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4月,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在我国广州和北京蔓延。这就是后来被世卫组织冠名为sa病毒的非典型性肺炎。
早在3月6日,北京便接报第一例输入性非典病例。4月19日,北京的疫情从原先报告的37例增加到339例。
4月20日更是令人触目惊心的一天。
北京非典确诊病例从前一天的37例猛增至339例。也就是从这一天起,疫情的报道更为频繁,每天的确诊数目都在增加,死亡病例也越来越多。最高一天新增病例达150多人。
霍一多的父母打来电话叮嘱儿子上课、出行一定要戴上口罩,远在英国的姐姐霍一燕也打来越洋电话询问、关心弟弟的近况。
霍一多告诉他们不用担心,自己也不是三岁孩子了。他们宿舍里的周岳比谁都怕死,早就采购了一大包口罩,宿舍的兄弟们每天上课都戴口罩,防护的都比较到位,叫家人们不必担心。
由于各大高校都号召同学们非必要尽量不要随便出行,因此沈佳茜这几天和霍一多也没办法见面,但几乎天天煲电话粥,互相叮嘱对方一定要注意防护。
4月22日,这天下午上完课,沈佳茜打来电话,说为防止非典在高校中蔓延,她们学校之前通知,在确保安全的前提下,外地的学生可以申请离校返乡,她打算先回辽宁老家来避避近期北京疫情蔓延的风头。
沈佳茜的父母计划4月24号开车来北京接她。她想让霍一多和她一起回辽宁,毕竟那边的疫情防控与北京这边相比还是比较乐观了。
北某大也有过类似的通知,而且小六子、周岳已经买了回家的机票,提前离校。
霍一多权衡了再三,觉得命比课重要,决定也回家先躲躲风头再说,于是便也开始收拾行李。
“多儿,我就不明白了,你们丫外地人怎么都那么惜命啊?不就一个非典吗?不得我幸,得了我命,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一个个的都往家跑,你以为以后你们家那边就没有病毒了吗?”雷明一边帮霍一多收拾行李。
“你家就在北京,当然不用去别的地方。但我不一样,父母岁数大了,姐姐又不在身边,我回去也是怕他们担心,这可不是怕不怕死的问题。再说,正好佳茜爸爸开车来接她,可以蹭未来老丈人车回去,干嘛不走啊?”霍一多说着把半卷手纸放到了箱子里。
“卧槽,你丫走就走吧,把手纸还踹走,太特么小气了吧?”雷明说。
“我特么半路上不用上厕所啊?这不,我把那半大包手纸都留给你们了吗?你和徐冰又不会来大姨妈,留那么多手纸够你们用到这学期结束的了。”霍一多说完指了指床角的大半包手纸。
“嗯,这样还算够意思。小六子和周岳都回家了。这回你又要走,咱们宿舍就剩下我和徐老大了,兄弟们这一别不知道何时能再相见啊。别到时再等到春暖花开,疫情散尽时,你们丫回来都留级了,那我可就是你们学长了。”雷明半开着玩笑说。
“拉倒吧,疫情怎么着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可怕,有我们伟大祖国作坚强的后盾,sa病毒是秋后的蚂蚱,长不了了。还能一直这样啊?估计没两个月我就该回来了,你和徐冰好好的,注意防护,别到时候我们回来再少了一个。”霍一多也打趣道。
嘴上虽然都这么说,但是兄弟之间的感情是真挚的,兄弟们的离别是不舍得。
雷明帮霍一多收拾好行李后,也没有再说什么,给了霍一多一个大大的拥抱,互相道了一句“兄弟,保重!”然后回到自己的床位,从枕头底下拿出一包中南海,抽出两根,点燃,递给霍一多一根,两人抽了起来。
这时候,徐冰从自习教室学习回来扔到床上后,抓起杯子咕嘟咕嘟喝了半杯子水,然后抹抹嘴说:“听说了吗?根据疫情防控最新要求,鉴于目前的非典蔓延的形势,学校好像要封校了?”
“封校?这是什么概念?以后不让出校门了?”霍一多赶忙问徐冰。
“也不至于那么严吧,就是先前学校不是通知外地学生可以自由返乡而且原则上不影响学分吗?这回可能要有变化,因为各地对北京返乡人群的防控隔离要求,咱们学校可能不再批准外地学生离校回家了。怎么,你也打算回家了吗?”徐冰说。
“卧槽,什么时候下的通知啊?我这行李已经准备好了,就准备后天搭沈佳茜她们家的车回东北了。”霍一多问。
“不知道,小道消息,反正我怕耽误课,也没打算回家就没太关注。”徐冰说。
“那我得去问问徐美丽,别什么都准备好了,结果不让我回了。”霍一多抽了口烟说。
“还找什么徐美丽啊,她又做不了主。多儿,我建议你明天一大早就去学生处请假登记回家,以免夜长梦多。”雷明说道。
“嗯,雷子说得对,我明天起床就去。”说完,霍一多掐灭了烟,起身去水房洗漱。
水房内,正在洗漱的霍一多猛然感到脖颈一凉,赶紧回头一看,原来是张潇。
“正倒春寒呢,你小子往我脖子里灌凉水,缺不缺德啊?”霍一多说。
“卧槽,倒春寒,这个名词儿的意思我知道。要不是我和肇雪儿待的日子久了,还真不知道你丫这句东北话说的是啥?”张潇笑着说。
“什么风把你这个大部长吹到我这儿的,有啥事啊?现在疫情形势严峻,学校都号召不许乱串宿舍了,你丫还这么肆无忌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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