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过僵血的蚊子,长得比蝙蝠壮实,仅非恋血,对植物的汁液也青睐有加。
刚产的蚊卵,慢慢地膨胀开,渐渐有了蚊子的特征。
树洞开花,初次绽放的翅膀光亮透明,单薄得惹人心疼。
一颗颗蠕动的小脑袋聚在一起,随着风左右摇摆,宛如嫩细的花蕊。
“nice!”
撒旦兴奋地想流口水,打算用另一个杯子捉住这群小家伙。
眨眼间,蚊宝宝们大如蜻蜓,各个有种二战飞机的架势。
撒旦更加心动,光滑的头顶爬满了汗珠。
他感觉后背有一丝冰凉在游走,痒痒的,快到脖子了。
撒旦挠了挠后背,感觉碰到了一条绳子,他下意识地拽了出来。
心惊肉跳,一条拇指粗的花斑蛇缠在撒旦的手臂上。
“oh,农夫与蛇?no,no。轮到撒旦斩蛇,小畜牲,你可以die了!”
撒旦抓住蛇的七寸,拴在一根树干上,系个死扣,拉着尾巴,想把蛇勒死。
蚊宝宝见了蛇,一窝蜂飞了出来,落在蛇的身上,吸得不亦乐乎。
撒旦吓得脚一滑,从树上掉了下来。
那群蚊子飞向天空,消失在黑夜中。
撒旦有些激动,他感觉将会有大事发生。
他把这种变异的蚊子,取名“蝠蚊”。
……
……
“真的假的?”霍病摸了摸子弹头,一脸疑惑。
“九筒发誓,句句属实!”
经过几天的相处,小鬼已经和三兄弟打成了一片,每天晚上都给他们讲鬼故事。
霍病跟寒子看不到九筒,在他身上涂荧光粉也不是长久之计,可人家九筒有办法呀。
凡是被九筒亲过的眼睛,都可以看到他。
就这样,霍病跟寒子被占了便宜。
九筒喜欢睡在麻将里,项晓羽还给他买了一副,卧室三个月不带重复的。
走南闯北,坟头撒过尿,坟里睡过觉。
这不,见多识广的九筒又开始给他们说书了。
小鬼吹比,天下第一。
“还有,可都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啊,这夜晚睡觉千万不要把衣橱打开,更不要把衣服挂在镜子旁边。”
“为什么呀~”寒子把蒙了半天的头,从被里露了出来。
“有些臭美鬼,夜里喜欢到别人家试衣服,要是看到你家衣橱没关,你说他走不走?肯定会挨个试啊,挂在镜子前岂不是更方便?”九筒拍拍手,为那些不关衣橱的人感到可惜。
项晓羽悄悄地走到镜子前,拿下挂在一旁的衣服,披在身上。
“哈哈,羽哥怕了!”
“谁怕了,空调温度开得太低,我冷了。”
“九筒,你继续,我活动活动,不用管我。”项晓羽又把衣橱关上了。
“行,那我继续了。那个,对,就那个,是小当家吧,寒子哥,你应该把它吃完的!”九筒指了指桌子上吃一半的干脆面。
“这又咋了?”
“咋了?不是我吓唬你!那些饿死鬼晚上出来觅食的时候,专门拣这种没吃完的东西。薯片呀,虾条呀,爆米花呀,可乐呀,这些东西等等,要么吃完,吃不完就扔,万万不能留着过夜!”
“咦~”寒子赶忙把小当家扔进垃圾桶,扯了几卷卫生纸盖得严严实实。
“唉,别扔了,我可以……”九筒有点惋惜。
“还有呐,还有呐!”
“还有夜晚吹不得口哨,有些鬼就爱听人吹口哨。”
“这都不行,要是晚上碰到美女也不行咯?”霍病有些沮丧。
“碰到美女?不是鬼就不错咯!我见过一位在墓地工作的人,忙到深夜回家,路上骑着自行车,吹着《对你爱不完》的调子。他是挺高兴,我倒为他捏了一把汗!”
“撞鬼了?”
“撞桥上了!他的车上坐了四五个女鬼,后座两个,车把上两个,还有一个趴在他的背上,结果眼被鬼遮住了,撞到了桥上的一根钢筋,死死的!”
“你怎么不去救他啊!”项晓羽有些生气。
“救他,怕是世上再无我这一般洒脱的鬼才了。我九筒的ròu_tǐ虽然死了,但我的灵魂还在苟活!”九筒挺直腰杆,装出一副圣贤的模样。
“现在反而有些人跟我反过来,ròu_tǐ苟活,灵魂夭折!”九筒指了指他们。
“嗯?油炸……”
“咳咳,别误会,当然没有说你们!”九筒瞬间泄了气,头垂到脚跟。
“这么说来,还有这么多讲究啊,我明天一定打个电话通知我妈,叫她以后注意点。”
寒子联想到了家中摆满零食的桌子,整天敞开的衣橱,上厕所爱吹口哨的父亲,呃……
“我就不怕,到现在火得好好的!”
“病秧子,你就犟吧,人家九筒能骗我们吗,说不定你阳气早没了!”
“我阳气足的很,哪个鬼敢靠近我!”
“阳气没看到,你的寒气不少啊~”九筒看了看霍病,心中想到。比人绝非凡人。
“皮痒了吧,锅里阳气足,要不下去试试?”
“病爷,病爷,我跟你开玩笑呐。你的阳气,额,出出逼人,雄姿英发,风度翩翩,!”九筒摸摸脑袋,立马说出能想到的词汇。
“出出逼人?那叫咄咄逼人!再说,有这么夸人的吗?”
“只要是词语,不论嘛意思,那用在病爷身上就是褒义,是病爷您赋予了它们的第二次生命啊!”
“好吧,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霍病多云转晴,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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