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君将玉仔细的寄好在小花的脖子上,把小花湿衣衫换下来,又让她穿上自己的旧衣衫。接着轻轻地解开她的下裙摆。既然上身没有什么大伤口,想来那个不断流血的伤口是在下身。
等着将小花的亵裤脱下之时,顿时傻眼了。随即轻轻的笑了笑自己。原来这姑娘只是来了例假罢了。也是自己大惊小怪了,这例假的血和寻常的血,气味是不一样的。都是自己太心急了,才给疏忽了。
先将衣服劈在小花的下身,出去拿出自己平时用的不带,往里边加了些草木灰,又仔细的缝好,回来绑到小花的下身,等将她一副穿好时,那大壮请得大夫也回来了。
“大夫,劳烦看看这个姑娘。”林子君小声地说道。她怕说的大声了,把姑娘吵着,另她不舒服。
大夫仔细的替小花把脉,时间越来越久,把完左手换右手,反复来回了三次。看得大壮和林子君将心提到嗓子眼。
“大夫,到底怎么样了,莫非这姑娘是没救了吗?”林子君都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只是一想到这好好的姑娘,这样就没了。心里不由的觉得难过,虽然那姑娘都不认识自己。
“那倒不是,只是这姑娘刚来月信,就在水里泡了大概两天的样子,伤了身子。以后要调养回来,恐怕不易,只要一到月信时,必会疼痛难忍。”说罢叹了一口气。这女子的初潮是何其的重要,结果这个女子却……这要是没养好,恐怕终身不育。
在这期间,得了宫寒,就算现在没什么,以后想要孩子,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且每次来之时,或之前,必然是疼痛难忍。
林子君听罢,紧紧皱着眉头:“大夫,可有法子调治?”
阮大壮本来听到说这这个姑娘月信的时候,面色一红。但听到疼痛难忍之时,眸光里露出心疼之意。
“现在也没有什么,只能先开药给她吃,等连吃一个月后,换几个暖宫的,也许会好些。只是现在这药要连吃一个月,不知道你……”显然那大夫看到了这个家的环境,不好意思开口。但这个病必须得及时救,否则耽搁的话,那么以后说什么都晚了。
林子君是知道自家的环境的,但未多说什么,只是说了一句:“大夫尽管开药便是。”
看着大夫开了药方之后,林子君问道:“不知道,身上的伤,可有药抹?这姑娘清丽至极,可不能留下疤痕。还有她什么时候会醒呢?”
大夫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姑娘,接着看着林子君的眼睛说道:“药有是有,就是贵,恐怕你……这姑娘,最晚明日清晨就会醒来。”
林子君看了眼床上的小花,想了想,咬了咬牙,拿出当初自己夫君送给自己的金饰耳坠,只要把这个当掉,那姑娘吃的药和抹的药,就都会有了。
喊来大壮,叫他把大夫送回去,又那个手绢将金饰耳坠包好,放进大壮的手里,一再的告诉他,拿到当铺进行活当,等自己有银子,到时候赎回来,当来的银子给姑娘买药。
大壮看着林子君的表情,知道这是婶子对她夫君唯一的念想。如今为了床上的姑娘,咬着牙拿出来的。
因而慎重的点点头,跟着大夫出去了。虽然他们心里都明白,这活当,不管是当多少银子,这辈子,恐怕是没机会赎回来了。他们这临水村的人,一年到头能攒下一两银子都了不得了,更别说她一个弱女子,身子不好,自己动不动还要吃药。
“嗯……”阮大壮前脚刚走,林子君陷入沉思之时,小花呓语着,睁开眼睛。
看着床上坐着一个女人,年约三十多岁。小花渐渐的抬起头,望向她的脸。
林子君听到小花的呓语声,忙低下头,想看看她是不是哪里疼了,自己帮忙吹一吹。但她低下头的时候,对上小花的眼睛。
小花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这不是妈妈吗?难道自己回来了?小花忘了看周围的环境,忘了看眼前女子穿着的衣服,激动的一把抱住林子君:“妈,我好想你!”小花流着泪,嗷嗷大哭。
林子君先是不知所措。随即反应过来,伸手拍了拍小花的后背:“不哭了,乖,不哭了!”
小花听着亲切的话语,这是现代自家那边的方言,眼前的不是妈妈,又是谁?顿时哭的不能自己:“妈,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呜呜……妈,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呜呜……”
林子君虽然不清楚“妈”是什么东西,但从这姑娘激动的神情,以及会说临水村的话,想来她可能是临水村的某个人的亲戚。
而她又将自己错认为那个“妈”,要不她怎么会说那个“妈”不要她了呢?想来对方也是个女子才是。
“乖,不哭了。不会不要你的!”先不管那个“妈”是谁,先安抚她的情绪先。毕竟她现在身子不好,不能让她太激动了。
林子君拍着小花的肩膀,在她的哄声中,小花又渐渐的睡了过去。这一觉,梦里有爸爸有妈妈,有老公。小花嘴角挂着笑,睡得很沉,很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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