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拥有剑王境的强者也只是出现过那么一次罢了。同时在往后的每一季度的大赛当中,后辈们就不曾出现过这等境界了,修为基本上都处在半步剑王境之中。
除此之外,当年那个剑王境的强者也成了霜雪王国的守护者,数百年来他都与魔族之王贪狼相互对峙着。也正因为他的强大,才使得霜雪王国能在魔族大军之下从而幸免于难。
剑王境就是整个下区当中最强大的一个境界,也是所有剑修都梦寐以求想达到的一大境界。
“原来如此!”
经过花羽臣的一番详细解释以后,墨亦倒也知道了不少的内幕。除此之外,他还了解到现在的妖孽排行榜上,最强的前四名都拥有着剑宗境的修为,至于天赋排行榜上最强的前五名,则是拥有着半步剑王境的修为。
然而这两大境界都是他曾经所达到过的修为,如今物是人非,他却从神坛跌落于谷底,已然重新来过。
一时间,墨亦的心中忍不住一阵感慨万千。
同时在这里他也可以看得出来,这些榜上前几名的青年才俊们,一个个都是真正的天资卓越之辈,不然的话他们年纪轻轻也根本就达不到这等高度。
经过了解,他也知道下区的修炼资源与其他两大区域相比起来,简直就不足挂齿。
一个修者,若是单论天赋,而不淡于资源,却也不行。所谓天赋也只是先天修者的一大优势所在,尽管一个修者的资质再如何的恐怖,那他也是需要后天的补给来用以担保。
就好比如说,当修者的境界到达了一个临界点后,仅仅想要依靠天地元气来突破自身的修为,这却是不可能的事情。
若是换句话说,修炼就好比如是种菜,你若不施肥就想要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这不就等同于是在痴人说梦吗?
不过说起来,自己好像也没什么可以骄傲的,占据天时地利人和,又身为门主之子,有着用不尽的修炼资源,而他满打满算也修炼有十多年了,然而到头来自己的水平居然跟下区的天才们处于同一个档次,这般思来想去墨亦都有些忍不住鄙视自己。
然而墨亦并不知道的是,他之所以会如此,问题还是出现在他身体上的那道封印,其实说来他的资质并不比任何的天才差,甚至还要远远超过其他人,毕竟从他出生即有剑仙之力就能够看得出来,但奈何事与愿违,年幼的他是根本无法控制住自己身上这种力量的。
如若不然的话,当时的剑与尘也没有这个必要为了他而放弃自身的修为了。
只叹: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罢了。
再者,也因为剑与尘的事情,使得有心结的墨亦还一度自暴自弃,甚至荒废过一段时间,再加上体内的封印,这才导致了他的修炼进度变得缓慢而已。
只不过奈何生下来就天赋异禀的墨亦,还是仅仅依靠不到五年的时间,他就从初始境界一路提升到了半步剑王境的实力,资质有多恐怖已然可想而知。
……
接下来花臣羽便是将两大排行榜的具体内容全然道出,听得墨亦不由得一阵暗自思索。
虽然他对这种什么排行榜以及奖励之类的有些不以为然,但不代表别人也是这么想的。毕竟他来自于上区,对于一个从小到大是深处于最强势力的自己来说,出生的起点就已经远超他人了,正因为整个上区所有的修者都是以自身实力为尊的缘故,使得墨亦从小耳听目染之下,他才会对世家之人以依附别人为荣的观念有些许鄙夷不屑。
他的师父剑与尘曾经说过,一个修者若是只会安于现状,久而久之就连斗志都有可能会因此而丧失。老话常说:“安逸使人懒惰,积极使人进步”,他对这句话深信不疑,心里也深刻明白到唯有自己变得强大,才是永恒不变的硬道理。
一时的“庇护所”终究不是真正的“避风港”,在利益冲突面前,终究还是以实力为主,若是你没有了利用价值,那么你的靠山也就会转而变成你真正的敌人。
比起所谓的爵位和排行榜,墨亦倒是对花羽臣所说的那什么“四大战神”起了不少兴趣。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当花羽臣提起四大战神的时候基本上都是一笔带过,而且他的神色间也有些许复杂之色,溢于言表。
想来这里边定有什么蹊跷存在,尽管心中有些好奇,但墨亦倒也没有不识趣的去提问,如果花羽臣想说那自然会告诉自己,所以说他根本就无需多此一举。
“不瞒无极兄,如今的我倒是有些理解世家中人为何会这般向往王族的封爵了。”
片刻之后,花羽臣突然间轻飘飘的来了一句。
墨亦问道:“此话怎讲?”
“这种话说出来似乎有些大逆不道,所以我就隐晦点说好了。”
伴随着他话音一落,花羽臣先是左顾右盼了一下,看上去就好似隔墙有耳的样子,而后他挪动一下屁股,俯下身朝墨亦略微靠近一点,旋即轻声细语而道:“其实在我看来,爵位或许只是一个次要因素,而世家之人真正的目的所在应该就是在王亲子弟们的身上。”
说完之后,他还朝墨亦眨了眨眼睛,而后退开。
花羽臣的这番话语使得墨亦有些楞然,然后他暗自想了一想,脑海之中却是灵机一动,他下意识的回答一句:“你的意思是他们那些人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于……”
然而还没等墨亦道完,花羽臣却是忙不迭的伸出食指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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