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杯闷酒下肚,借着酒意上头,他也拿出自己的诗作请盖文达指点。
盖文达看了看说道:“这诗还算不错,只有一句‘梅展雪尚飘’可否改为‘梅舒雪尚飘’,可好?”。
对盖文达的指点,刘思远自然不敢心有其他想法,规规矩矩地谢过盖文达。一抬眼看见巴老夫人正给公输若翊夹菜,看到若翊比他还要英俊上几分,顿时他就火又上来了。
“如果没有这小子,现在坐在这儿的应该是我!”刘思远恶狠狠地暗自忖道。
借着几分酒意,他端着酒杯冲着若翊走了过去,高声叫道:“各位前辈和同仁,今日有此盛事,我等年青之辈皆有佳作奉上为老夫人祝寿,刘某不才,愿请我们这位未来的东床快婿赋诗一首展示下才情展示下才华,也好让我等开开眼界!各位看可否?”。
“好!”大厅中轰然响起叫好声。
一丝不悦的眼光在巴老夫人眼中转瞬即逝,但她没有说话,只是依旧笑盈盈看着公若翊如何拆招。
在座各位上了些年纪的人心里都清楚,如果公输若翊文采好的话他早就第一个站出来了,肯定不会低头不出声,不擅长诗词的大有人在,也没必要苛责。lùn_gōng夫,公输若翊决对不怕在场的任何一个人,可是论诗词歌赋,这家伙脑子里就少了这根筋,以前萧铮也教过他和李泰等人写诗的技巧和例子,但是这家伙能记住多少,萧铮对他心里都没底。
只见公输若翊站起来施礼后说道:“不知这位仁兄如何称呼?”。
“在下刘思远,在成都府小有才名”。
“不知赋诗以何为题”。
刘思远指了指厅外的梅树说道:“这两日落雪,城中梅花尽开,可以梅雪为题,当然也可以用其他的为题,如果实在想不出在,在下代吟一首也行,不过兄弟你可要罚酒三觚”。
公输若翊想了想说道:“一片两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九片十片千万片,……”。
念了前三句,盖文达端酒杯的手有些发抖,脸色在慢慢变紫,胡须也有些颤动,他现在有点后悔保这个媒了。巴中天脸上也有些发僵,表情跟给别人家找了个姑爷他家请客一样。
刘思远的心里却笑开了花,这他娘的也叫诗?!街边小贩的吆喝都比这几句强!看来巴家也是眼瞎呀,找了个绣花枕头,这摆明了想用女儿攀萧铮这根高枝。
正当他幸灾乐祸的时候,没想到公输若翊来了一句“飞入梅花总不见”。
随着这句诗的出口,厅内有不少有才的宾客立即收起了挂在脸上的轻蔑之情,尔后有两人便高声叫了声“好!”。
盖文达脸上的紫色也褪了下去,变成了赞许的微笑,停了下说道:“这首诗看似平淡,先抑后扬,立意却极是新颖,虽非上品,凭心而论今日当推首作”。
有了盖文达的结论,宾客中纷纷祝贺巴家找了个才貌双全的女婿。
巴氏三兄弟更是激动地频频向宾客敬酒,一些机灵的仆女忙把厅中的情景记下来,向后宅跑去和巴婉儿说,以图讨个好赏钱。
等公输若翊坐下后,萧铮低声对他说道:“让你好好念点书你就不学,现在知道了吧”。
公输若翊满不在乎地说道:“怕什么,我又不是对付不了他们”。
“幸亏你记住了老子这首诗,要不你丢人就丢大了,再不念点书以后你娶老婆门都进不去”。
两人对话丝毫没理会僵在当场的刘思远,听这首诗前三句还在耻笑别人胸无点墨,但转眼间被人家一个大翻身,自己还当了垫脚石,这家伙就感觉有点下不来台了。
看着萧铮没把他当回事的表情,刘思远怒火上心头,头脑一热对萧铮说道:“我等蜀中俊才素闻萧公是诗词大家,人言萧公所作皆是传世佳篇,可否请萧公赋诗一首以成今元日之佳话?”。
这话一出顿时让厅内稍有理智的人都叹息了一声,这家伙真是空长了一副好皮囊。如果他这话对平辈或没有官位的人讲那也就算了,嫉火上头的这家伙忘了他和萧铮的地位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就是李世民和萧铮说同样的话也在考虑下考虑考虑,让国公做诗?你得有那身份和地位再说话!
巴老夫人看着刘思远说道:“你这孩子,酒喝多了座回去休息会儿,回去好好想想盖公给你指点的东西”。
只有李泰看着刘思远低声说道:“以卵击石”,说完后就对着桌上的一盘鹿脯发狠。
遇到这么个愣头青,萧铮也是无语,可是刘思远话已出口,萧铮再不接满堂的人都在看着呢,这场子没法收啊。
慢慢站起身子,笑着对刘思远说道:“既然写诗吗,咱们讨个彩头,当个各位的面,我们两人,一人一首,每出一首作得慢的人或诗作不好的人罚酒一觚,当着大儒名宿的面,想我萧铮也不会以势压人,盖公等人更不会失了气节,你看可好?”。
刘思远咬了咬牙说道:“但凭萧公做主,在下应了”。
“好!那你说以何为题?”。
“要是老身说,还是以梅雪为题可否?”巴氏笑着说道。
“久闻萧公的‘葡萄美酒夜光杯’之豪迈,今亲眼得见,幸甚以哉!老夫看还要加上酒”。
两个大的酒觚刚刚摆上桌,李泰也不在道从哪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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