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听说两个女同学为争夺幺子的宠爱,竟然大打出手,伤了幺子,一怒之下,就把两女孩家人给害得死得死,逃的逃。
那次兰溪就彻底失对他这父亲失望了,足有一个月没说话,半年不理他,这倔脾气的性子,跟他倒是十成十地像。
“宋老,依您这么说,我该让兰溪自己跟那丫头,搓合搓合,也许能治好他的心病?”
宋先生和宋夫人旦笑不语,又端起茶杯喝起来。
向老爷子心里迅速绕了一绕,将沉默寡言的儿子,分别跟斯文静秀的林雪忆,以及活泼俏丽的轻悠,做了一个对对碰儿。
碰完后的结果,一张鹤皮老脸突然光芒大涨,哈哈大笑起来。
拍得膝头直道,“宋老,您的慧眼真是宝刀未老啊!这么简单的理儿,我居然一直没想通。就您这一提醒,我想是想透了。就兰溪那性子,就得找个跳蛋儿似的来激他一激,说不定,被那丫头一刺儿,以毒攻毒,他就好了。”
宋先生忙说,“小虎,这儿女间的情情爱爱,咱们还是少插手的好。毕竟,这些喝了洋墨水的人,有些想法跟咱们老家伙可差得远。”
向老爷子忙点头,“我懂,我懂。咱不插手,咱……咱就给他俩创造点儿机会,搓合搓合儿……唉,等等,宋老,之前雪忆说轩辕小七做过光德亲王的情妇,这是真是假啊?”
宋先生僵了一下,便说,“港城报纸上的事,就发生在我家的沙龙上。你要看报纸,我也有一份。上面还有我们老俩口的合影,你说呢?”
向老爷子当然是百分百信任宋先生的,宋先生这似是而非的回答,让心下已经认可轻悠的向老爷子再没什么担心,直交那报纸都当成了娱乐八卦的胡说八道。
恰时,向北皇送走轩辕家回来,便把聘请轻悠做德语翻译的事儿给说了。
向老爷子这正寻思着找什么借口,还担心之前自己态度太凶,吓着轻悠不敢再来向家。哪知听得长子这一说,当即就乐开了。
向北皇一听老爹这回头就翻了脸,竟然打上轻悠的主意,要让幺弟坐享齐人之福,心下打了个咯儿。
随即,笑了。
织田亚夫,可是你让我帮忙照看轩辕家的,我家老爷子想要趁机挖你墙角,可不关我的事儿。
接着,就把之前属下的探到的,轻悠在芙蓉城的一番作为,全透了出来,听得三个长辈赞叹连连。
向老爷子的那把希望之火,彻底点燃了。当即拍板儿h把还住在家里的那位已经订好的儿媳妇儿——林氏雪忆,给忘到了大脑后?b/>
相较于所有人的舒心开怀,林雪忆此时简直是心焦火燎,愤怒至极。
她在心里,把向老爷子从头到尾骂了个透。
没长眼的死老头儿!
自私自利的老不死!
现在谁也指望不上了,为了保住她努力经营了整四年的风光生活,她只能靠自己了。
此时,林雪忆气得几乎咬烂十个手指甲,披头散发,脸色铁青,宛地狱女罗刹,让从旁经过的佣人们都吓得不敢靠近。
……
那个时候,被挖了墙角的织田亚夫,正跟着一群高级将领招开作战会议。
轻悠到时,会议仍在进行中,且距离结束时间,有些遥遥无期的感觉。
本来勤务兵要报告,被轻悠拦住了。
后来高桥知道,便把她安在了一处可以看到织田亚夫的房间,隔着玻璃窗,十多米的距离,远远地看着。
她极少见他办正事的模样,但每一次,给她的印象都深刻得不得了。
记得——
被他协迫住在一间屋时,第一次看他批公文,跟人商谈商务,那严厉苛刻的模样,暗暗吓了她一跳。
她之前还以为,面对自己的时候,男人已经是最可怕的了。哪想到,原来他在面对下属时,才是最最可怕冷酷的。因为一个弄不好,革职是小,做为他的兵,没完成军令,是会掉脑袋的。
第一次看他操练军队,是在港城。
她本就知道他功夫好,但那仅限于防身,当时她还没把他和军人联系在一起。
当看到他在高台上,高声喝令,赤坦的胸膛面颊上,挥舞出晶莹的汗水,虎虎生威的模样,真是太有男人味儿了。
弄得她小心肝儿砰砰乱跳,暗暗唾弃自己竟然被男人所迷,根本回不过神儿来,一直憋着不上厕所,搞出后来那堆乌龙,窘死人了。
在心底默默地回忆着两人之间的点点滴滴,不知不觉,天色就黯了下去。
会议终于有了一个小小休息时间。
高桥急忙上前报告,织田亚夫还在推演沙盘,一听报告,唰地变了脸色。
重重地扔下一句,“谁让现在才说的。以后她的事,不管我在干什么,必须第一时间汇报!”
将尺鞭一扔,男人匆匆离去。
会议室里的人都被这一幕给惊到,不明究理地看着那消失的背影,诧异:
究竟是什么大人物,让他们的元帅大人此紧张着急?
……
“你这个小笨蛋,来了怎么不早说!”
织田亚夫冲进门后,抱着轻悠就狠狠吻了一通,直吻得她快要休克,才松了开,骂道。
轻悠羞窘地捶他一下,“讨厌啦!有人?”
织田亚夫一横眼儿,守在一旁的勤务兵一下窜了出去。
“瞧你把人吓的。人家只是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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