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院深深夏席清,石榴开遍透帘明。
晨,陈鲲晨跑路过巷口的一颗石榴树,五月下旬花开得正艳,不知道为何陈鲲就想起了拜倒石榴裙下这个词。
很多人都听过拜倒石榴裙下,这样一句话,那么石榴裙是怎么来得呢?梁元帝的《乌栖曲》中有芙蓉为带石榴裙,石榴裙也由此而来。
古时候的女子多喜欢石榴红色的裙子,而当时染红裙的主要染料也多从石榴花中提取,所以人们也将红裙称为石榴裙,久而久之就称为古时年轻女子的代称,拜倒石榴裙的典故却是因为唐明皇和杨贵妃的关系,产生与唐明皇和杨贵妃有关。
传说杨贵妃非常喜爱石榴花。唐明皇投其所好,在华清池西绣岭、王母祠等地广泛栽种石榴,每当榴花竞放之际,这位fēng_liú天子即设酒宴于“炽红火热”的石榴花丛中。
因唐明皇过分宠爱杨贵妃,不理朝政,大臣们不敢指责皇上,则迁怒于杨贵妃,对她拒不使礼。
唐明皇设宴召群臣共饮,并邀杨玉环献舞助兴。可贵妃端起酒杯送到明皇唇边,向皇上耳语道:“这些臣子大多对臣妾侧目而视,不使礼,不恭敬,我不愿为他们献舞。”唐明皇闻之,感到宠妃受了委屈,立即下令,所有文官武将,见了贵妃一律使礼,拒不跪拜者,以欺君之罪严惩。
众臣无奈,凡见到杨玉环身着石榴裙走来,无不纷纷下跪使礼。于是“拜倒在石榴裙下”的典故流传千年。
当然这是野史,当不得真,人们形容男人被女人征服,称其拜倒在石榴裙下却是有的。
“自己算不算也是拜倒在李倩的石榴群下呢?”又想没见过李倩穿红色的裙子,摇摇头,陈鲲穿过人渐渐多起来的巷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看着摆放在书桌上的那块挂着流苏的玉佩有一些发呆。
李倩转校离开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星期,那块在南山时李倩还回来的玉佩却被陈鲲放在书桌上不愿意动一下。
教室里再也没有李倩俏皮的身影,上课的时候陈鲲尽可能听着更仔细些,毕竟再没有那道倩影为自己解题,实在不懂的也都在下课后去办公室找老师咨询了,估计感觉到陈鲲学习的热情,班主任还把陈鲲的位置往前提了提,只是坐的却是李倩空出来的位置,也不知陈鲲是什么心情。
不管承认不承认,陈鲲都知道自己失恋了,这种感觉很难说清楚,陈鲲只能细细的品味。
这味道像还未成熟的青橘,青涩而微酸。
陈长青的游戏厅早就开张了,唐媛也过去上班了,开张那天陈鲲去了,剪短头发的唐媛扎着马尾,穿着红格子的衬衣,深色的牛仔裤,清新而清爽。
按道理说陈鲲应该把李倩还给自己的玉佩和自己那块一起给唐媛的,却提不起精神,上个星期的周末陈鲲也没有去找唐媛。
陈鲲不开心,陈长青和黑子甚至包括唐媛最近心情却是很好的,这间取名纵横的游戏厅生意出乎所有人意料的火爆,这里是最好的位置,又有最新的游戏机,所以不管是不是周末,人都是满满的,开张三天营业额就超过了两万,而且还在持续增涨,这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而其中那些泰山机占了绝对的主力,这种一开始就被忽略的游戏机,从面世的那一天起注定是个吞金的猛兽。
生意好,哪怕里面烟雾缭绕唐媛都是十分开心,尽管她每天十点下班,尽管她每天头上都有着浓浓的烟臭味了,洗多少次都洗不掉,但是她觉得自己没白拿陈鲲工资,帮陈鲲盯着这间游戏厅反倒觉得心安了一些,这是一个勤奋的姑娘,每天总是最早到,开门,打扫卫生,而又走的最晚。
就连陈鲲这个抽烟的,都有些受不了那烟雾缭绕的环境,蚊子苍蝇那是一只没有,反正进去了也熏死了。
陈鲲只去过两次,受不了那个环境,加上最近心情也不好,就去得少了。
毕竟读书才是这个时间段陈鲲最主要的事情。
父亲和母亲一块儿去了zq,之后还会去到cd。
火锅店的位置早就选好了,为这事儿陈大宽还找了夏冬海帮忙,去年市公安局搬了新的办公大楼,老市局的位置却是位于整个豫章城最繁华的商圈。
公安系统财大气粗,老市局门口几个店铺都还没有开始对外招租,陈大宽找到夏冬海也就是打这几个店铺的主意。
所谓朝里有人好烧香,陈大宽也不是小气的人,有夏冬海引见,该烧香烧香,该拜佛拜佛,事情办起来很快,两百个平方,才三千多一点的月租,还免两个月房租,美其名曰给的装修时间。
要知道这个可是市区一流的码头了,就是陈鲲的父亲什么不做,转租出去都有一笔不小的收入。
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反正是公家的东西,有人情大家都会做,国情如此,当时大家办事都是这样,当事人都不当一回事,其实也算不上什么事情。
装修手续还没办,店面都已经开始装修了,对于陈鲲父亲开个火锅店最高兴的莫过于夏冬海了,其实无论做什么,只要陈大宽是自己创业,夏冬海都是支持的。
两人关系本就铁,不止一次的表示开张了要带人来捧场,帮起忙来也是当仁不让,这会儿在店里忙着安排人装修的就是夏冬海的司机小文。
一切的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前行,所有的人都干劲十足,只有陈鲲有些提不起精神。
只是再提不起精神,生活还得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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