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不管你有多为他卖命,乃至于为他而死,他也不会多关心你一会儿,你看看那挂在常山村村门之上的严政的首级,都要被晒干了,开始缩小了。”
刘文宾指着常山村的方向,向卞喜说道,把张角有多混蛋就说成多么地混蛋,然后正襟危坐于卞喜面前,对他说道:“说你们愚,因为张角那厮说什么你们都信;说你们愚忠,因为他们骗得你们团团转,你们还甘愿为他牺牲,卞喜,我敬你是一名忠义之将,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卞喜听到刘文宾这么一说,心中也为之一动,他细心一想,张角为人的确又是和刘文宾所说的一模一样,心里开始有些许动摇了,或许一个16岁少年的心比较容易动摇吧?然而,卞喜并没有多说半句话,一直保持着沉默。
刘文宾见卞喜沉默了,便看出是自己说对了,所以才没有出声,这就证明他的心开始动摇了,觉得再加两码说法,应该能完全动摇,然后刘文宾转过身来,背着手抬头望向那牢房窗外的烈日,接着就很严肃地说道:“良禽择木而栖,你自己好好想想我是怎么对部下的?然而那严政现在的下场,张角这厮又是怎么对待自己的部下的?”
卞喜一听刘文宾这句话,便想起了当天出发前张角对自己所说的那番话:
“严政这像伙,自己家里出了内奸也不知道,被出卖了,还被人家砍首示众,击败他的还是那么不够一千的民兵,真是大丢我黄巾四十六万大军的脸!”
卞喜想起了当初张角这么对自己说的话后,便扬起嘴角,笑道:“哈哈哈哈!严政这厮,中了你的奸计,自己愚蠢,死不足惜,连自己部队中被你安插了奸细都不知道,还能怪谁?”
刘文宾这么一听,便不禁仰头大笑起来,说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么说来,你是与严政一样愚蠢,这肯定是张角跟你说的吧?”
说完,刘文宾便站在卞喜面前低着头,对他嘲笑起来。
“你…………”
卞喜并不是一个太会说话的人,想不到刘文宾会知道那是张角对自己说的,所以只说了一个“你”字便无言以对了。
“哈哈哈哈!我来告诉你事实吧!当日,严政与他的部队正处于侵袭常山的状态,而我的目的地也正是常山,我和严政之战是恰巧碰上的,而我正规受过训练的部队,轻而易举地击溃了他的部队,此战是突如其来,并没有计划和策划,严政和我都想不到会恰巧遇上的,又怎么会故意在他的部队中安插奸细呀?”
刘文宾摇头摆手道,把当日的所以然来都告诉卞喜,然而卞喜听了刘文宾的这一番话后,如同无法接受般,目瞪口呆,然后连忙摇头道:“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我黄巾大军乃天上兵师,又怎会在你们这一群凡人兵卒手中落败呢?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你骗我的对不对?你肯定是骗我的。”
“啍,真像我前世那些什么教的教徒一样,说啥信啥,不过嘛,这卞喜才16岁,村野匹夫一个,文化程度低,自然会轻易受骗,只要劝降他,以后慢慢地教育他,或许会有所改变,毕竟他的武艺与焦触可以一比,而且又是一名忠义将士,日后指不定能为我所用。”
刘文宾对卞喜的智商有些抓急,但又很是同情他和想招募他,心里想道。
“我骗你?你可以乔装成一名初至村中的难民,并且我就待这里,让士兵们把你带到村上去问问大家,问我当日是否恰巧在那个时候,我敢跟你打赌,他们人人都会说是的。”
刘文宾向卞喜说道,这打赌如同十分有把握那样,因为这根本就是事实,真金不怕火炼,所以他不会怕这打赌会输掉。
“这…………哎!我身为一名黄巾贼,已然是铁定之事了,被骗就被骗吧,反正黄巾贼的身份甩不开了,到别的诸侯手中也照样是死,不如在沙场上多痛快一下?”
卞喜既使知道张角是欺骗自己的,显然已经是发现得太晚了,所以并没有对自己甩开贼子的身份抱有多大的希望,然后长叹一声说道。
“胡说什么呢?你面前不是正好站着一个愿意收留你的人吗?怎么就甩不开呢?”
刘文宾向卞喜安慰道,如同给卞喜留下了一条光明大道,使得他有选择的余地。
“你……你愿意收留我?”
卞喜见刘文宾竟然这样对待自己,有点不太相信,向刘文宾疑问道。
“你16岁、我20岁,我还有个妹妹4岁,我想和你俩结义,待你如弟,待她如妹,如何?”
刘文宾蹲下来向卞喜问道,露出那真致的笑容,期望卞喜能答应自己。
“可是,我武艺这么差劲,让那两猛员给戏耍了,你也要收下我吗?”
卞喜低着头满脸惭愧地向刘文宾问道,觉得自己就好像不太配给他当弟弟似的。
“你不要多推托了,你才16岁,还可以培养,所以,我回头让前天打败你的那个大汉,给你当师傅,让你更为武艺高强,如何?”
刘文宾一手搭在卞喜的肩膀上,给他鼓励道,见卞喜仍然垂头丧气,自己接着给卞喜说道:“放心吧,其他人,我会让他们慢慢地接受你的。”
卞喜见刘文宾这样善待自己,而且自己可以摆脱贼子这个身份,便如获新生似地,抬起头来向刘文宾问道:“真的吗?”
刘文宾向卞喜点了点头,确认了,他觉得自己让一个年轻武将迷途知返,不再当那黄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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