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江太太无语了。
仰头,望天……花板。
“不是想吃蛋糕吗?现在吃吗?”伸手抚下她仰望的头,温气的说道。
丁宁抿唇微笑中,笑的一脸的知足又满意的,一手环着他,一手拿起那个“川”字吊坠,煞有其事的说道,“其实挂着这么一条小狗链,也还是挺有用的,至少想吃什么啊,都不用打电话了。嗯,省下不少电话费了。”
大川同志嘴角微微抽了一下。
然后江太太又继续作上了,对着他咧嘴欢乐的一笑,“江先生,你宝贝老婆现在是伤残人士了,麻烦你给把蛋糕拿过来,然后喂我呗。”
江先生很听话又很认命的从茶几上拿过蛋糕,解开,然后跟个奴隶似的喂着老婆大人吃蛋糕。
江太太,小样的,你就作上吧作上吧。
那小脸上的笑容哟,真是非一般的小样,那那快咧到眼角处了喂。
“诺,为了奖励你这么疼老婆,来,张嘴,宝贝老婆喂你吃的。”拿起另一个勺子,挖起一大块没有奶油的蛋糕直接往男人的嘴里塞去。
江太太,你怎么不说是你不喜欢吃没有奶油的蛋糕了,才往江先生嘴巴里塞去的呢?还说的这么的冠冕堂煌的。
当然了,老婆至上,本着“宝贝老婆的话就是圣旨”的江先生是绝对不会拆穿了老婆大人小把戏的嘛。很配合的张嘴吞下老婆大人送到他嘴边的蛋糕,吃的那叫一个津津有味还回味无穷中。
“宝贝儿,给你上药。”腻腻歪歪的吃过蛋糕之后,抱着她重新坐回病床上,然后小心翼翼的拆着那缠在大腿上的纱布,“还疼吗?”
摇头,“不是很疼了,你看都已经结痂了。大川,你说咱俩算是什么呢?有祸同当啊?”
小心翼翼的替她擦拭着药水,擦完之后,没再给她重新缠上纱布,看着那一大片结着痂的伤,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宝贝儿,以后有祸老公当着。”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一脸认真的说道。
美丽的双眸闪闪的望着他,一眨不眨,然后弯唇一笑:“大川,你说你傻不傻的啊,你就不能说‘以后不会有祸了’,为什么就非得说句‘有祸你当着呢’?你就这么希望祸不断啊?我可不想了,你一次,我一次就足够了。哎,你伤口还疼吗?这几天没做剧烈动运吧?”
江太太问的是很认真,很正经的剧烈运动。但是听到流、氓先生的耳朵里,可不就是直接的变味扭曲了吗?
只见流、氓先生勾唇一笑,露出一抹招牌式的流、氓痞笑,“宝贝儿,剧烈运动真心不敢,怕伤着你。伤着你,老公心疼。”
江太太:“……!”
嘴角狠狠的一个抽搐。
行,算她多嘴还不行吗?
狠狠的瞪他一个白眼,双手重重的往他的脖子上一掐:“掐死你个没正形的男人!”
大川同志很是配合的将自己的身子微微的上前一倾,笑的一脸倾国倾城:“宝贝儿,掐归掐,可别扯到了自己的伤口。那,我靠近一点,让你掐的方便一点。”
“去,我肚子饿了,我要吃饭。”嗔他一眼,直接转移话题。
“好的,老婆大人,”一听宝贝老婆肚子饿了,大川同志立马的收回玩心,认真的一点头,“我这就去盛饭端菜。”然后起身屁颠屁颠的朝着厨房走去。
江太太笑的靠倒在身后的枕头上。
这个悶騷的男人啊,永远都是对她好的没话说。
她到底是上辈子积了怎么样的福份啊,这辈子让她得到一个这么好的男人来疼她宠她。
……
夜,很安静,窗外一轮弯月挂于夜空中,淡淡的月光透过薄薄的窗帘映射在房上。
丁宁窝在江川的怀里睡的十分甜蜜,唇角还带着浅浅的满足的微笑。右手搁放在他的腰上,脚因为大腿有伤,是无法往他的腿间钻去取暧了。于是,江先生给她脚上穿上了一双厚厚的棉袄。因为腿上有伤,故以也就没有穿长裤了。
女人睡的很香甜,男人却是一点睡意也没有。
右手环抱着她,左手大掌放于她那凸起的肚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双眸一片沉寂,眉头微拧着,脸上的表情亦是一片肃穆,似是在想着很沉重的问题。
丁宁睁眸醒来,就着淡淡的月光,抬头看到的便是男人这模表情。
右手抬起,抚了抚他那拧起的眉头,有些惺忪含糊的说道:“老公,在想什么呢?眉头都扭成跟你名字一样了。”说着,往他的怀里缩了缩。
拿过那抚着他眉头的手,往自己的怀里一捂。虽然开着空调,不过知道她怕冷,不想让她的手受凉冻着。另一手揉了揉她的长发:“是不是想上厕所?”
摇了摇头,双眸与他对视:“是不是在想白青青的事情?”
低头,在她的唇陈瓣上亲了亲,“乖,睡觉。”
但是睡意已经全无了,索性两只手往他的怀里伸进去取暧,头也是靠近一些,缓声说道:“大川,今天,宁叔叔来过。”
“嗯,我知道。”点了点头。
“哦,我忘记了,你肯定得知道。”浅浅的笑了笑,“医生有说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吗?”
墨眸凝视着她:“想出院了?嫌医院里无聊?”
抿唇一笑:“无聊肯定无聊啊。但是,也必须得听医生的话,他说我可以出院了,我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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