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怎么不早给我种啊?”
“要是一早种下,上次我被抢时,你们就不用找得那么辛苦了!”
追月有些责怪地说。
“我……!小时候你就很怕虫子!所以…!我怕吓着你!”
郝先义脸红了。
“而且……”
郝先义又停下了脚步,前面桥头有不少人因为脚软跌坐在地。
还有惧怕冰雷雨不敢上岸的,桥道口被堵住了。
郝先义边说边把小月儿从背上放下来,让她站在了一块木板上。
自己则踩在了旁边滑溜溜的大铁链上。
铁链桥很长,有些晃,追月好不容易才适应站稳。
郝先义转过身,看着她,郑重地说:
“小月儿,这万里蛊分阴阳,一旦种下,双方就不能在把蛊取出来前跟其他异性亲密接触。”
“不然万里蛊就会成为情蛊,要是那样的话,就再也不能对别人动情了!”
“到时你只能爱我一个,我也只能爱你一个!”
“这样的话,你还愿意种这蛊吗?”
郝先义的声音已经小得追月快听不到了,脖子也红得发烫!
追月伸手轻碰了下义哥哥滚烫的脸颊,笑了笑道:
“义哥哥,你害羞啦?哪有那么神奇的蛊虫啊!”
“就算真这么神奇,那也是多少年以后的事情了。”
“也许那时候蛊虫早被取出来了。哼,我才不担心呢!”
“那蛊虫在哪里呢?种在身体里疼不疼?它会不会在肉里钻来钻去的?”
“如果是那样,我还真不敢种呢?”
郝先义噗嗤一笑,轻柔说:“没那么恐怖!”
“只会在刚种的时候会有一点疼,之后它是冬眠在你身体里的。”
“需要的时候,你唤它一声,它才会有感应的,绝不会乱动。”
说完,很期待地盯着小月儿看。
追月看了一样云雾飘渺的鱼水城,微微笑了笑:“好!”
“好!”追月点了点头。
听到肯定的回答,郝先义激动得有些手抖。
手微微颤抖着从怀里取出了一个小短竹筒,紧张又期待地问:
“万里蛊就在这里,要现在种下吗?很快的!种手心就可以了。”
追月看了看前面还堵着的桥道口,点了点头。
喜不自胜的郝先义好一会才打开短竹棍的盖子。
短竹棍的盖子一打开,里面传来一阵虫鸣的声音,好似是在歌唱,听着很是悦耳动听。
“男左女右,你伸右手!”
郝先义边说边伸出了自己的左手。
追月也跟着伸出了右手,并张开。
郝先义先快速地在俩人各自的手心用刀尖开了个小口。
接着,郝先义左手掌心相对地扣住了追月的右手掌心。
两个人的手,交缠在一起,只留出了虎口的位置。
“别怕!”
郝先义边说便将短竹筒的开口对准那虎口空隙,轻轻一倒。
追月很快就感觉到了两条软糯糯的肥虫在手心中翻滚爬动。
有点胆战心惊,很想甩开,却感受到了义哥哥那只手的力度,动不了。
“再等等,很快的了!”
郝先义心中偷乐着笑,就知道小月儿怕虫子,所以不敢给她看了。
“啊!”
手心同时被肥虫钻了进去,令俩人猝不及防地同时痛呼出声!
这下,郝先义总算松了手。
追月抽回手赶紧往手心瞧,只见有只剩三分之一长还在外面的肥虫子正奋力往自己的手心里钻进去。
一看清那个肥虫的身材时,追月有种见鬼了的恐惧感!
这哪是小虫子啊?这明明是大虫王啊!都有自己的小拇指大了!
追月马上看向义哥哥手心那条,可看过去时,他那条肥虫已经消失不见了。
再回头看回自己手心的这条,也消失了!
肥虫一消失,连带着手心的血还有血洞也奇幻地消失了。
伤口快速愈合,只剩一些血迹。
“呜呜,义哥哥,你确定这大肥虫不会把我的血喝光或者把我给吃了?”
追月一副要死了的表情哭丧着脸问。
顺利种好了蛊的郝先义幸福一笑,边帮小月儿擦手心的血迹边说:
“放心吧,这万里蛊早就不需要喝血了,它们现在是半神,只吃情愫!”
追月奇怪地问:“什么是情愫啊?”
“额,就是我和你之间的关心、信任、喜欢之类的种种……”
“而且它只喜欢吃好的、积极的情愫。”
“如果你信任我、关心我、放心我,你手上这只就乖乖的。”
“如果你怀疑我、不信我、讨厌我…”
说到此,郝先义停住了,眼神复杂地看着还在低头瞧着手心中的万里蛊的小月儿!
“那就怎样?”追月抬起了头。
郝先义深呼吸一口气,“那样的话,就要赶紧把它取出来了!”
“为什么?”追月奇怪地问。
“因为,蛊虫只想要我们喜欢它,如果我们不喜欢它了,它就会让我们难受。”
郝先义其实并不想给追月种蛊,也不想她将来因为这蛊而不得已只能喜欢自己。
算了,等离开鱼水城,便取出来吧!
“啊!我怎么感觉这根本本来就是情蛊啊?义哥哥,你确定你没有种错蛊?”
追月有种被忽悠了的感觉!
“喂,我说你们这两个小情人,能走快点吗?还过不过桥了啊?”
调侃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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