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每个人都已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原来星离并非是行刺锦衣老人,而是以锦衣老人身前的酒杯袭击萧风。(书^屋*小}说+网)
众人明白的同时,也吃惊不已,盛满酒水的酒杯在软蛇剑上携风疾行,直到离剑飞起,竟然滴酒未溅,只这份功力,在场的每个人已佩服的五体投地。
他们实已迫不及待想瞧瞧萧风怎么去应付这一招了。
是用手接住?
还是直接躲闪过去?
众人放眼去瞧,躲闪已是不能,只因萧风身后便是罗曼公主和艳妮俩人,他若躲闪,罗曼公主俩人只有替他接下这一招了,众人皆知以萧风刚才对罗曼公主的爱怜程度,他绝不会这么做的。
那接下来,只有一种可能:便是萧风用手去接了。
只是,他纵然能接住酒杯,可这酒杯来势如此之急、之疾,酒水免不了要溅出来些,他纵然接下,也是输了一筹。
众人瞧了,已不免暗暗叹了口气,只因他接与不接,其实都已输了。
谁知,他们这个念头方在心头升起,星离忽然道:“阁下若是让酒中的水溅一点,便算输了,若是输的话,自该说服两位姑娘跟我一同回衙门。”
众人皆是一惊,这才明白星离的真正用意,他这招虽然投机取巧了些,但也不失光明磊落,至少总比他那招携剑身退要强多了。
又有人已忍不住叫了一声“好”,把现场的气氛推向了高潮。
大家的目光齐刷刷、瞬也不瞬地盯着萧风看,他们实在想瞧瞧这个眼睛迷人、模样英俊的美少年是如何说出那黯然的“我败了”这三个字的。
只是,让他们失望了。
那酒杯到了萧风眼前,他虽未眨一下眼睛,手也未动,却突然张口咬住了酒杯,杯中的酒一滴未溅,他在众人惊奇、痴呆的目光中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却突又吐了出来。
吐出的酒杯,先前只是摇摇晃晃地向星离身前袭来,等星离想伸手抓时,酒杯的姿势变了,却忽然折了个弯,笔直地向星离背后转去。
星离神色不变,竟也未曾转身,右手向后疾抓,左手则护住胸腹大穴,有攻有守,端的果然是气势不凡。
终于,他右手抓住了身后的酒杯。
又有人忍俊不住,替他喝起彩来。
星离笑了。
到了此刻,他已不能不笑,对方的招式虽然繁杂,却还是被他一手给接住了。
此刻,俩人已是平手,他准备发起第二轮的进攻。
锦衣老人忽然叹了口气,道:“你不让我喝酒也就算了,既已败在对方手里,怎可再战?”
众人都不禁大吃了一惊,实在瞧不出星离是怎么败的,他可是明明已接住了萧风吐出的酒杯!
星离更是莫名其妙,他震惊道:“我败了?”
锦衣老人道:“你摸摸右肩处。”
星离虽不明就里,还是摸了摸。
他右肩处赫然湿了一小片。
他脸色不禁大变,把手指凑到鼻尖闻了闻,竟然有一股酒味。
他呆立当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连扎下的马步都忘了收回。
众人虽满腹狐疑,却也不能问出来,只能憋在心里。
锦衣老人似是深解众意,又似是对星离说的。
“你以为他已把那杯酒干尽了,其实不然,酒杯里还剩了一小截。”
星离呐呐道:“怎么可能,这酒杯可是在空中几经摇晃,若然还有酒在,一定就洒了出来。”
锦衣老人叹道:“这就是他的内功高明之处了。”
星离静默了半晌,忽然失声道:“这莫非是江湖中传说的御物之术?”
锦衣老人道:“不错。”
星离道:“可是,他年纪轻轻怎会有如此高强的内功?”
锦衣老人道:“这也正是我所不能理解的。”
他又长长叹了口气,道:“我起初只道自己已看出他内功的深浅了,岂料还是低估了。”
萧风眼光在他们俩身上扫来扫去,却一句话都没有说。
众人听了半天,只听出锦衣老人是在夸萧风内力如何高明,但萧风如何击败的星离,还是没听明白。?
幸好,星离已自己说了出来:“他既会御物之术,难怪能控制酒杯随意改变方向,在酒杯往我身后折弯的同时,杯中的酒也一定是在那时激射而出,全部泼在了我肩膀上,哎……我竟然丝毫未觉,哎,我败了……败了……”
话未说完,他已黯然低下了头。
到此为止,众人瞬间已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不过有两团疑惑也在他们心中渐越积越多。
这名不见经传的少年究竟是何许人也,他虽说自己叫阿呆,但每个人都明白,像这么一个少年高手,怎会起一个这么呆呆的名字呢?
还有一团疑惑是:这神秘莫测的锦衣老人神眼如炬,仿佛没有什么事情能逃出他的法眼,他又是谁呢?
众人这么想的同时,又不免升起一个坏坏的想法:锦衣老人知不知道萧风的真实身份?他们俩人若是斗上一斗的话,究竟谁输谁赢?
每个人虽都这么想,却没有人敢说出来,可是星离却已替他们问出了第一个问题:“你知不知道他的身份?”
锦衣老人道:“这少年的身份我虽猜不出,但他的身手我却已瞧出来了,纵然是南侠司马天或者北侠段斩来了,也不是他的对手。”
此言一出,众皆大惊。
这次,连罗曼公主、艳妮、蝶凤仙和斜倚在三楼栏杆处的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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