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舒革忽然道:“还是我送送你吧!”
尤心兰一愣,连阿呆也怔住了。
尤舒革接道:“有句话我想对你说。”
尤心兰道:“哥哥,守着我就不能说吗?”
尤舒革道:“是有关于你的婚事,你还要不要听下去?”
尤心兰羞涩地低下头,用只有她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不必了。”
尤舒革和阿呆出了门,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快到阿呆茅草屋的时候,尤舒革忽然顿住脚步,缓缓道:“我和心兰相依为命,这个你应该知道吧?”
这是句废话,甚至根本不算个问题,阿呆在停下脚步后,还是作了回答:“知道。”
尤舒革道:“爹去世的时候,我没什么印象,只记得娘在我五岁那年就走了,五岁本应是人生最该享受童年快乐的时候,可是我非但要学会自力更生,还要照顾比我小两岁的妹妹……”
说到这里,他哽咽着似已说不下去。
阿呆也有些心酸,一个才五岁的孩子什么都不懂,却还要照顾自己三岁的妹妹,生活的艰辛可想而知。
哽咽半天,尤舒革才能继续开口说话:“每次我讨来的窝头虽又冷又硬,但看着心兰吃得津津有味的时候,我还是觉得很欣慰、很满足。”
阿呆只觉自己的眼眶已起了层雾。
尤舒革接道:“我知道,这辈子纵然我再怎么努力,也给不了她什么,但我还是希望她能过得幸福,”
说到这里,他自嘲的笑笑:“我本以为给她山珍海味、荣华富贵便是给她幸福了,后来才知道大错特错了,心兰告诉我,她这辈子只想和自己喜欢的人,幸幸福福、快快乐乐的活下去。”
阿呆忽然明白他想说什么了。
尤舒革接着又说了下去:“以前她总是多愁善感,唏嘘哀叹,可是,自从你搬过来之后,我发现她几乎每天都是笑容满面,有时候连晚上做梦都是笑醒的,那时候我就知道她已喜欢上了你,也知道这辈子只有你才能给他幸福,所以……”
阿呆心里叹了口气,看来自己又多了一重责任。
“希望你真心对她,赶紧娶她过门,了解我一件心事,也完成她一件心愿。”
阿呆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有道:“前面就是我家了,你既然来了,就进去坐坐吧!”
“不了。”尤舒革道:“心兰从小得不到父母的爱,养成了她胆小怕事的毛病,我怕她此刻正在床上瑟瑟发抖。”
“那我就不留你了。”
“恩,你知道我并不是一个啰嗦的人,今天和你说了这么多话,希望你……”
“放心,我一定会对她好的。”
尤舒革点点头,这才返身大步离去。
阿呆只觉得头特别大,本以为是很愉快的一天,没想到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先是尤心兰的表白,接着是银仙和燕翩翩的求爱,这还不算,连尤舒革都登门提亲了。
其实这些也只是令他烦扰、困惑而已,有一件事却让他忧心忡忡。
就是那个吴激烟,自己放了他,他居然又派人悄悄跟踪过来。
他刚才肚子疼只不过是个借口,而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知道有人潜伏在某堆草丛里,便冲过去,卸了对方一条胳膊,以示敬疣。
阿呆叹了口气,知道明天肯定不会太平,那姓吴的一定会找人伺机报复。
他开始有些后悔,当初就应该杀了对方的。
后悔已没什么用,事到如今,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想到这,他自嘲地笑笑:“我想这么多干嘛,反正今天他是不能来了,不如赶紧睡个早觉,明天再想对策。”
心中想着,大步迈入自己的茅草屋,早早上床便睡觉了。
觉他是睡得挺早,可是和往常一样,却睡不好,做的还是那个梦。
就在他习以为常,那一男三女刚刚消失的时候,忽然又来了一个仙风道骨的银发银髯老人。
阿呆大惊,遂问道:“你是谁?”
“纯阳子。”
“纯阳子,我怎么觉得这么熟悉?”
“当然熟悉了,就是我把你从华夏送到这里的。”
“华夏?”阿呆愣了:“这是什么鬼东东?难道是地名?”
“是个国家的名字。”
阿呆突然间心中窃喜,纯阳子既说是把自己从华夏送过来的,一定了解他的过去,便小心翼翼地问:“老人家,我究竟是谁呢?”
“你呀,当然是……”
闻言,阿呆心中紧张的不得了,因为纯阳子马上就说出自己的名字了,谁知道他忽然间顿住,然后笑了笑:“当然是你喽!”
阿呆无语,心道:“你这不是废话吗,我不是我,难道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不成?”
接着,又很小心地追问了他几次,纯阳子嘴倒严实的紧,一个字都不肯泄漏。
阿呆觉得索然无味,便不再理他。
谁知纯阳子忽然间又叹了口气,道:“我虽不能泄漏天机,但是可以给你个提醒。”
阿呆一呆,饶有兴致地在听。
纯阳子接道:“你可以从剑侠二字查起。”
“剑侠?”阿呆很小心地问:“是不是剑客的剑,侠客的侠?”
纯阳子笑道:“你应该这么问,是不是剑侠的剑,剑侠的侠?”
阿呆瞬间为之语塞。
静默了片刻,纯阳子又向他笑了笑:“人本多情,孰能无情,若是滥情,不若断情。”
说完这十六个字,纯阳子便白衣飘飘,瞬间消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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