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解语....”她咬咬唇瓣道“谢谢你。”
“一时想不通?一时想不通就可以害死我哥哥,害我入天牢吗!”
“问雪....”男子想来抓她的手臂,却被她无情的打落。随即她一把抓起房中的佩剑,一剑刺向倒在地上的那个女子!
“啊!”夏婉婉惊叫出声,但剑并没有刺入自己的身体。
男子挡在夏婉婉面前,握着刺入自己肩膀的剑,他的手被利刃划伤,猩红的鲜血直直的往外冒。
“慕容解语,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是不是一定要护着她,就算我离开,也依然不能阻止你?”女子双眼通红的望着他说。
“她有恩于慕容家,我不能让她出事。”男子艰难的说着。
“是么?”她怒极反笑,随后她流着泪大笑出声,“那就如你所愿好了。”
眼前的一幕是那么的荒唐,她只想快些逃离。
“慕容解语,我恨你!!”她哭着跑了出去,但是那个人却和从前一样,并没有追上来。
她蹲在大街上像疯子一半的哭着,但再也不会有人来扶她一把了。刺骨的寒风冷冽的吹着,她觉得那一刻,自己的心已经死去了。
十日后,皇帝为了表示对拓跋家的歉意,亲封了问雪为多罗郡主。
慕容解语每日都在郡主府前来祈求问雪见他,但问雪一直把他拒之门外。
没得到问雪的原谅,而那个人却是如此急不可耐,半个月后,慕容解语居然八抬大轿的娶了夏婉婉。
二人成亲的那一夜,晋国皇城外的烟花彻夜未歇,正如很多年前,少女终于鼓足勇气问少年的那一夜般璀璨。
女子在空无一人的郡主府中,表现正常到了诡异。没有醉酒和哭喊,她按时吃饭,练字,睡觉。
只是那夜她做了一个梦,梦中她穿上了嫁衣,手紧紧的和她爱的男子握在了一起,在所有人一片祝福声中,她终于嫁给了他。
明明是那么幸福的情景,泪却从她紧闭的眼中滑落,随后她大哭着从梦中醒来,再也无所顾忌的放声大哭着,像是要把一辈子的眼泪都流干净。直到第二天凌晨,她才红肿着双眼疲倦的睡去。
三日后,帝都传闻多罗郡主性情大变,开始广邀文人学子前往郡主府与她切磋。
一时间,无数文人骚客进出郡主府。郡主府前变得门庭若市,大街小巷都在传着问雪的风言风语,说多罗郡主是天命fēng_liú。
慕容解语开始还会上前来劝解问雪的作风,但直至那日,在若雪贴身丫鬟的指引下,他亲眼看见问雪与上官家五公子在床榻之间翻云覆雨的场景。
“荡如娼妓!”慕容解语气极,女子却并不恼,反而轻笑着下了床,似有若无的摸了一把他的脸,“你若是愿意,可上前来同我们一起。”
看着男子愤然离开的背影,她不禁笑了笑。
骗子,你以前说过,会永远同我一起的。
其实他那些日子来自己门前求她时,她就已经原谅了他。而他却和那个女子成了亲。
自己终究再做了次傻子,她与慕容解语这八年的纠缠,只不过都是她一厢情愿罢了。
“郡主,你怎么了哭了。”床榻上的男子把她一把拉回怀中。
“无妨,是屋内的熏香太盛了。”
同年岁末,女子突然旧疾复发,在床上一病不起。女子遣散了府中全部的下人,此时偌大的府中,竟只剩下了她一人。
“咳咳....兄长,父亲母亲。你们在这吗?”她发着高烧,手在空中胡乱抓着。
陪伴在她身边的只有屋外的飞雪。一滴泪从她的眼角缓缓的滑落,她很费力的哭泣起来。
屋外的雪花徐徐飞舞,像极了她出生那年的那场雪。
细腻而温和,就那么缓缓地飘洒在人世间。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她想,怕是无人再会来此处,向她再讨厌一杯酒了。
时年胤辰二十一年冬末,多罗郡主拓跋问雪逝世于郡主府中,无子嗣,年仅二十一。
拓跋问雪短暂的一生,像是那场花火,所有的美好都是转瞬即逝,孤独和黑暗却是那么长久。
走马灯熄灭,看完后,三人一阵沉默,久久没有一个人说话。
鬼婆看了问雪的走马灯连连摇头叹息
“那个叫慕容解语的男子,的确负了她。”
谢过鬼婆后,二人来到了无人之处。罗盘缓缓转动,幽蓝的光在黑暗中闪烁。二人回到了晋国胤辰十三年秋二十一日。正是那天夜里,问雪把同心结给了慕容解语。
二人只能回到过去一刻钟,他们要抓紧时间直接进入正题。
拓跋府中的问雪看着凭空出现在自己房中的两个人吓坏了。她正想出声叫喊,谁知却被玉惜封住了喉咙,“别害怕,我们是来帮你的。”玉惜朝着兰衢使了个眼色,白衣男子就会以的把问雪按在了位置上。
“我先给你看你和慕容解语的未来。”说着,玉惜手一挥,拓跋问雪走马灯中那些场景就凭空出现在了空中。
问雪愣愣的看着那一切,逐渐停止了挣扎。玉惜解开了她的穴位,问雪表情复杂的看着她,“你是谁,为什么让我看这些?”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事你若是执意要和那人在一起,那你所见到的一切就会真正的发生。你若是不想看见哥哥死去,那你就信我的,不要给那个人同心结,忘了他。”
“你为什么要让我看这个?”
玉惜把事情前因后果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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