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瀚叹了口气，对着杜长发说道:“来吧，看看吧，怎么你不认识了？”
杜长发嘴唇哆嗦着，脑子里一片空白，也看着楚瀚旁边。他的腿颤抖着，差不多就快瘫在地上了。
在楚瀚的旁边，一个浑身绿光散乱着头发的人，正瞪着一双没有眼白的眼睛看着杜长发和他儿子。
“大……大师，它来了，它来了！你赶紧……想想办法啊？”杜长发的声音都颤抖了。
“我知道，我就是想问问你，你真的不认得她了？”楚瀚看着杜长发的脸，不由得嘴角笑了一下。
“不认识，不认识！”杜长发的声音尖锐起来，“我哪认识它？大师你……”
“杜长发，你真的让我意外啊。”楚瀚突然笑了，看着杜长发身体向前倾着，再说话的时候，脸色就变得严厉起来，声音也变得可怕了，“你认不出来，那就在好好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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