。
“这枪,梦里别人送的。”
项晓羽随便胡扯了一句,更把朴克吓到了。
“你确定是梦里别人送给你的?”
看这朴克慌张的神情,他好像感受到了更可怕的东西。
不会吧,这个老头子这么好骗,想到这里,项晓羽继续编了下去。
“嗯,我确定!那天我睡地迷迷糊糊,做了一个怪梦。梦中,一个人,样子很模糊,他给我倒了一杯茶,叫我坐下来,给我吹箫,不对,是吹箫给我听。”
“然后呢?”
“然后我听着优雅的箫声,又睡着了,做了个怪梦。”
“梦中梦?”
“原来这叫梦中梦啊。”
项晓羽忍不住偷偷地笑了。
“继续。”
“然后我不是在梦里又做了梦吗,你才我梦到了什么?”
“什么?”
“我梦到我拿着枪到了这里,还看见了我的父亲!”
“你小子别瞎说啊,你说现在也是在做梦?”
“可不一定哦,说不定一觉醒来我还在高考考场呢。”
项晓羽吹了几声口哨。
此时,破狱莫名地动了,首尾相接,变成一个圈,越来越小,像一个戒指,飞到项晓羽的右手前,直接对准无名指套了上去。
牙咬,硬拽,死扣,项晓羽怎么也摘不下来。
“别挣扎了,这把枪是破狱,它呀跟你有缘,是爱上你了。”
“什么,这把破枪爱上了我,开什么玩笑!”
话音刚落,戒指一紧,项晓羽感到心脏被针扎了一下。
“看到没,它能听到你骂它,它是真的爱上你了。此枪名破狱,当年僵神枕寒流使用的武器,死后放在了地府,它呀,是一把母枪,传闻遇到心上人就会变成戒指,就像你手上的那样,自己是摘不下来的。”
看着朴克的表情,不像骗他的,这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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