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阳君不能继续欢乐,可能是有些悻悻然,所以就不愿久留,很快起身告辞。
姬桃打圆场,说道:“刚才还不是好好的吗,这么一会儿就要走了,不如我们再给两位公子安排几个歌舞伎过来,陪你们**一下。”
奉阳君却坚决要走,很快就带着宣阳君从屋子里出来。
苏秦在夜色的掩护下偷看了几眼,发觉他年近五旬,身材高大,长相威猛,霸气外露;而那个宣阳君看着三十出头的年纪,比之于哥哥,显得文弱许多。
两人出门后,见给他们送行的姬桃转身回屋,宣阳君低声问奉阳君道:“二哥你不是说要大哥将来把君位传给为弟我的吗?什么时候答应孟氏姐弟立大哥的儿子为太子,那我怎么办?”
奉阳君不满地回答道:“亏你都是三十多岁的人了,竟然没看出来我是假装答应她们的,要不你怎么会享受到那对极品姐妹的舞姿和迷死人身段。”
他凑近宣阳君说:“况且我这也是稳军之计,让她们怀抱希望,不会即刻行动起来,等到她们醒悟过来时,为时已晚矣。”
宣阳君听到这里,竖起了大拇指,夸赞道:“还是二哥聪明绝顶,父亲生前就认为你最精明,果然好计谋!
宣阳君幸灾乐祸:“公子赵雍的两个姨母千方百计想要为他出力,连身体都奉送给了别人,可是仍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宣阳君说着,又吃吃地笑了起来。奉阳君伸手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不要声张。宣阳君吐了吐舌头,停住了笑声,二人不一会儿就走出了院子。
苏秦因担心暴露行藏,也不敢随意去跟踪。只能是听着两人继续说笑,但说些什么他已听不清了。
苏秦综合了一下刚才所得到的消息,也就明白了赵侯赵语的一对兄弟和小姨之间的争斗的关键所在。
他们都想要拥立自己选定的人继承君位,孟氏姐妹想扶立赵侯的儿子甥男赵雍为君储,而奉阳君赵成则想让赵侯将君位传给小弟赵语,他们之间暗中在叫着劲呢。
苏秦也想明白当年孟婷为赵国远赴秦国的缘由了:
她是为了姐夫和姐姐的江山社稷而远行的,当年给她从苏秦这里打听到了秦国可能撤兵曲沃的绝密消息,让赵国及时撤兵免于陷入与魏国的战争。
而她到义渠打探消息无疑也是赵国开疆拓土需要和联合北地民族制约秦国战略的应有步骤。
看来各国之间还真是互派密探,争取第一时间掌握消息,苏秦明白过其中的味儿来时,不禁毛骨悚然。
他在秦国曾遭遇庞会之叛,在洛阳突见公孙延现身,这难道还不值得警醒吗?
苏秦想:“轻信和疏忽无疑是让自己此前多次行动失败的根源所在,以后一定要加倍小心,不能再犯类似的错误。”
奉阳君兄弟走后,屋子里的人又停留了一会儿,姬桃问那姐妹俩还有什么事情吩咐,那两人都摇头,姬桃于是也起身告辞了。
等到姬桃关上了院门,离开之后,苏秦看见孟娣出来扫视了一下院子,苏秦连忙将身体伏得更低,深深隐藏起来。
孟娣见四下无人,回到屋子里又与妹妹孟婷议事。苏秦听到孟娣在抱怨妹妹操之过急,惊走了奉阳君赵成。
孟婷则不敢苟同,她说道:“我们再不相逼,他们还以为我们都是傻子,白白陪他们玩乐。”
孟婷着急道:“况且姐夫的身体每况愈下,我们再也等不起了。现在不立赵雍为太子,恐怕一旦姐夫撒手人寰,以奉阳君的势力,我们毫无能力对抗他。”
孟娣想了一下,也点了点头,说道:“赵成这个人可真是个老狐狸,狡猾得很,表面答应我们,暗中却心怀鬼胎。看来我们必须要找个其他办法来对付他了。”
孟婷听后,沉思不语,孟娣看来也一时想不到什么更好的主意,两个人陷入到长久的沉默之中。
苏秦在隐身在花圃后,一边观察着屋子里的动静,一边也在琢磨着其中的端绪,想找到可以把握的机会。
他想到:“如果自己能帮助孟娣姐妹解决遇到的难题,那么不正可以通过这姐妹俩接近赵侯,打入到赵国的上层?”
苏秦思索了片刻,计上心头,他决定出去会一会孟氏姐妹,尽管他与孟婷有过节,但相信此时她也需要有人给她出主意、解决困难,这种情形下,也由不得她计较过去。
话又说回来,自己又何负于她,反而是她孟婷屡次对不起自己。
苏秦悄悄地从花圃后出来,尽量隐蔽地走到屋门口,他定了定神,表现出气定神闲的状态,去轻轻地敲了敲门。
里面的人猛吃了一惊,短暂的惊愕后,孟娣怯怯地询问了一声:“你是谁呀?半夜来到这里有什么事情啊?”
苏秦压低了嗓子说道:“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二位商量,请你们开门,进屋再细说。”
由于苏秦故意改变了原来说话的方式,他的声音显得低沉,孟婷竟然也没听出来是苏秦。
孟娣有些不相信,继续问道:“你究竟有何事,深夜来访岂不是太冒昧了,明天再说不行吗?”
苏秦见孟氏姐妹仍然不开门,知道自己必须拿出一些她们很感兴趣的东西,于是就说道:“我说的事关系到公子雍能否被立为储君,很是紧迫,还是今夜谈的比较好。”
孟氏姐妹听后,面面相觑,她们都奇怪,这么秘密的事情,竟然有其他人知晓,难道这世间真有神机妙算的人?她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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