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诗诗虽然用了一部分解药,身体略微恢复了一些,但大部分地方还是毁了容,不过她的脸蛋还是跟以前一样完美,没有丝毫瑕疵,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
“来了!坐吧!”沈诗诗像招呼一个老朋友,语气柔和亲切,她将烛台放在最中央的圆桌上,然后坐了下来,端起一杯香浓的咖啡,抬眸看着粟宁,唇边就扬起了嘲讽的弧度,“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变难看了,原来你也是这样。”
“刚开始看到你,我真有些认不出来,直到听见你用这种嘲讽的语气说话,我才有一种熟悉的感觉。”粟宁坐在她对面的位置,微笑的看着她,“还是这种感觉比较好,让我比较自在。”
“呵呵……”沈诗诗轻轻的笑了,带着发自内心的愉悦,好像此时并不是与情敌见面,而是跟一个了解自己的朋友谈天说地,心情前所未有的轻松,她端着咖啡杯,打量着粟宁,“你脸色看起来比我还要差,怎么?不会也被殿下甩了吧?”
“你猜对了。”粟宁一点都不生气难过,反而笑得更加灿烂,端起一杯红茶优雅的品着,也不急着谈正事。
“切”沈诗诗酸溜溜的冷笑,“别装了,殿下那么爱你,怎么可能甩掉你?你现在就好了,帮他渡过危机,然后与他举行盛世婚礼,风风光光的成为王后,可是我……”她垂下眼眸,脸上的笑意那么悲凉那么苦涩,“却什么都没有,就连以前引以为傲的身体也被毁了。”
“你认命了么?”粟宁挑眉浅笑,“这可不像你沈诗诗的个性。”
“当然。”沈诗诗抬起眼眸,幽深的盯着她,瞬间恢复了昔日的冷傲,“我沈诗诗是不会认命的,我不会输给你。”
粟宁笑容可掬的看着她,没有说话,桌上的烛光摇曳,沈诗诗美丽的容颜仿佛变成了泰妮儿,不同的女人,不同的话语,不同样子,却用同样的眼神看着粟宁,说同样的话……全都是为了一个男人。
而粟宁,仿佛成了众矢之的。
粟宁已经习惯了,而且她都能猜得出来沈诗诗下一步会说些什么。
“你今天给我打那个电话,是想让我说服我爹地不要跟帝文臻合作吧?”沈诗诗的目光一直盯着粟宁,语气也恢复了往日的精明尖锐,像谈生意一样公事公办。
“果然跟你谈事情就是比较爽快。”粟宁依然微笑,她替帝修罗打这场仗,筹码就是他,还有那段可悲可怜的爱情,有多少女人想从她手中赢走他?毁掉那段爱情?以前她势死守护,因为她不想输,可是如今,她已经无所谓了,这个男人,这段情,她已经不在乎,没有什么输不起的……
用一个男人,赢一场辉煌,值得!
“其实我早就知道我爹地跟帝文臻合作的事,只不过,我以为殿下真的死了,所以才不想管这件事。”沈诗诗低沉的说,“他真的还活着么?”
粟宁戒备的瞟了一眼四周,虽然空无一人,但她仍然有些不放心。
“不用担心,这里没有其它人。”沈诗诗微微勾起唇角,“我今天带来的那些保镖全都是我的心腹,她们不会泄露任何机密的,而且现在都在外面候着,听不见我们说话。”
“这件事很重大,如果泄露出去,殿下就真的会一败涂地,鹰国也会陷入困境。”粟宁皱着眉。
“我保证,绝对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沈诗诗信誓旦旦的保证。
“好吧。”粟宁点点头,轻声说,“他还活着……”
“证实一下。”沈诗诗的下巴向粟宁的提包扬了扬,示意她打个电话给帝修罗,她今天之所以带这么多保镖来,就是担心粟宁是在耍花样,用帝修罗的生死做幌子骗她,粟宁那么狡猾,她不得不防。
粟宁没有再犹豫,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没有什么好迟疑的,她拿出手机,拨通了帝修罗的电话,并打开扬声器,很快,电话就接通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fair……”
沈诗诗听到这个声音,激动得手都抖了起来,好像帝修罗此时深情呼唤的人是她,但她没有说话,这是机密,暂时不能让帝修罗知道她参与其中。
“你还好吗?身体没事吧?”帝修罗的声音有些激动,也有些小心翼翼,好像生怕触怒了粟宁。
“恭喜你!要当父亲了!”粟宁用一种极其温柔的声音说出这句话,就连自己的心都颤抖了,眼睫轻颤,有一缕悲伤不经意的流露……
沈诗诗浑身一震,手中的酒杯差点跌落在地上,错愕的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粟宁,她有了帝修罗的孩子?可是看到粟宁的眼神,又不太像。
电话那头的帝修罗愣住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慌乱的问:“你,什么意思?”
“泰妮儿怀了你的孩子,今天早上得到证实了。”粟宁笑了,笑得优雅妩媚,“当初她说想睡我们那张大床,如今终于如愿以偿,今晚,我我就会把房间让出来给她。”
帝修罗没有说话,也许他被震惊了,亦或者,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急呆时了。
粟宁把电话挂了,抬起眼眸的时候,神情恢复了淡然,没有丝毫伤感,像以前在商场上那样淡定从容的说:“怎么样?听见了?”
沈诗诗怔怔的看着她,心里乱成一团,听见帝修罗的声音,她本来应该是很激动很高兴的,却被那个突如其来的消息给震惊了,她做不到粟宁这样淡然,做不到这么镇定,她到现在都有些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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