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始终没有放弃,依然盘坐着,不断尝试着集中精神,他不知道如果自己完全失去意识会发生什么,所以他不敢!
姜余初:“不能睡,我不能睡,小爷我还不想死!”
但说是不放弃,可事实不由人,在“雪花”对他灵魂不断的侵蚀削弱下,几经崩溃边缘的姜余初,还是在一遍一遍的“不能睡!”倔强暗示之中完全失去了意识。
只不过,他并没有魂飞魄散,在他彻底失去意识后,之前被削去的灵魂之力开始慢慢从四面八方汇聚,以他仅剩的灵魂之力为基础,集中起来。
只不过,相比先前姜余初灵魂之力的量,这次汇聚的灵魂之力少了一半之多。
如此情况,姜余初可能算是永远都醒不来了,就算醒过来也会变成一个傻子。
许久之后,一道荧光包裹住了姜余初仅剩的灵魂体,并带着他的灵魂体向远方激射而去,划破空间消失了。
而这一切,一直守护在阵外的五大长老却一无所知。
.............
姜余初:“嗯?这是何故?我怎会出现镇南关?眼前这是,这....这幻阵未免太过真实了些.....”
镇南关,圣乾皇朝最南端的边境要塞,是南域通往中州的咽喉要道,其左右都有狭长幽深的万里深渊巨险以及众多山脉断崖可守。
其中,深渊之中的地脉煞气风暴狂暴异常,就连的化神期强者都不敢深入,所以寻常妖兽根本难以逾越。
妖族虽也有众多飞禽族类,但想要越境入侵中州,光靠会飞的妖族却是远远不够的,而且镇南关的上空设有锁空大阵,大阵之上就是暴乱的天罡气流层天险。
如此,妖族只能在镇南关前的平原上与世代镇守镇南关的姜氏一族及其所统辖的六十万修士大军交战,如此妖族应对起来要容易得多。
因为他父亲本就是镇南侯,此地他儿时便没少随他父亲来过,所以他自是识得。
而今所不同的是,如今他的眼前百丈镇南关城下,竟是一片硝烟弥漫、残肢断臂、血肉横飞之景。
如狂风暴雨般的锋利飞剑,在军团修士的操控下,不断与平原之上的妖兽群发生着激烈的对碰,兵剑与爪牙的碰撞之声犹如雨夜雷鸣一般响彻百里。
四周各种作用、大小不同的阵法早已全力运转,绞杀着奔袭而来试图突破城防的妖兽!
每一分每一秒之间,都有大批的修士与妖兽陨落,整个战场上空呈现出一片血色苍穹之象、地下尽是人间地狱之景!
而他姜余初此刻就站在镇南关的墙头上,目睹着城下发生的一切!
尚且还是少年的他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境遇,面对眼前的一幕不由的心寂胆寒。
“玄机营听令!速速开启-阳仪究极剑阵,灭杀左防来犯之敌!”
“是!!”
姜余初听得此声,一时间满面惊容。
待他回转头去,只见他左方的城门楼上,一人身披血红暗金重甲,手持火焰飘燃之佩剑,正挥剑下令指挥着修士大军与城下的群妖作战。
这声音在姜余初的脑中唤醒了他尘封已久的熟悉与亲切之感。
那人在姜余初眼中虽只可见侧面之容,但他心中便已涌出难言之喜,脱口喊道:“父亲!!!”随即,他向其奔去。
这人正是镇南侯,姜余初的父亲——姜清维。
当他三步并作两步快速奔到父亲身边,伸出双手,像一个孩童扑向父亲怀中一般时,他并没有如愿的得到那久违的亲切暖意,而是,他就像一团云烟一般从父亲的身体穿行而过,引得他一步踉跄跪倒在地。
他不愿相信的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又扭过头去看着就站在自己身后那位眼目锐凌,不断发号军令,像是更本感受不到自己存在的父亲。
跪着转过身来的姜余初,顺势向后坐了下去,此时的姜余初着实楞了片刻!
慢慢回神后的他看着自己的手,轻叹一声,念念道:“哎,这幻觉还真叫人既可恨又感激,没想到一个幻阵居然如此真实,居然能将我家老爷子幻化得如此逼真,就连眼神、气势都不差分毫。
刚才的那一刹那间,小爷我还真的信了。
不过幻像终归是幻像,就连触摸之感都无法幻化出,也实在是有些小看小爷了,若是问心之炼仅是如此,那太没什么难度来了!”
“小子,这可不是幻象。你眼前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实实在在正在发生的,我只不过是将你的灵识带临此境,邀你观赏而已!”一个略显沧桑,而又不带好意的声音在姜余初话音未落时出现在他的耳旁。
姜余初左右相顾,不见有人,而后冷哼一声,不以为意的说道:“哼!这试炼也没什么高明之处嘛,连幻境都这么简陋,居然还靠出言惑人,实在没什么难度!
且不说你所言是否真实,就算是真的那又如何?就我这样如烟缥缈的状态,这战场也于我构不成威胁。
再者,以我父亲之能,我镇南关将士之勇,就算面对如此情势也定然能安然处之,退敌保诚!我又何须担忧!”
“哟!小子你倒是真够冷静乐观的啊!这六年的镜湖秘境没把你逼疯弄傻也真是难为你了!”
姜余初:“那是自然,你小爷我可是....算了,跟你说了也白搭,你应该是这阵法的的阵灵吧?
我从族中的古籍上看到过,一些厉害一些的远古阵法会随时间的磨砺诞生出特殊的生灵,被称之为阵灵。我想你就是这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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