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远航的脸瞬间就一片漆黑了。。。
靠!
这‘女’人果然和江天纵一样是变态的。
得,这下他就算想玩,也不能玩了。江天纵的电话都打通了,他要是再把他好不容易看中的‘女’人给玩的飞了,那倒霉的还不是他啊!指不定江天纵那变态又不知道会用什么样的变态手法来折磨他。
“嘿,老二,你在哪呢?”江远航十分谄媚的朝着电话那头的江天纵说。
江天纵这会在公寓里刚做好晚饭,准备出‘门’给解卿云送去。听到顾清浅的手机里传来江远航的声音,冷不丁的拧了下眉头,“江远航,看来你的皮和骨头都在发痒了!”
这声音‘阴’恻恻的,几乎是从鼻腔里发出来的。听得江远航浑身打了个冷颤,就连头发都一阵一阵的发凉。
完了,死定了。这下真的拔到老虎的虎须了。
“老二,我这是送顾小姐去医院。你可千万别不识好人心啊!”江远航硬着头皮死扛着,怎么也不能承认自己刚才“调戏”顾清浅来的。
“顾清浅!”江天纵直接无视江远航的存在,叫着顾清浅。
“什么事?”顾清浅一脸淡漠的问。
“他要是敢对你不敬或者不轨,你直接废了他。有事我扛着!”江天纵就这么娇纵又狂傲的说。
江远航的额头上掉下无数的黑线来。
你大爷的,江天纵,老子是你哥!你丫的竟然这么没人‘性’!信不信晚上回家,老子让……让……让谁收拾他?
江远航纠结了好半晌,也没纠结出来一个能收拾得了江天纵的人。好像家里所有的人都向着江天纵那变态的哇!‘奶’‘奶’,不用说了,肯定是向着他的。谁让那变态接了她的班。自太爷爷起,那就是向着江天纵的。
爷爷,那就是一个摆设。从来都是唯‘奶’‘奶’的命是从的。‘奶’‘奶’让他往东,他绝对不敢往西。‘奶’‘奶’让他坐着,他绝对不敢站着。那就是一个老婆奴,绝对的老婆奴。别看人前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在‘奶’‘奶’面前,那就是一只被拨了须,剔了脚爪的猫。
老爸,那就是爷爷的翻版,也是以老妈的话是从。而且,老爸的班和‘奶’‘奶’的班是一样的,都是江天纵那变态接的。所以,不用说肯定是站在那变态那边的。
他虽然接了老妈的班,但是在家里,最没有主见的一个人那就是老妈了,从来都是最听‘奶’‘奶’的话。老爸虽然听老妈的话,但是老妈也是最好哄最好骗的,老爸说两句好听的,就把她哄的晕头转向找不着南北了。
所以对于老妈来说,他这个接班人还不如江天纵那个外人好。
至于他姐,江小柔。好吧,还是对付不了江天纵。谁让那变态就是一副刀枪不入的铜墙铁壁呢!还有,你别看江小柔平常一副‘女’王范,但是在司马聿面前,也是一只拔了牙的病猫。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司马聿也是站在变态那边的。就连司马初夏小的时候,也被江天纵给收的服服贴贴的。更别说现在了,那简直就是变态的脑残粉。就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认那变态为老子,不认他这个播种者,更别提司马钰玺那浑球了。
简直一个两个全都是变态的崇拜者,怎么就没人崇拜一下他这个商界的‘精’英呢?
杯了个具的!
他做人怎么就这么失败呢?怎么就永远都被那一只变态压的死透死透的,永远翻身之日呢?除了司马颂那只铁公‘鸡’之外,他身边怎么就找不到一个支持者呢?
江远航觉得他真是衰到爆棚了,这辈子都要被江天纵给灭的死惨死惨了。
嗷——!
顾清浅听着江天纵的话,同样嘴角隐隐的‘抽’搐了几下。
其实刚才她还真不能确定这是两个人来的。一直以来,她都以为这是一个人。但是,直到江远航说“爷的后宫有空缺,你来充盈一下”时,她有了怀疑。
首先,每一次接触,她总觉的这人一下子热情奔放,一下子又冷的跟个冰块。再次,这车就是一个很大的问题。依着那变态那么跟个包公没什么两样的‘性’格,怎么可能开这么热情洋溢的车?黑‘色’比较适合他,而不是现在这辆跟只火‘鸡’似的跑车。再来,她突然之间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头发问题。
明明早上的时候,都还是一个板寸头,怎么就一下子就长长了?还是三七分开的,梳的油光发亮的。然后,顾清浅突然之间意识这个问题了。好像,每一次头发都在不停的变换着哦。一分是寸头,一会又不是。只是之前她一直没注意而已。
顾清浅很努力的回想着,哪几次是寸头,哪向次不是。她见过三次跟司马颂在一起,两次有肢体碰触的都不是寸头的。也就那天晚上,没有肢体碰触的是寸头的。
还有,每次与容医生有亲密举动的也都不是寸头,而是身边的这个人。还有还有,好像那次在洗手间‘门’口对她有不轨的也是身边这个人。
一想到这里,顾清浅的脑子瞬间就清醒过来了。
“停车!”一脸警惕的看着东远航,身子往车‘门’边移了移,大有一副防狼的样子。
江远航正考虑着该怎么跟她套近呼,搞好关系,然后让她在江天纵面前说说好话,让那变态别总是那么变态的对自己的。最好是把这些变态的招数全都用到她身上。乍听得顾清浅这么一说,一个下意识的就是踩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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