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颂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一阵风朝着自己卷过来,然后是衣领被人揪了,再接着是一张放大的脸就那么呈现在他眼前,而且这脸还是带着腾腾杀气的。
舒醒的举动让江小柔与顾清瞬浅瞬间就目瞪口呆了,就那么瞪大了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然后,江小柔的脸上露出的是一抹八卦的看好戏表情,至于顾清浅则是一脸无地自容的抚着自己的额头。
她的姐妹竟然把她的衣食父母给揪了。呃,不对!她刚才说什么?
她说“死绿帽,你把我的裙子还来”。前面那句不是重点,重点是后面这句。什么叫“你把我的裙子还来”?她的裙子怎么会在司马颂手里的?
他们?!
顾清浅瞬间凌乱了,脑袋一片混乱了。
司马颂在看清楚舒醒的脸时,“嗖”的一下,气的脸都绿了。怎么又是这女人?他是跟她有仇啊还是有仇啊!怎么就哪哪都能碰到她?
还有,还有。她刚才说什么?
靠!
死女人,又叫他“绿帽”!
一听到“绿帽”这两个字,司马颂真是气不打一片来。这都是江天纵那变态给他惹下的麻烦,怎么他就这么跟绿帽扯不清了呢?
“那,松手!”司马颂一脸气结的俯视着舒醒,修长的手指指着舒醒那揪着她衣领的手,“还有,再让我听到那两个字,别怪小爷……”
“松手?行!”铁公鸡话还没说完,舒醒那揪着他衣领的手又用了几分力气,把他的衣领揪的更紧了。
“咳!”铁公鸡被勒的透不过气来,不止咳嗽着,还涨红了脸。
舒大小姐可不会管他这些,此刻她满脑子里全都是她的那条裙子,还有就是八百大洋。
“把我裙子还我,我就松手。要不然,你就等着一直被这么勒着!”舒醒咬牙切齿的怒视着司马颂。
“我呸!”铁公鸡啐她一口,“我什么时候拿了你裙子了?你别乱喷,我跟你不熟,我大男人一个拿你裙子干什么?我又不能穿!那,妹妹,千万别乱栽我头上!小爷向来都是很洁身自好的,不该沾的脏东西从来都不沾的。”
铁公鸡有一个原则,那就是只要与钱沾上边的东西,他都不沾边。女人,那更是不能碰的东西。只要是女人,那就绝对是与铁脱不开关系的。他身边就已经有好多这样的例子了。一个江小柔,一个容曦就绝对是典型中的典型了。那绝对是花钱如流水,那“哗啦啦”的花出去的钱,看得他都心疼的要死了,就好似她们的钱不是钱一样的。
当然了,最可恨可恶的是这俩女人的男人,看着这俩女人花钱如流水,丫也不知道制止一下的。还一个劲的把钱送到这俩女人面前,还说什么,想花就花,只要你开心就行了。
啊呸!
简直就是两个败家仔!
钱是这么花的吗?钱是用来存的,是用来看的,是用来抱的!抱着钱的那种感觉,简直就是太美妙了。那俩败家仔竟然连眼皮也不眨一下就大手大脚的把钱给了!果然,女人这生物真不是一个好东西!
你说容曦那女人花钱如流水吧,那还说得过去。那是因为她那妖爹跟妖娘就是个花钱如流水的大败家仔。可是,这江小柔怎么也是这么个大败的货呢?江叔和宁姨,那可都是本本份份的人呢,怎么就教出这么一个败家的货来呢?想不通,想不通!
不过这话他可不敢在嘴上说,也就只敢在心里想想,鄙鄙而已。要是让司马聿知道他敢说他老婆的一句坏话,他一定会被卸成七八块的。那厮就是一只老婆至上的妻奴,管你说的是对还是错,总之就是不能说他老婆的坏话。因为这坏话只能他说,老婆也只能他自己欺负!
变态!跟江天纵一样的大变态!
这是司马颂送给司马聿的总结。
对于司马颂来说,他是永远都不会与人有金钱上的纠葛的。至于女人,那更是不可能了。他身边这几个女人就足够他烦了,哪还来那么多的心思去搭理别的女人?
所以,当舒醒说还她裙子时,司马颂毫不犹豫的就给否定了。
他又不是变态,也没有特殊的癖好,拿女人的裙子干什么?
“不管,是你把我裙子弄脏的,你就得负责买一条一样的还我!要不然,我跟你没完!”舒醒揪着他的衣领不断的重摇着。
直摇得司马颂头都晕了,再加之脖子还被勒着呢。于是,这叫一个难受了。
“舒醒,先松手了。有什么事好好的说。”顾清浅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赶紧走到舒醒身边,劝着她松手。当然,她也看到了司马颂那涨红的脸了。
“呀,小职员,”司马颂一看到顾清浅,瞬间两眼直放光,露出一抹调戏的表情来,“呃,不对!不能这么叫你,要是被江天纵听到了,又该跟我急了。那什么,小纵的女人,你怎么在这?你在这,那是不是小纵也在啊?怎么样,你跟小纵进展如何了?都到哪一步了?啵了没了?”铁公鸡一脸八卦鸡公的小样眼神看着顾清浅,问题是一个接着一个。
顾清浅听着这一个比一个难听的问题,瞬间脸就红了,然后是一脸尴尬的看着他。
“哦,我懂了!”司马颂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又是贼贼的一笑,摸着自己的下巴一副煞有其事般的说道,“嗯,就江天纵那跟个板砖没什
江天纵那跟个板砖没什么区别的性格,估计也不会有这么快的进展突破。他肯定是按步就班的来的,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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