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豫章最繁华的商业街,那么肯定撇不开中山路和胜利路。
那么要说道周边环境最好的别墅群,撇开庐山不谈的话,那么肯定逃不过庐山余脉的梅岭了。
梅岭这地方位于豫章的西郊二十几公里,原名飞鸿山,早在汉朝初年,就辟有驿道。西汉末年,县尉梅福为抵制王莽专政,退隐西郊飞鸿山。后人纪念梅福的高风亮节,在岭上建梅仙坛,岭下建梅仙观,改飞鸿山为梅岭。唐朝以来,有张九龄、张商英、周必大、王安石、张位五位丞相,欧阳修、曾巩、黄庭坚、陈师道、汤显祖等文学家,岳飞等武将,慕名而来,留下了许多名诗佳作和文人景观。
这是一片总占地一万多公顷,平均海拔700多米的一处山体群,山体临湖,山上奇峰异石,风光绮丽。
夏天时林影靡娑,冬曰时偶有积雪,点缀山顶,因为海拔不高山下仍然绿水青山。
去到这里只能是乘坐西郊的公交大巴,有几班是路过山脚下的。
所以早早的陈鲲就和母亲说今天去同学家复习功课,昨天刘辉给的两百块钱,买完烟还剩余几十,也没问母亲要钱,打个招呼就出门了。
去西郊的大巴只能在火车客运站才有,对于现在的豫章人来说,哪里不仅仅是郊区,还是山区。
陈鲲只能是先坐电车去客运站。
背上昨天刻意找出以前旅游用的登山包,包很久,唯一的好处就是够大能装。
路过早餐摊,花上两块钱买上七八个馒头,这些也许就是今天的午饭了。
因为周末五路车上人并不多,位置很空,陈鲲刚坐下,过一站就上来两个年轻人,这两个年轻人很有意思,上了车也不坐,专门往人多的地方走,眼睛滴溜溜的转,估摸着是两个扒手,售票员适时的喊句:“请问车巷里面走,请给老人带小孩的乘客让座,带好自己的随身物品,谨防小偷。”
实际上活动在每辆车上的扒手都有一些自己的活动范围,大部分售票员都见过,一般这么一喊,很多上年纪的人就知道扒手上车了,再出格的提示其实售票员也是不太愿意的,这年头被小偷报复的售票员也不在少数,这几年下岗潮,丢了工作的工人不在少数,然活不下去了,敢玩命还真有那么一些。
陈鲲看了一会儿,估计也没人理会他一学生,两人上蹿下跳一阵,也没什么收获,下一站就下车了。
见没有热闹看,陈鲲把目光投向窗外,这个年头城市还没有启动大规模的城市改造,矮小的平房随处可见,马路不算宽,但是很干净,路上的汽车也不多,更多的是摩托车和自行车,最主要的城市的绿化也比后世好很多,两人围不住的大树随处可见。
下了车,又上车,赶上去到西郊最早的一班巴士,去西郊的巴士很多,会在山脚下环绕一圈的也就只有这一班。
票价三元,近两个小时的车程。
巴士出了车站,一路往西,豫章古时候为郡,有七座城门,德胜门,永和门,顺华门,进贤门,惠民门,广润门,章江门,七门以内视为内城,这年月古城门早已不见,地名却依旧保留着。
出了章江门,一路向西就是去往西郊的路,出城的路上种植着两排漂亮的法国梧桐,阳光从树叶间的缝隙投下,色彩斑斓,这些在1925年种下的法国梧桐枝繁叶茂,据说是因为美玲小姐喜欢梧桐,蒋先生就在南京遍植梧桐,当时地方官纷纷效仿,这一片就是那个时代的产物。
只是后来城市发展,马路拓宽,这片在道路两旁的法国梧桐都被一一伐倒,哪个时候也没有环保这个说法,等后世想起来要保护的时候,整个豫章再也找不到这么一大片的法国梧桐了。
江南是水乡,水乡就离不开水,车出了市区,驶上横跨赣江的大桥,这个时候的赣江才是真正被称为江,江上货轮很多,江水也十分清澈,那年头大部分的豫章人都有在这里游泳的经历。
那个时候陆路,远没有后世那么繁华,船运在那个时候还是很繁忙的,赣江沟通鄱阳湖和长江,承上启下是当时最繁忙的水上要道之一,直到后世水库林立,水道萎缩,船运才开始没落,加上城市扩建填河填江入城,赣江几条入城的河流不是被填就是沦为城市的臭水沟。再也见不到水清鱼肥的场景。
事有因必有果,若干年后城市又启动了声势浩大的江河整治,只是再也找不到只支流中肥美的鱼儿,和江边游泳的孩童。
郊区的路不好,车开的有些颠簸,陈鲲时不时拿起背包里的水壶喝两口,看着车外各个地方,熟悉或者陌生,想象着它们以后的变化,村庄会变成城市,稻田会变成摩天大楼。
仿佛有数不清的沧海桑田。
这座城市或者说这个世界之后二十的一些变化,对陈鲲来说都是一些不能说的秘密。而这些只有陈鲲知道的秘密,是如此的有趣因此他看的津津有味。
能预测未来的只有神,没有人能透视未来,某种意义上来说,陈鲲在未来的二十年,在一些小的范围内就必备这样天神力的量。
这个是上天送给陈鲲的礼物。
而神之所以能被称为神,那是因为他掌控了未知的强大的力量,这种力量足已影响一个人或者一群人的命运,在不具备足以影响其他人命运的力量之前,陈鲲都仅仅是一个平凡的中学生。
尽管他十分渴望能成为一个传奇,就像后世他需要仰望的那些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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