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是开学季,在开学的前几天,在沙场空出来的空地上,终于立起了一座搅拌站,这也是陈鲲经不起陈长青的软磨硬泡,而现在沙场整体的运作也确实是稳定了。
对于在豫章本地的工程上面揽砂石生意陈鲲是不感兴趣的,一个是确实用量不大,盯着的人还多,另一个也是不管那个年月,揽工都是捏着拳头拿着刀子讲话的,对于这样的事情陈鲲真的是兴趣不高,有那功夫还不如多运两船沙到黄埔去。
这也是陈鲲的沙场的规模早已经不同往日,在豫章却知名度不高的原因,现在的沙场有三台采砂船,签长期运输协议的运沙船就有六十一艘,真正的昼夜不停,量太大,在黄埔之外,输送货物的目的地也多了一个苏州,大有运行上了轨道的架势,很多事情其实也真的是这样,事情顺了,真正要操心的事情反而真不多。
在沙场度过了一个夏季,唐保家和许卫国都黑了,不光是这两位,实际上在沙场上所有的人都是又黑又瘦,强度太高天气太热,在所难免,也许是阳光的直射,也许是跑船时江面的反射。
尽管黑了,实际上每个人比起初开时精气神都不一样了,人就是这样,男人更是如此,口袋有钱了,腰杆子才能硬起来,所谓一分钱难倒英雄汉,这个真的不是故事。
对于许卫国和唐保家的变化陈长青是看在眼睛里的,才几个月,这一伙儿难民一般的人就一个个活出了人样,无论是许卫国还是唐保家,出门时开着崭新的普桑,手上提着二哥大,派头十足,也让陈长青多少有些眼红和失落。
这个新开起来的搅拌站就是出于这个目的,没有人会嫌弃钱多的,陈鲲不会,黑子和陈长青不会,唐保家和许卫国就更不会反对了。
这年头,豫章除去一些国家的工程,还真没有民营的搅拌站,对于这个搅拌站区里也比较重视,尽管其中有夏冬海在后面推波助澜的意思,区里面也确实有树立政绩工程的味道在里面。
还好当初沙场划地皮的时候,在陈鲲的要求下地块给的不小,尽管多付出了一点点租金,如今却换来了现在足够的发展空间。
开搅拌站,前景肯定是广阔的,有夏冬海关照,审批不是问题,黑子和唐保家一边看着社会上的一些关系也不是大问题,一切都那么水到渠成,很多时候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局势和形式把握好了,真的是很占先机的,陈鲲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搅拌站还没开起来,过来质询和谈项目合作的就已经有好几个了。
当然陈鲲只谈规划,顺带分配了股份,其它的具体怎么做陈鲲也就不管了。
黑子和陈长青占两成,唐保家许卫国加上唐媛占三层,剩下一半是陈鲲的,当然钱也是按照这个比例放进去的。
这些事情分配好陈鲲可就没怎么管了,自从野炊以后,陈鲲和石伊以及苏安溪走的就比较近了,去图书馆的时候会多一个人,去酒吧的时候也会多一个人。
陈鲲发现苏安溪的嗓子有些沙哑,唱歌的时候很有味道也很好听,而对于陈鲲弹的一手好琴,还能谱谱曲子苏安溪也是十分惊讶的,其实她自己的钢琴弹得也很不错。
有句话说三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也就没有什么秘密了,一直以来陈鲲没问的关于石伊的家境也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居然是去年从帝都空降的市高官石真的女儿。
这应该算是典型的红三代了,至于怎么会来到豫章这个小地方,陈鲲没问,真要处好,有些事情还是别打听的比较好。
苏安溪就更有意思了,看得出这位姑娘家境非常不错,很多时候三个人一块儿消费都是这位大小姐小手一挥抢着买单了,父亲据说在sh经商,处的久了你会发现或多或少有些大小姐的性子,只是并不讨厌。
苏家老家是豫章的,据说家里长辈和石家是世交,陈鲲觉得苏安溪也是红三代的可能极大,豫章这地方作为革命老区,关系其实一直都错综复杂,也许大街上一个普通的小老头,关系能通到帝都也说不清楚。
当然三人处在一起更多的是因为处的来,到没有谁更在乎谁的背景,就像陈鲲不时会带她们去自己父母的店里吃吃火锅,滋味的新店已经开张了,位置算不上最好的,装修什么的反到提了上去,开张以后生意一直不错,尽管是在夏天,去得晚了,有时候都得排队。
第一次陈鲲带着苏安溪和石伊去的时候就弄了个笑话,陈鲲带着两人点了一大堆,临走的时候苏安溪要买单给陈鲲拉着了,喊服务员算了账,陈鲲也不买单,拉着疑惑不解的两人就大摇大摆的走了,服务员也不拦着,一脸微笑的说慢走。
隔壁一桌见状也起身就走,服务员立马拦着买单,那男子见状说道:“刚那桌也没买呀?”服务员的回道让男子差点气绝:“那是我们老板儿子。”
也让走到门口的三人大笑了起来。
尽管暑假有太多的留恋,不知不觉也就到了开学的时间,时钟不可能停摆,时间也总得前行。
九月是开学季,也是丹桂开花的季节,其实九月有很多花儿开,陈鲲独独记得丹桂,九月的南方空气中已经弥漫着桂花的香味儿,桂花有早花和晚花的品种区别,九月开花的当然是早花了,而陈鲲处在的南方城市,一直到十二月都能闻到桂花儿的芬芳,悠远而绵长。
去学校的第一天,陈鲲当然不会傻到开车过去,尽管到开学前陈鲲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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